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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临终前,把金戒指塞给保姆,守灵夜保姆翻开红布包我瘫倒在地
浩子讲趣闻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爸走了。

他把传家宝给了保姆。

我恨了她整整三年。

直到父亲的守灵夜。

她当着我的面,翻开了那个红布包。

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瞬间瘫倒在地,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叫向远方,今年五十二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厂退休工人。在这个城市里,我像一粒尘埃,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可就是这杯白开水,因为父亲的离世,被搅得翻天覆地。

我爸叫向建国,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父亲。他像座山,沉默、威严,一辈子没对我说过一句软话,更别提什么“爱”了。我从小就有点怕他,总觉得他那双眼睛能看穿我所有的心思。我妈李淑芬走得早,是我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记忆里,他总是在忙,不是在单位加班,就是在家捣鼓那些瓶瓶罐罐。我们爷俩的交流,大多靠吼。

三年前,我爸摔了一跤,身体一下子就垮了。医生说,需要人长期在身边照顾。我跟妻子陈雅茹商量,我们俩都还得上班,实在是分身乏术。雅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她提议:“远方,要不给你爸请个保姆吧?找个知根知底的,我们也能放心。”

我起初是反对的,总觉得把亲爹交给一个外人,心里不踏实,也显得我们做儿女的不孝。可我爸那倔脾气,说什么也不肯搬来跟我们住,说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没办法,我们只好托人介绍,就这样,秦秀娟走进了我们家。

秦秀娟,我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快五十岁的年纪,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苍老一些,皮肤黝黑粗糙,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人。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局促地站在我们家门口,眼神里带着一丝胆怯和朴实。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是有点瞧不上的,觉得这么个农村来的妇人,能照顾好我那讲究又挑剔的爹吗?

可我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我打心底里瞧不上的女人,后来竟成了我心里最深的一根刺,也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

秦秀娟刚来的那段时间,家里气氛挺尴尬的。我爸向建国根本不给她好脸色。他一辈子没使唤过人,现在要一个陌生女人端茶倒水、擦屎擦尿,他那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受不了。

我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行!”这是我爸对秦秀娟说的第一句话。

秦秀娟也不说话,只是憨憨地笑笑,手里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爸故意刁难她,不是嫌饭硬了,就是嫌菜咸了,有时候半夜三更故意把水杯弄倒在地上,然后扯着嗓子喊。

我跟妻子陈雅茹看着都觉得过意不去,好几次想劝劝我爸。可秦秀娟总是拦着我们,轻声说:“没事儿,大哥大嫂,老爷子心里不痛快,让他发泄发泄就好了。人老了,跟小孩儿一样,得顺着毛捋。

她嘴上这么说,背地里却下了不少功夫。她悄悄问我,我爸年轻时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我当时心里还存着戒备,就随口说了几句。没想到,过了两天,秦秀娟居然做了一桌子我爸年轻时最爱吃的菜,什么红烧肉、酱肘子,炖得烂烂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那天,我爸坐在饭桌前,看着那几道菜,愣了神,半天没说话。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眼眶竟然有点红。从那天起,他没再大声吼过秦秀娟

这女人,有点东西。我心里想,但警惕心丝毫没有放下。这个年代,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对我爸这么好,图什么呢?

时间一长,我爸对秦秀娟越来越依赖。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后来连下床都费劲。秦秀娟的照顾也越来越细致。她每天给我爸擦身、按摩、换洗,从不嫌脏嫌累。我爸有严重的便秘,每次都特别痛苦。秦秀娟就戴上手套,一点一点帮他往外抠。

有一次我正好撞见,一个大男人,当时脸就红了,心里五味杂陈。这种事,扪心自问,我这个当儿子的,都未必能做到这么耐心。可转念一想,她拿了工资,这不就是她该干的活儿吗?我这样安慰自己,心里那点莫名的愧疚感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但我渐渐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变味”了。

我爸的话匣子,好像只对秦秀娟打开。他开始拉着秦秀娟,讲他年轻时候当兵的故事,讲我妈李淑芬刚嫁给他时的趣事,讲我小时候有多淘气。那些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没听过的陈年旧事,他却絮絮叨叨地讲给一个保姆听。

我每次去看他,经常看到他们俩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秦秀娟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或者搭上几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我爸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竟然有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平和与满足。

我心里不是滋味,酸溜溜的。那是我爸啊,怎么跟一个外人比跟我还亲?

妻子陈雅茹看出了我的心思,劝我说:“远方,你想多了。爸一个人太孤独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这是好事。秦大姐人不错,我们该感谢她。

感谢?我们付了钱的!”我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我知道我这话有点不讲理,但那股无名火就是压不住。特别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心里的那根刺,扎得更深了。

那天我爸过七十五岁生日,我跟陈雅茹买了蛋糕和一堆他爱吃的,想好好给他庆祝一下。结果一进门,就看见秦秀娟扶着我爸,正教他用一个崭新的收音机。那收音机,款式老旧,但做工看着还挺精致。

我爸看见我们,高兴地像个孩子,举着收音机说:“远方,你看,这是秀娟给我买的!她知道我爱听评书,特地托老乡从旧货市场淘换来的!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保姆,主动给雇主买东西?这不明摆着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吗?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秦大姐有心了,这得花不少钱吧?回头我把钱给您。

秦秀娟连忙摆手,脸都涨红了:“不不不,大哥,没花几个钱,就是个心意。老爷子开心就好。

我爸的脸沉了下来:“远方,你怎么说话呢?秀娟一片好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天的生日宴,吃得不欢而散。从那以后,我对我爸和秦秀娟之间那种“亲密”的关系,愈发地警惕和反感。我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心机太深,她不是在照顾我爸,而是在“攻略”我爸。她的目标,肯定是我爸那点养老钱,还有我们家这套老房子!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秦秀娟面前提起,说家里经济也紧张,现在物价高,养个老人不容易之类的话,想敲打敲打她。可秦秀娟好像根本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依旧每天尽心尽力,甚至比以前还好。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我就不信,这世上真有不图回报的圣人。

我爸的身体,终究是没能扛过那个冬天。他的意识开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他就拉着秦秀娟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我凑近了听,也听不清楚。而每当这时,秦秀娟总是把我们支开,说要给老爷子换衣服或者按摩。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他们在背着我搞什么鬼?

直到那天下午,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我从单位请了假,赶回家看我爸。刚走到卧室门口,就透过门缝,看到我爸正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东西,费力地塞到秦秀娟的手里。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是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是我妈李淑芬留下的那枚金戒指!

那是我妈的婚戒,是她这辈子最珍视的东西。她临终前,亲手交给我爸,让我爸留个念想。我爸也宝贝得不行,平时都舍不得戴,就用红布包着,压在枕头底下。他说,看见这戒指,就跟看见我妈一样。

可现在,他竟然把这枚对他、对我们全家都意义非凡的戒指,给了一个只来了三年的保姆!

我的血“嗡”地一下就冲上了头顶!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戒指抢回来,指着秦秀娟的鼻子骂她是个骗子,是个小偷!

可我刚要推门,就听见我爸用尽全身力气,对秦秀娟说了一句微弱但清晰的话:“秀娟……这个,给你……以后……就靠你了……

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再也迈不动一步。

“以后就靠你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把自己的晚年,甚至是我们这个家,都托付给一个外人吗?我这个亲儿子,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浑身冰冷。屋里,秦秀娟好像在推辞,声音带着哭腔:“老爷子,使不得,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听话……”我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后,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条走廊的。我没有冲进去质问,因为我爸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我不想让他最后一段路也走得不安生。但我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狂滋生。

我恨秦秀娟。我认定是她用虚情假意的照顾,骗取了我爸的信任,蛊惑他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那枚戒指,对她来说可能只是几克黄金,但对我来说,那是我妈的念想,是我爸的寄托,是我们家的根!

我也恨我爸。我恨他糊涂,恨他不信任我,恨他宁愿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也不留给自己的亲骨肉。

那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处理着家里的事。我没给秦秀娟好脸色,跟她说话都带着刺。妻子陈雅茹看出了不对劲,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把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她。

陈雅茹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轻声说:“远方,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秦大姐不是那样的人。爸……也许有他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能有什么想法!就是老糊涂了!被这个女人骗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段时间,家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爸在给了戒指后的第三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很安详,秦秀娟一直守在他床边,给他擦干净了脸和手。

按照老家的规矩,头七要守灵。亲戚朋友们白天来吊唁,晚上就剩下我们最亲近的人。

灵堂设在老房子的客厅里,我爸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他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好像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们。我跪在蒲团上,一根接一根地烧着纸钱,火光映着我的脸,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灰烬。

妻子陈雅茹陪在我身边,默默地垂泪。让我没想到的是,秦秀娟也坚持要留下来守夜。她说:“老爷子待我不薄,我得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我心里冷笑一声,演戏演全套,真是个好演员。我没理她,任由她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着。整个晚上,我们三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空气里只有纸钱燃烧的“噼啪”声和压抑的抽泣声。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我在等。等过了头七,我就跟她摊牌,把戒指要回来,然后让她卷铺盖走人,一分钱都不会多给她!这三年的工资,就当是喂了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夜的钟声敲响了。我熬得眼睛通红,精神也有些恍惚。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坐着的秦秀娟,突然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

我心里一紧,来了!她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抬起头,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她。

秦秀娟被我看得有些害怕,脚步顿了顿,但还是走到了我面前。她的手里,捧着一个东西,用一块洗得发白的红布包着,四四方方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那个包着戒指的红布包!她想干什么?在我爸的灵堂前,跟我炫耀她的“战利品”吗?

大哥……秦秀娟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她把那个红布包递到我面前,说:“这是……这是老爷子临走前,交代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他说,等他走了以后,再给你。

我愣住了。交给我?这是什么戏码?

我看着她,又看看那个红布包,心里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想把戒指还给我,然后索要一笔巨额的“保管费”吗?

我一把夺过那个红布包,入手感觉沉甸甸的,不只是一枚戒指的重量。

妻子陈雅茹也察觉到了异样,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当着她们的面,猛地一下,翻开了那个红布包!

红布摊开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预想中那枚孤零零的金戒指旁边,竟然还躺着一沓厚厚的、用牛皮筋捆着的现金,一张旧得发黄的存折,还有一封压在最下面的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封信。信封上,是我爸那熟悉又有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吾儿远方亲启”。

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里面的字更是写得艰难,一笔一划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远方吾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已经走了。不要难过,人总有这么一天。爸这辈子,没给你留下什么家产,对你又严厉,你心里肯定有怨气。爸知道。

这几年,爸的身体拖累你了。爸知道你和雅茹工作忙,日子也不宽裕。爸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爸心里有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这笔钱,是你妈和我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还有这几年的退休金,爸一分没动。本来想自己留着办后事,不给你们添麻烦。

可爸信不过自己。我怕我哪天糊涂了,把钱乱花了,或者被人骗了。你脾气倔,自尊心强,我要是直接把钱给你,你肯定不要。所以,爸想了这么个笨办法。

秀娟是个好人,是个实在人。这三年,她是怎么照顾我的,你都看在眼里。爸把钱和存折都交给了她,让她替我保管。爸知道,你对她有看法,心里不信任她。所以,我才把*你*妈的戒指,当着你的面给她。

那戒指,是咱们家的根。你看到戒指在她手里,心里肯定会恨她,会盯着她。这样,她就不敢乱来,也不敢带着这些东西跑了。爸是故意这么做的。等我走了,她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交给你,你就能明白,她是个值得信任的好人,也能明白爸的苦心。

远方,爸对不起秀娟。我利用了你的多心,也利用了她的善良,让她受了委屈。这笔钱里,你一定,一定要拿出两万块钱,不,三万!给秀娟!算是我这个老头子,对她的感谢和补偿。她家里也困难,儿子上大学要用钱。一定,一定要给!

儿子,爸这辈子没跟你说过软话。其实爸心里,一直为你骄傲。你是个好儿子。只是爸……不会表达。以后,和雅茹好好过日子,别像我一样,留下那么多遗憾。

爸 向建国”

信纸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飘落在地。

我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想哭出声,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野兽般压抑不住的悲鸣。

原来是这样!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我爸,我那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的父亲,竟然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我导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他算准了我的多疑,算准了我的倔强,也算准了秦秀娟的善良和忠厚。他用一枚戒指做“饵”,用我的不信任做“锁”,为我保全了他最后的一点心意。

他不是老糊涂了,他比谁都清醒!他把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唯独委屈了自己,委屈了那个最尽心尽力照顾他的秦秀娟

而我,我这个自作聪明的儿子,这三年来,都干了些什么?我像个小丑,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一个善良的女人,用最冷漠的态度去面对父亲最深沉的爱。我误会了她,更误会了我爸!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秦秀娟。她站在那里,还是那副朴实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只有同情和悲伤。

大哥,你别这样……老爷子他……他也是为你好……”她哽咽着说,“老爷子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跟我说,‘秀娟,委屈你了。等我走了,我儿子会明白的。’我……我没觉得委屈,能伺候老爷子,是我的福分……

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剜着我的心。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我不是跪在父亲的灵前,我是跪在了这份我从未读懂的父爱面前,跪在了一个被我深深伤害了的善良灵魂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秦大姐……我对不起你……爸……儿子错了……儿子错了啊……

我嚎啕大哭,把这几十年的委屈、悔恨、愧疚和对父亲无尽的思念,全都哭了出去。我哭我瞎了眼,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哭我蒙了心,把父爱当成驴肝肺;我哭我这五十多年,活得像个混蛋!

妻子陈雅茹也哭着蹲下来,紧紧地抱住我。那个夜晚,在父亲的灵堂前,我们三个人哭成了一团。那哭声里,有悲伤,有悔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爱洗涤过的释然和温暖。

后来,我按照父亲的遗愿,取出了五万块钱,硬塞给了秦秀[娟。她死活不要,推来搡去。

我红着眼睛,对她说:“秦大姐,这不是工资,也不是补偿。这是我爸,也是我,欠你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姐!你儿子上学但凡有任何困难,你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秦秀娟最终还是收下了,她一个劲地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

送走父亲后,我们的生活回归了平静。但有些东西,却永远地改变了。我和妻子的感情更好了,我学会了表达,不再把爱藏在心里。我和秦秀娟大姐也一直保持着联系,逢年过节,我都会把她接来家里住几天,她就像我们家真正的亲人。

我时常会想起父亲的信,想起那个守灵的夜晚。父亲用他最后的人生智慧,给我上了最深刻的一课。他教会我,亲情有时候会用最笨拙、最令人费解的方式来表达,而善良,是这世界上最不该被辜负的东西。

如今,每当我在生活中遇到不顺,感到迷茫的时候,我都会拿出父亲的那封信看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有无穷的力量,能瞬间抚平我所有的焦躁。

人这一辈子,总在拼命向远方眺望,却常常忽略了身后那座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山。直到那山崩塌了,我们才回头,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和满心的遗憾。

各位朋友,你们说,我们这一生,是不是总在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父母的心意,从而错过了很多他们深沉的爱?你们的生命中,是否也有过这样差点就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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