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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敌军攻城,旅长却坐在城头喝酒,炮火连天,他像在看戏,副司令怒斥,却反而决定重用他。

本溪保卫战:存地失人,战略撤退
1946年5月,本溪,东北民主联军第四纵队主动放弃本溪,不是败退,是执行命令。
方针是“存人失地”。当时的东北局已判断,东北不能一城一地死守,敌强我弱,保存实力最关键,全线主动后撤,尽量保留骨干部队。
胡奇才是四纵副司令,主抓本溪撤离。

敌人已经打到近郊,四纵尚在休整,兵力不足,驻守本溪的十一旅必须断后,掩护主力撤出,这个任务落到了李福泽身上。
李福泽,当时三十岁出头,东北军改编过来,是少有的读过几年书的团级干部,作风强硬,十一旅下辖两个团,重伤员三百余人,还有大批弹药。
任务是,24小时内完成转移,不能让敌人发现空虚,不能丢一个伤员。
炮火开始在凌晨响起,敌人是新一军,美械装备,火力猛。

工事是临时搭建的,北门方向先遭攻击,三营守住了四小时,敌炮一度打穿城墙,李福泽命令用推车堵缺口,手榴弹从头顶飞过时他没躲。
战况急,后撤开始,一个营一个营地走,先是部队,然后是弹药,最后是担架,李福泽亲自留守最后一车。
战地医院本来计划弃用,但李福泽不同意,伤员包括几个营长,有的被截肢,有的烧伤,“人不能丢,伤的也一样。”
这句话后来说给胡奇才听的,他当时没说,只安排了三排人专门转运担架。

整整一夜,运输队没停过,胡奇才在五公里外的指挥所通过望远镜观察,看见本溪城墙仍有火光,不放心,骑马进城。
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他进北门时,看到城墙上还有人影。

城头饮酒:叛逆行为与危机中的沉稳
胡奇才上城头,看见李福泽坐在一口木箱上,手里拿着酒壶。
火光还在烧,敌人的探照灯已经照到城下,炮弹没停,胡奇才一下火了,问他:“你不要命了吗?”

李福泽没站起来,喝了一口,说:“部队全转移了,伤员也走完了。”他看着对面山头,像在看戏,又从挎包里摸出一把花生米,说:“我爹寄的,刚好有酒。”
城头有风,火药味呛人,他像不在战场上。
胡奇才当时怒了,“你在耍酒疯?”李福泽说没有,他汇报部队转移路线,一字不差,说每一个节点的安排,车队从哪绕,哪边设掩护,哪边埋反坦克雷,时间都卡在点上。
胡奇才没说话,他看了一眼城外,敌军没攻近,说明转移没有暴露,他又问了一句:“你是最后一个?”

李福泽点头:“部队已经走了,我留下守一次空城。”
火烧得亮,他站起来,说了句:“酒喝完了,该走了。”
撤出城头,走的是预设路线,从小道下城,不留脚印,两人同行,身后是空城,城墙还在冒烟。
回到指挥所,已是清晨六点,胡奇才没再提喝酒的事,但他在战后汇报中写了那一段,只一句:“李福泽断后镇静,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
几天后,胡奇才升任四纵司令,军委电令任命,到任第一件事,就是提拔李福泽为纵队参谋长。
这在当时是个例外,一个旅长直接进司令部,跳过副职,不常见,很多人不服,理由是“作风不正,喝酒误事”。

胡奇才说:“炮火打到城门,他坐着喝酒,你觉得是疯子,我觉得他沉得住气。”
不是表演,他是真的不慌。

提拔重用:从旅长到参谋长的跨越
提拔是在一个早会上宣布的。
1946年6月,四纵司令部从本溪转到抚顺,胡奇才刚履新,开会第一句话是:“人要用得准。”话音未落,宣布任命:李福泽,任四纵队参谋长。

一石激起波澜,李福泽原是十一旅旅长,不是按资历升上来的,不是从副参谋长过渡来的,直接空降。
那年四纵多是从西满调过来的干部,讲老资历,也有些人比他打仗时间更久。
反对声音传到胡奇才耳朵里,他没改决定,他只说一句:“用人,要看什么时候表现。”
提拔不是突发,胡奇才看他不是一天两天。
早在抗日时期,李福泽是东北抗联出身,打过密营、吃过树皮,后来被编入东北军教导旅,再转编入民主联军。
他不是草莽,也不是书生,他识图会判,能听电报,也能背着伤员走夜路。
四纵当时正缺懂军事、又熟悉敌情的参谋型干部,李福泽恰好填上这块空。

任命一周后,第一次作战会议召开,讨论抚顺周边防线,敌人可能以骑兵绕后,李福泽一语打断了几人的争执,他在地图上画了三条线,东线设伏,西线假退,中线正面阻敌。
一句话没人敢回嘴:“敌人不走西线,走了会饿死,没水。”
地图上那一带是干沟,夏天无井,他走过,记得,他不是坐办公室的参谋,是打过仗的指挥员。
胡奇才点头:“从今天起,战区地图由李福泽挂图。”
这种细节小事,官面上不提,但在司令部内,谁挂图,谁布图,就代表谁在拿主意。
四纵开始建立自己的参谋系统,李福泽主抓,他把各旅的勤务员调来,建立一支“流动地形组”,每战前踩点,步行丈量,没有地图就画,没有地形图就自己绘。
他只说一句:“不靠天,不靠报。”
1947年春,四纵南下辽宁西部,准备同西满部队会合,敌军企图从营口海岸登陆,切断主力联系。

李福泽主张提前设伏,他提出新战术:佯退引敌,绕击其后。
战斗持续五昼夜,四纵首战告捷,歼敌两个团,胡奇才在战报中写:“计划由参谋长李福泽制定,精准果断。”
从此,没人再质疑他的位置。

塔山阻击战:从质疑到传奇
1948年秋,辽沈战役爆发。
四纵被编入东北野战军第三兵团,担负葫芦岛方向阻击任务,任务是保住塔山阵地,阻敌南援锦州。

塔山,地势平坦,无险可守,敌军机械化部队一旦突破,将威胁整个东线防御。
会议上很多人摇头:“塔山守不住。”
李福泽一句话:“能守。”没人相信,有人说他是纸上谈兵,有人说他是死守主义。
他没辩解,他让工兵连带队,测土、挖壕、砌石,白天修、夜间修,七天七夜。
他提出一个新词“人工筑城”。
地无险,人造险,没有天然屏障,就用沙袋堆;没有掩体,就地挖“人窝”;没有交通壕,就连夜刨沟。
他还从抚顺调来矿山爆破工人,在阵地后方打斜井,做成弹药藏所。
胡奇才问他:“守得住吗?”他回答:“守不住,我死在阵地上。”

10月10日,塔山开战,敌军从海岸线登陆,炮火覆盖面一公里宽,坦克群压上来,李福泽命令不许提前开火,直到敌人进入200米,全部火力集中打前排。
打到第三天,前沿工事被炸塌五次,全靠夜间抢修。
有一个连伤亡过半,仍坚守掩体,他们说:“参谋长晚上来过,亲自拿锹修工事,我们不能先走。”
李福泽白天坐在前沿观察所,距离敌人炮火不到800米,对讲机时断时续,他靠信号兵传话,一封封写命令条。
战后清点,塔山阻击战共打退敌军十次冲锋,毙敌六千余,阵地仍在。锦州大局得保。
司令部通令嘉奖,称其“以无险之地,创坚城之守。”

战后,李福泽回到后方短暂修整,他没休假,他向总部申请调往总后科技处,理由是“战争未来不是步枪的事了。”
1955年,李福泽被授予少将军衔,他没穿新军装拍照,相片是别人抓拍的,一身旧制服,正在看图纸。
晚年他参与多项导弹系统的初期测试设计,有人问他怎么看参谋生涯。
他只说:“我不怕事多,也不怕炮打,我怕人急,急了就乱。”

胡奇才回忆录中写他最后一句话是:“这人出身不差,家里有文化,却一点不骄,脑子活,胆子大。”
“不是我提拔他,是战场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