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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恶霸刘文彩:子孙众多,后代回来祭拜,光饭菜就准备了200席
平原隐者

刘文彩的名字,在四川,很多老人提起来时还会摇头。一个人,死了几十年,还能让人回忆起那段苦难,这不是一般的“有名”。

2010年3月的一天,大邑县安仁镇忽然热闹起来——不是节庆也不是集市,而是一场刘氏家族的大聚会。

200席饭菜,祠堂里里外外挤满了人。有人祭祖,有人拍照,还有人说,“这刘家,又风光了一把。”

刘文彩生前的那点“风光”,不少人记得。只是,风光的背后,全是别人的血汗。

炸弹下的搜刮,百姓的劫难

刘文彩早年并非一手遮天。真正让他“发迹”的,是在乱世里跟军阀兄弟刘文辉一起,搞了不少腌臜事。1931年,刘文彩密谋暗杀刘湘,这事儿后来失败了。结果惹怒了刘湘,一声令下,飞机飞到宜宾,把城给炸了。

城还没炸完,刘文彩就动起了歪心思。他知道守不住了,就打着“筹集军费”的名义,开始挨家挨户地搜刮银元。短短两天,勒索了整整20万银元。

这是个什么概念?那时候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不过几十银元,刘文彩手下的兵却把人家压得家破人亡。有人被打得当场吐血,有人为了躲避暴力,带着孩子逃荒。

更狠的是,他还把自家藏了多年的金银珠宝装了4500多个木箱,动用了20只大船,装上轻机枪、手枪,全副武装从宜宾运回大邑。

这不叫“转移财产”,这就是公开打劫,打着“军阀”的旗号干着“土匪”的活。

回到大邑后,刘文彩更变本加厉地剥削。他搞出来一个“押金制”——租地之前,得先交二斗黄谷押金。

别看这二斗黄谷听起来不多,那时一斗就能换不少粮食。普通佃户连饭都吃不饱了,还得拿出家底给刘文彩“押押金”,这不是逼人卖命吗?

很多人为了凑押金,卖牲口、借高利贷,甚至拿命抵。交了押金还不算完,刘文彩还玩“量斗游戏”:收租的时候用大斗,发粮的时候用小斗,明着欺负人。

有佃户实在受不了,说了句“不公道”,第二天就被家丁打断了腿,还被撵出了村。家丁穿得整整齐齐,背枪拿刀,眼睛一瞪,谁敢不服?

农民没办法,认栽。谁要敢违抗,就不是断粮,而是断命。

宅院里的“规矩”

刘文彩的府邸,在安仁镇被称为“刘氏庄园”,现在改成了展馆。可谁去看过,都知道,那些“奢华”的背后,是一群奴仆用血和泪撑起来的。

他纳了不少女人,有的“嫁”进来,有的根本就是强掳的。家境好的不愿意,他就逼着她爹妈签“欠条”,让她来“抵债”;家境差的,更是“你不来,打死你爸妈。”

家里奶妈、女工几十人,白天干活,晚上还得“伺候”夫人们、孩子们,有时也得“听候”刘文彩的召唤。

一个奶妈因为孩子拉了肚子,刘文彩觉得她“不吉利”,当场赶出府去,连一个铜板都不给。

而年轻女工,只要长得稍微水灵些,很少能安稳工作。有女工被“叫去喝酒”,第二天就不见了。传说她跳井了,刘家说是“自己想不开”,可谁信?

男人好不到哪里去。抬箱子的、守库房的、种地的,一天干十几个小时,一句怨言都不能说。稍有怠慢,就是藤条伺候。

刘文彩设下的规矩,连个屁都管得住:走路不许说话,眼睛不能乱看,背手不能站直。你说这是规矩吗?这是监狱。

富得流油的代价:死在逃亡路上

到了1949年,全国风向都变了。国民党一退再退,解放军进驻四川。刘文彩也知道,自己这条路走到头了。

他想跑。打包了一部分财物,带着亲信逃往成都,想找条生路。

结果刚走到双流县,就一病不起。没有枪声,没有政敌,也没什么英雄末路的壮观。刘文彩——那个让无数人恐惧的“地主恶霸”,就这么在一张破草席上咽了气。

死得不体面,也没人同情。那些年被他逼得跳井、卖儿、逃荒的人,可能听到消息,只会说一句:“报应。”

刘文彩的四个儿子,在解放后命运各不相同。

大儿子刘元龙最得宠,可惜赌博成性,吸鸦片,解放后被抓,死于肺结核。

二儿子刘元华是黄埔军校的,混过军队,但解放后什么都不是了,靠打零工糊口,晚年才在地方企业稳定下来。

三儿子刘元富,从小耳聋,解放后基本被边缘化,一直当普通职员,反而过得平静。

四儿子刘元贵是最年轻的一个,在铁路工作时死于事故。

说到底,这些孩子没一个“继承父志”的。反而,他们也被那个时代撕裂得支离破碎。

2010年聚会:热闹背后的尴尬

2010年,刘家后人办了一场盛大的聚会。

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忙前忙后,安排了200席饭菜,刘文辉的孙子刘世昭也来了。

他们以为来的人不会多,结果上千人挤到祠堂,有的从国外回来,有的是老仆人的后代,有的是亲戚朋友。

很多人看热闹,很多人心里五味杂陈。有人低声问:“他家当年不是压迫人的地主吗?现在还这么风光?”

聚会当天,有后人躲在人群后不愿露脸,还有几位在国外定居的,直接说“不回”。原因没人明说,大家心里却都懂。

这场祭祖,表面是团圆,实则也是尴尬的“认祖归宗”。一些老一辈亲戚说:“他是祖宗,我们不能不拜。”可年轻一辈,有的私下议论:“你说这刘文彩,要不是那会儿搜刮百姓,能留下这么多财产吗?”

刘文彩,他是个复杂的人。他聪明、有手腕,也狠得下心。正因为如此,他在乱世中掌控了财富和权力。

问题是,他的富有不是来自勤劳和智慧,而是从别人身上“剥”下来的。

一个人的财富,不能建立在他人的苦难之上。

他死了,房子还在,金库成了展馆。他的后人今天也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回望那段历史,也许已经不再觉得光荣。

《中国地主经济研究资料汇编》

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通志·大邑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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