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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扶起摔倒的大妈,她抓住我不放,她儿子来后竟给我磕了个头
浩子讲趣闻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耿建民,今年六十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工人。

那天,我只是想去打瓶酱油。

谁曾想,就因为一个举动,我的人生彻底被颠覆。

我被一个大妈死死缠住,百口莫辩。

可她儿子赶到后,发生的一幕,却让我当场石化。

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竟对着我,咚的一声,磕了个响头!

我叫耿建民,一个名字里带着浓浓时代印记的老头子。年轻时在红星钢厂当了半辈子工人,手上磨出的茧子,比我这辈子读过的书都厚。退休后,日子过得清闲,每天的生活,就像院里那口老钟,慢悠悠,一板一眼。遛鸟、下棋、看报纸,再就是听老伴苏玉梅的唠叨。

那天是个礼拜二,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的。午饭后,老伴苏玉梅在厨房里喊我:“老耿,家里酱油没了,你去巷子口那家老字号给我打一瓶回来,他家的酱油味儿正。

好嘞!”我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空酱油瓶,趿拉着我的老布鞋就出了门。

我们住的是老家属院,邻里之间都熟悉。一路上,跟几个老伙计打了招呼,心情也跟着阳光明媚起来。可谁能想到,就在离酱油铺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我人生的剧本,被人硬生生改写了。

当时,我正琢磨着晚上让老伴做个红烧肉,突然听到“哎哟”一声惨叫。我一抬头,看见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大妈,手里拎着的菜撒了一地,整个人直挺挺地就朝着地面摔了下去。

那一下,摔得可真不轻,我隔着老远都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我的心猛地一揪,这把年纪了,这么一摔,骨头都得散架。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犹豫了。这年头,新闻上看得多了,什么扶了人被讹上的事,闹得人心惶惶。我兜里就揣着二十块钱,还是打酱油的,这要是被缠上,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可那也就是一秒钟的念头。我是个老工人,也是个老党员,在厂里干活的时候,师傅教我们的第一课就是“安全生产,互相帮助”。眼睁睁看着一个老人家摔在地上,我做不到袖手旁观。那份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比什么理智都来得快。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问:“大妈,您怎么样?摔到哪儿了?要不要紧?

那位大妈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嘴里哼哼唧唧的。我心里更急了,这可别是摔出什么大事来了。我伸手想去扶她,嘴里还念叨着:“您别急,我慢点扶您起来,先看看伤到哪儿了。

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胳膊,没想到,她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抬起头,满脸痛苦地看着我,大声喊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啊!撞倒了人就想跑?没门!

“轰”的一下,我的脑袋当时就炸了。

我懵了,彻底懵了。我离她还有好几步远呢,怎么就成我撞的了?

大妈,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撞您啊,我是看您摔倒了,过来扶您的。”我急忙解释。

就是你!不是你撞的,你扶我干什么?你心虚!”她涨红了脸,声音更大了,手上的劲儿也丝毫没有松开。

这一下,周围本来只是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人就是这样,都爱看个热闹,特别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公案”。

“哟,这是怎么了?” “老耿,你把人给撞了?”一个认识我的邻居惊讶地问。 “看吧,我就说现在的人不能随便扶,一扶就一身骚。” “这老太太看着也不像装的啊,摔得不轻。”

周围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得我浑身难受。我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个名声。在厂里,我是先进工作者;在院里,我是热心肠的耿大伯。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冤枉?

我的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急得满头是汗。“大妈,您可得讲道理啊!天地良心,我真是好心来扶您的,您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我冤枉你?”大妈的眼泪说来就来,混着脸上的灰尘,一道一道的,“我一把老骨头了,我还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来冤枉你?就是你从后面撞的我!我的腰……我的腰肯定断了……哎哟喂……

她这么一哭一嚎,周围的风向立马就变了。人们看我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指责。甚至有年轻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对着我开始拍照、录像。

我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被关在笼子里,任人指点。那一刻,我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大家伙儿评评理,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走得还没乌龟快,我怎么去撞人?”我试图向周围的人解释,可我的声音在老太太的哭嚎声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别吵了,赶紧打120,再打110!让警察来处理!

一听到要报警,我心里反而踏实了一点。我相信警察,相信组织,他们总能还我一个清白。

可那大妈一听要报警,抓我抓得更紧了,喊道:“别报警!别报警!让我儿子来!我儿子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她一边喊,一边从兜里颤颤巍巍地摸出一个老款的按键手机,熟练地按了几个键,然后对着电话就哭喊起来:“儿啊!妈被人给撞了!就在菜市场门口……你快来啊!妈快不行了……

挂了电话,她像是有了主心骨,瞪着我说:“你等着,我儿子马上就到!今天这事,没个万儿八千的,你别想走!

我一听这话,心彻底凉了半截。这哪是讲道理的样子,这分明就是铁了心要讹上我了。我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我耿建民一辈子光明磊落,到老了,反倒要被人这样当众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煎熬。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的老脸,这辈子攒下的那点体面,今天算是彻底丢尽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人群外。车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冲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但领带歪了,头发也有些乱,看得出来是真着急了。他一把扒开人群,冲到我们面前,看到他妈坐在地上,我的手腕还被他妈死死攥着,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妈!您怎么样了?”他蹲下身子,声音都带着颤音。

儿啊,你可来了!就是他,就是这个老东西撞的我!”大妈一看到儿子,委屈的泪水更是止不住了,指着我就开始控诉。

那男人一听,猛地抬起头,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一样。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浑身散发着一股怒气。

是你撞了我妈?”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但我不能怂。我挺直了腰杆,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年轻人,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撞你母亲。我是看她摔倒了,好心来扶她,结果就被她抓住了。

好心?”他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全是鄙夷和不信,“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你这么‘好心’的人?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敢狡辩?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东西,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这下麻烦了,看这男的就不好惹。” “这老头子今天要倒大霉了。”

耿建民也是有脾气的。被人指着鼻子骂“老东西”,我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妈是人,我就不是人了?我凭什么要受你这冤枉气?你要是不信,咱们就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来断!

去派出所?”男人再次冷笑,“好啊,去之前,你先让我看看,你把我妈撞成什么样了!

说着,他就要来推我。我虽然年纪大了,但骨头还硬,怎么可能让他这么欺负?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你别动手动脚!

就在我们两个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起手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愣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的愤怒和凶狠,一点一点从他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一头雾水。这人怎么了?难不成还认识我?可我搜遍了记忆,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他死死地盯着我,足足有十几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看热闹的人也都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您……”他终于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您……是不是姓耿?叫……叫耿建民?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四十多岁的壮汉,那个刚才还指着我鼻子骂我“老东西”的男人,突然间,眼眶就红了。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在原地石化的举动。

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对着我,一个响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咚!

那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也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世界,在那一刻,仿佛都按下了暂停键。

我彻底傻了。

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呆呆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额头抵着冰凉的水泥地,肩膀在微微地抽动。

耿……耿伯伯!”他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水,“我是卫国啊!我是陆卫国的!您不认识我了吗?

卫国?陆卫国?”我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感觉有点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的大脑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怎么也转不动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看我一脸茫然,急切地说:“我爸!我爸是陆振华!红星钢厂的陆振华啊!耿伯伯,您是我爸的师傅啊!

陆振华!

当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时,一段被我尘封了三十多年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的眼前,不再是围观的人群和这个跪着的男人,而是三十多年前,红星钢厂那热火朝天的车间,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憨笑着喊我“师傅”的年轻人。

振华陆振华,我的徒弟。我怎么可能忘了他!

振华比我小七八岁,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那小子,人老实,肯吃苦,技术学得又快又好。我们俩,名为师徒,情同兄弟。那时候,我们常常一起加班,一起在食堂抢饭,下班了,我还会去他那个简陋的单身宿舍,喝两口小酒,吹吹牛。

我记得,他结婚的时候,我还给他当了证婚人。后来,他儿子出生,就是这个陆卫国,他还抱着孩子来我家,非要让孩子认我当干爹。我当时笑着说,这可使不得,但心里是真高兴。

那孩子,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特别爱笑。我每次去他们家,都会给他带几颗大白兔奶糖。他每次都吃得满嘴流油,甜甜地喊我“耿伯伯”。

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场意外。

那是一个夏天,车间里又闷又热。我们正在操作一台老旧的轧钢机,突然,一个零件因为高温老化,毫无征兆地就断裂了,带着巨大的力量弹了出来。

当时,振华就在机器旁边。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烧得通红的零件,朝着他的腿就飞了过去。

振华!快躲开!”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我只记得,车间里一片混乱,振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有那刺鼻的血腥味……

那场事故,振华的右腿,没保住。

一个三十出头、正当壮年的男人,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倒下了。对于一个靠力气吃饭的工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振华出院后,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笑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厂里给他办了病退,给了些补偿,但那点钱,对于一个要养活老婆孩子,还要面对漫长人生的家庭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我去看过他几次,每次看到他拄着拐杖,眼神空洞的样子,我的心就跟刀割一样难受。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如果当时我能再警觉一点,如果我能拉他一把,或许……

可是,没有如果。

从那以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兄弟的家就这么垮了。

我那时候工资也不高,家里还有我跟玉梅,还有我们的孩子要养活。但我还是每个月,从我那点微薄的工资里,雷打不动地挤出二十块钱。

我不敢亲自给他。我知道振华是个要强的人,他不会接受我的“施舍”。于是,我就把钱装在信封里,不写名字,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塞进他家的门缝里。有时候,碰上年节,我还会多塞一些,或者买点米、买点面,放在他家门口就走。

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连我老伴苏玉梅都不知道。我只是跟她说,厂里效益不好,工资降了。为此,我们家也跟着过了好几年的苦日子。玉梅是个贤惠的女人,她虽然嘴上抱怨,但从来没有真正怀疑过我。

这一送,就是整整五年。

五年后,我听说振华的媳妇,也就是眼前这位大妈,秦淑芬,找到了一个在街道糊纸盒的活儿,家里的情况渐渐好了一些。再后来,我们家属院搬迁改造,我们两家分到了不同的地方,就彻底断了联系。

时间是个无情的东西,它会冲淡很多记忆。几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我也从一个壮年汉子,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当年的那份坚持,那份兄弟情,都被我埋在了心底,成了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

我以为,这个秘密,会跟着我一起,带进坟墓里。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三十多年后,在这个难堪的、屈辱的街头,这个秘密,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被重新揭开!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卫国,他的眉眼之间,依稀还有他父亲振华当年的影子。那个当年还在我怀里吃糖的鼻涕娃,如今也已经是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了。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扶他,可我的腿,也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周围的人,全都看傻了。

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现在都安静了下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他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前一秒还剑拔弩张,后一秒就下跪认亲了?

陆卫国没有起来,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泪流满面地对我说:“耿伯伯,我爸他……他找了您一辈子啊!

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向我,也向在场的所有人,讲述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他说,在他童年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在他父亲残疾,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家里连买米的钱都没有的时候,是每个月门缝里塞进来的那个信封,是总会悄悄出现在门口的米和面,支撑着他们家没有垮掉。

他说,他父亲陆振华后来想明白了,那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救济,一定是当年的工友在背后默默帮助他们。他排查了所有人,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我身上。因为只有我这个做师傅的,才有这份情义。

振华曾经拄着拐杖,去我们以前的家属院找过我,但我们已经搬走了。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微信,人海茫茫,一走散,就可能是一辈子。

陆卫国说:“我爸临走前,一直念叨着,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当面跟您说一声‘谢谢’。他把您当年抱着我的一张黑白照片,一直放在床头。他跟我说,卫国,你记住了,照片上这个人,叫耿建民,他是我们陆家的大恩人!以后你出息了,一定要找到他,替我,给他磕个头!

说到这里,陆卫国再次俯下身,对着我,又是一个响头。

耿伯伯,我爸不在了,这个头,我替他磕!谢谢您,谢谢您当年救了我们全家!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使不得……使不得啊……兄弟之间,说这个干什么……

而一直坐在地上,抓着我不放的大妈,秦淑芬,也早就听呆了。

她松开了我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自己的儿子,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死缠住,当成“仇人”的这个老头,竟然就是丈夫念叨了一辈子的那个“恩人”。

周围的看客们,也都听明白了。

人群中,一片死寂。

短暂的寂静之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

紧接着,掌声响成了一片。那掌声,热烈而真诚。

刚才那些用异样眼光看我的人,此刻,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敬意和感动。几个多愁善感的大妈,已经开始悄悄地抹眼泪。

原来是这样……真是个好人啊!” “哎哟,我刚才还错怪他了,真是不应该。” “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义,现在上哪儿找去哟!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我扶起陆卫国,他也扶起了他的母亲秦淑芬

秦淑芬站起来后,看着我,满脸的愧疚和尴尬。她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建民……大哥……我……我对不住你……我……

她“扑通”一下,也要给我跪下。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嫂子!你这是干什么!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刚才也是摔懵了,我不怪你!

是啊,我怎么会怪她呢?当年的振华,后来的卫国,现在的她,我们是一家人啊。

陆卫国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生怕我刚才受了惊吓有什么问题,也要带他母亲去检查一下摔伤的情况。我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们上了车。

在医院里,医生给秦淑芬大妈做了检查,还好,只是点皮外伤和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她就是年纪大了,加上猛地一摔,有点脑震荡,所以刚才才会意识模糊,认错了人。

而我,除了手腕上被她抓出的几道红印子,什么事也没有。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晚了。陆卫国非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我只想赶紧回家,把这件事,告诉我的老伴苏玉梅。这个埋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是时候让她知道了。

陆卫国把我送到小区门口,从车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硬要塞给我。

耿伯伯,这里面是十万块钱。我知道,您的恩情,多少钱都报答不了。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我把他的手推了回去,脸也板了起来。“卫国,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伯伯,就把钱收回去。我当年帮你,不是图你报答。我要是收了你的钱,那我耿建民成什么人了?我跟你爸的兄弟情,也就被这钱给玷污了!

看我态度坚决,陆卫国眼圈又红了。他没再坚持,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伯伯,我懂了。以后,您就是我亲爸,我给您养老送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暖洋洋的。

回到家,一进门,老伴苏玉梅就迎了上来,一脸的焦急。“你这个死老头子,打个酱油打到天黑!我听邻居说,你在外面跟人吵起来了?还差点打起来?你没吃亏吧?

我看着她焦急的脸,笑了笑,把空酱油瓶放在桌上,说:“酱油忘了打了。不过,我今天见到了一个故人。

我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三十多年前,我偷偷接济陆振华一家的事,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她。

苏玉梅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她的眼眶也湿了。

等我说完,她没有骂我,也没有抱怨我当年的“自私”,只是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然后轻轻地捶了我一下。

你这个老东西……这么大的事,瞒了我一辈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也带着一丝骄傲,“我就说嘛,我嫁的男人,不是个坏人。你做得对!要是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那一刻,我看着我相濡以沫了四十多年的老伴,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从那天起,我们两家就真的成了一家人。陆卫国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带着老婆孩子来看我们,大包小包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不要这么破费,他总是笑着说:“耿伯伯,这可不是破费,这是儿子孝敬爸妈,天经地义!

我的晚年生活,因为这场意外的重逢,变得热闹而温暖。院子里的老伙计们,都知道了我当年的故事,见到我,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敬重。他们总爱开玩笑说:“老耿,你这好事做得,真是积了大德了!

我每次都只是笑笑。

我从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我只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用真心对待别人,总有一天,这份真心会以另一种方式,温暖你自己的生命。

就像三十多年前,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对得起兄弟,对得起良心的事,我从未想过要得到任何回报。可我没想到,这份善意,在时间的酝酿下,竟然酿出了一坛最香醇的美酒,在我垂垂老矣的时候,让我品尝到了满口的甘甜和芬芳。

人生啊,就像一场奇妙的轮回。你种下什么因,就会结出什么果。或许,善良最大的意义,不是为了得到回报,而是在你付出善良的那一刻,你的内心,就已经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奖赏。

这世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个不经意的善举,可能会在几十年后,以一种你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

各位朋友,看到这里,我想问问大家:

您觉得,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宝贵的是什么?是金钱,是地位,还是一份不求回报的真心?在您的人生中,是否也曾有过这样一份被遗忘的善意,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给您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温暖和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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