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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的人,还能做朋友吗?答案很简单:“两个字”
麦麦的护肤心得

林徽因曾说:

“记忆的梗上,谁不有两三朵娉婷,披着情绪的花。”

这话像一柄温柔的刀,剖开所有成年人的体面。

有位读者深夜留言:分开三年,最近他却常在夜深人静时问我‘你胃现在还疼吗,我该不该继续回谢谢

我沉默了。

成年人的感情账本里,前任两个字像夹在旧书里的枫叶,以为早已风干, 但当某天突然翻到,还是会惊动尘埃。

爱过的人能不能做朋友?答案不在道德审判里,而是藏在两个字里:不贪

不贪恋余温,不贪图温存,更不贪心地把昨日残酒兑进今日新茶。

《东邪西毒》里欧阳锋说:

“当你不能再拥有,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可现实往往是,不忘就成了心上的倒刺,碰一下疼一生。

不贪余温,才能让往事落灰

余温是爱情留下的最后一丝甜腻,但若沉溺其中,反而会像一杯放久了的茶,从清香变成苦涩。

古人说:物极必反当一个人对过去的温柔上瘾,便难逃越贪恋,越痛苦的宿命。

美剧《早间新闻》里有个扎心片段:女主艾莉克丝在颁奖礼偶遇前夫,对方递来香槟时手指相触,她突然缩回手说:我的戒指会划伤杯子。

其实她早摘了婚戒,但必须用这个借口提醒自己——那些深夜互发的怀旧短信,不过是把灰烬当炭火取暖。

认识一对男女,两人已经分手三年了,但是合伙经营着一家咖啡厅。他们店里的账本永远清晰得像手术刀。

有次暴雨夜打烊,他下意识想帮她擦头发,手悬到半空却转去关窗:插座该换了,别漏电。

后来她在采访中说:我们之间最珍贵的,是没人试图把蓝山咖啡泡回速溶时代

张爱玲在《半生缘》里写:

“我们回不去了。”

真正的清醒,是明白有些温度只能封存在记忆博物馆;真正的放下,是从不再为如果当初懊悔,而是学着把回忆封存在岁月里。

不沉湎于往日温存,错开的不只是时间,更是对彼此的尊重。

不贪身份,才能让边界生根

电影《爱情神话》里,老白前妻蓓蓓总以朋友名义帮他收拾房间,直到撞见新女友的耳环落在床头。

她蹲在弄堂里哭诉:我连你的脏袜子都能洗,怎么就不能接着爱你?老白沉默良久,递过钥匙:下次来记得敲门,这是别人家了。

身份是爱情中最虚幻的标签。 当两个人从恋人变为朋友,若还执着于曾经的亲密,反而会让关系陷入尴尬。

老家有位阿姨的故事更唏嘘:她和前夫离婚二十年仍每天通电话,从股票涨跌聊到孙子换牙。

直到某天儿子婚礼上,前夫带着新婚妻子敬酒喊她大姐,她才惊觉那些亲情式暧昧早已越界。

后来她删了号码,在老年大学书法课上写:与君同舟渡,达岸各自归。

《霍乱时期的爱情》里,弗洛伦蒂诺等待半世纪才敢重新追求费尔明娜,不是因为他有耐心,而是他懂得朋友这个身份是玻璃罩子——罩着不甘,也护着体面。

当一个人不再执着于我们曾是恋人,反而能让友情回归纯粹的本质。

作家亦舒在《玫瑰的故事》里写道:

“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的是满足自己,而不是讨好他人。”

放下身份的枷锁,才能看见更辽阔的世界。

在景德镇见过一位陶艺师,专门烧制残缺瓷器

有只裂了三道的青花碗被他镶上金边,标签写着:伤口不是用来盛水的,是用来透光的。

感情何尝不是如此? 那些爱过的裂痕,不该被强行填补成日用品,而是该供奉成岁月的图腾。

蒋勋在《孤独六讲》里说:

“生命里第一个爱恋的对象应该是自己。”

与旧爱做朋友的前提,是先把遗落的自己认领回来。

就像《海上钢琴师》的1900最后不愿下船:

“琴键有始有终,你确切知道88个键就在那儿。而生活,是无限延伸的键盘。”

下次他再问最近好吗,不妨笑着答:正在学习把故事写成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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