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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被弟子气得说了句脏话,没想到流传2500多年,今成老师惯用语
来点解读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孔子是个温润如玉、礼贤下士的“至圣先师”。

他的言谈举止总是符合礼仪、令人敬仰,但历史并没有那么单调,甚至带着些许戏剧性与人情味。

事实上,一次,孔子竟然因为一个弟子的言行气得说了句脏话。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句带着火气的批评,竟然成为了如今许多老师心照不宣的“口头禅”。

那么,那个让孔子动怒的人是谁?那句话又是如何成为教师圈中流传最广的“口头禅”?

孔子的不完美童年

公元前551年,孔子出生在鲁国昌平乡的一个家宅里(今山东省曲阜市)。

孔子的父亲,是鲁国一位老将,曾横刀立马、沙场上驰骋,但在婚姻大事上却并不风光。

他娶了正妻多年,膝下却无一男嗣,只得了些女儿和一个体弱的庶子。

为了延续香火,老人不得不破除礼制,纳了一位年仅十七岁的年轻女子为妾,这场不被祝福的结合,最终孕育出孔子。

老父亲对孔子寄予厚望,他教儿子礼节、教儿子射艺,更希望他将来能继承自家的贵族身份,重振门风。

但命运总喜欢开些残酷的玩笑,在孔子年仅三岁时,那位视他为掌中宝的父亲因病早逝。

父亲走后,孔子与母亲一夜之间失去了家族的庇护,作为妾所生的孩子,他们在正室一脉中毫无地位,连吃饱穿暖都成了奢望。

施夫人对他们母子并无善意,连宅子中的婢女也敢当面冷嘲热讽。

母亲颜征在,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她默默地挑水做饭、浆洗衣物,只为撑起这间早已失去光彩的小屋,也撑起儿子人生最初的骨架。

孔子自小目睹母亲艰辛,也在生活的困苦中学会了不抱怨。

他也曾被其他贵族子弟嘲笑,说他是“没身份的野种”,说他“爹死得早,母亲低贱”,甚至有人在他面前模仿母亲打水时的笨拙模样来取笑他。

面对这样的羞辱,他从不与人争辩,只是默默低头忍过,可他知道,这不是他要的未来。

于是,没有靠山,孔子只能靠自己,他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知识上,他发现,知识能让人安身立命、改变命运。

也许是天赋异禀,也许是苦学不辍,孔子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突出,即便没有师傅专门指点,他也能通过模仿和自悟,迅速掌握那些复杂的礼法和诗经。

长大一些后,他开始频繁出入鲁国的士族圈,尽可能地结交那些有学问、有见识的人。

他不卑不亢,虽然身世不显,却有一身书卷气让人无法忽视,他不是最聪明的,却是最刻苦的,不是最得宠的,却是最用心的。

广收门徒

春秋末年,礼崩乐坏,诸侯争霸,百姓苦不堪言,彼时的孔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踽踽独行的寒门少年,他虽没有身居高位,却已在士林之间小有名声。

彼时,他的理想,不是穿金戴玉、高坐堂前,而是“修齐治平”,以所学之礼,匡正天下之道。

可现实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始终隔在他理想的火焰前,令人寒心,他曾出仕,也曾退隐,见过官场的庸碌,尝过怀才不遇的苦涩。

是的,孔子终究明白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既然朝堂不能容他广施教化,那就自己搭台传道——他要开办一所属于自己的学馆。

没有高墙围绕,也没有官府拨款,他就在鲁国郊外寻了块地,摆上几案,立起一块刻有“六艺讲坛”的木牌,学堂便诞生了。

最初来求学的,不过是几位仰慕他学问的年轻人,他们或是商贾之后,或是兵家子弟,甚至有身份低微的平民百姓。

孔子并不挑剔身份,不拒绝出身,他给出的准则简单明了:“只要愿学,皆可为我之徒。”

这种观念在当时可谓惊世骇俗,在那个“士农工商、等级森严”的时代,一个贵族之后竟敢说“平民也能受教”?

一些士族冷笑道:“真是疯了!”可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那座简陋的学舍前便人影攒动,熙熙攘攘。

学生们从四方赶来,有人穿着粗布麻衣,有人佩戴玉环金带,他们聚在一起,听孔子讲述《诗经》的辞章、论述“仁义”的根本、讲解礼乐制度的深义。

孔子被杠精弟子气

然而,三千弟子,性情各异,不乏才俊,也不少刺头,课堂上,有人勤学苦思,有人百问不厌,也有人冷眼旁观、口出狂言。

他们来自不同的家族、持有不同的观念,自然少不了争执与冲撞。

这其中最让孔子头疼的,就是那些思维太过“活跃”的学生,他们喜欢顶嘴,爱抛诘问,还经常在课堂上唱反调。

但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天生就长了张“杠嘴”,举手投足皆带火药味,他就是宰予。

宰予,其貌堂堂,气质非凡,出身于贵族之家,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他来投孔子门下时,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一副“我来是给你面子”的傲气,但他的才思的确不凡,反应极快、辩才无双,是孔子也不得不承认的“门中之俊”。

可惜,这样的才华,往往带着几分轻狂,他不是那种规规矩矩伏案听讲的学生,而更像是一个自带话筒的辩论者。

喜欢在你讲得最专注的时候,突然冷不丁扔出一个问题,让你当场“下不来台”。

那天正值初夏,讲堂内,孔子正娓娓道来“孝”的要义,提到丧期的“三年守制”,语气凝重,眼神遥望着远方,仿佛看到了自己早逝的父亲。

弟子们静静听着,唯独宰予斜倚柱旁,忽然,他举手发言:“夫子所说三年守孝,是否未免过久?若家家皆守此例,农夫弃耕,商贾停贸,谁来维持世间运转?”

这话一出,原本宁静的课堂气氛如被扔进一块石头的水面,其他弟子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孔子放下手中的竹简,眉头微蹙,他凝视着宰予良久,语气平缓却透着威严:“三年之孝,不为制度所设,而为情之所系,父母养我三年,我还之三年,何其过哉?”

宰予不甘示弱:“然则民以食为天,倘若因孝致饥,又岂非本末倒置?”

孔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站起身,长袍一振,语气陡然变重:“予啊予,你是学问学多了,还是心里那杆秤偏了?”

讲堂霎时安静,宰予也意识到自己言语过激,低头不语,但没过几日,他又一次“上场”了。

那次是鲁哀公设宴招待孔子的弟子们,君主兴致高涨,问宰予:“我闻先人建庙,用材有讲究,夏取松木,周尚栗木,卿家可知其故?”

宰予嘴角一咧,说:“栗者,令民战栗也。”

言下之意,是周人用栗树为神庙材料,是为了让百姓在心灵上时刻感到畏惧,保持对王权的敬畏。

这话乍一听,有几分机巧,甚至能博得哄堂一笑,但对孔子而言,却如刀刺心肝。

他从小尊周、守礼、信道,如今这位弟子却当着诸侯之面,用这种“戏言”调侃礼制,简直是在他千锤百炼的信仰上涂鸦。

宴毕之后,孔子回到学馆,几日不语,弟子们以为老师身染风寒,不敢多问。

但压倒孔子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的,并非那些惊世的诘问,而是一次“逃课”。

那天,讲堂上孔子讲得起劲,讲到古代贤者如何以德服人,转头一看,宰予的席位空空如也。

他不动声色,待课后派人查探,结果传来消息:宰予在学舍东侧的廊屋中,裹着蒲团睡得正香,鼾声如雷。

这一刻,孔子终于爆发了,他拂袖走进宰予寝处,怒火中烧,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脱口而出:“朽木不可雕也,粪墙不可抹也!”

所有弟子皆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孔子如此失控,而宰予,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确实过了头。

孔子的话,如今看来或许带着些粗鄙,但在当时,那是对一个学生最沉痛、最失望的否定。

他不再劝说、不再解释,只以这句冷厉的斥责,斩断了最后的耐心。

那句骂语,也并非单纯地“辱人”,而是孔子在明确一件事——有些人,真的救不了。

师者心声

但谁能料到,这句看似激烈的训斥,竟穿越两千五百年风尘,最终化作千千万万教师的心声。

也是从那天起,“朽木不可雕也”成了后世师者怒其不争的口头禅,也成了教育史上最响亮的“绝望之语”。

而细究这句训斥的语言结构,更可谓恰到好处——“朽木”,是表象;“不可雕”,是结果;“粪墙”,是比喻;“不可抹”,是判定。

四个短语,几乎把一名“不可教”的学生的全部状态,浓缩成一幅生动画像,既带画面感,又有情绪张力。

对于普通人,这句话也渐渐从课堂传入日常,用来形容那些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现象。

它成为文化,而不仅是语言;成为态度,而不仅是批评,但或许我们更该从这句训斥中看到另一层含义——那是圣人面对教育边界的一次诚实承认。

在一个人教千人、千人教一人的漫长教育链条中,并非每一份耐心都能换来理解,并非每一份热忱都能唤醒良知。

而这时,懂得“止损”,并不是不负责任,恰恰是一个教育者对自我耗竭的尊重。

所以这句训斥虽重,却从未走向真正的恶意;它严厉,却不冷酷;它痛斥,却仍带几分不舍。

毕竟,孔子虽气急,却终究没有驱逐宰予,他依然让他留在门下,继续参与讲学,甚至被列入“孔门十哲”之一。

骂完还教,失望却不放弃,这才是真正的“圣人之道”。

这也许正是这句训斥能流传千年的根本原因,它不只是语言的锋利,更是情感的真实。

讲完这个故事,愿我们对“朽木不可雕”的理解,不止于吐槽,更理解其背后那份教育者深沉的悲喜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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