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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金15800儿媳每月要10000,遭拒偷拿房本过户给她弟:离婚算了
那一刻的思绪

"妈,你的钱,不全是你的,我们家也有份。"儿媳妇霍然而立,一脸坚决,那双眼睛里的冷漠,瞬间刺痛了我的心。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而不是相处六年的儿媳。

退休这件事来得突然,又像是意料之中。

我在省棉纺厂干了三十七年,从十八岁的学徒工开始,一路从普通女工做到技术骨干,再到车间主任,直到去年冬天厂领导和我谈话,说按照国家政策该退休了。

那天,我拿着退休证和组织关系回家,推开院门,看见老李头正在水池边洗白菜,那是地里刚刚挖出来的大白菜,他要把它们腌起来,好让我们过冬时有咸菜吃。

"回来啦?今儿厂里咋说?"老李头看见我,扭过头问道,手上沾满了泥水。

"退了。"我将证件递给他,喉咙发紧。

老李头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接过来,眯着眼睛借着院子里的光看了半天,才将证件还给我,叹了口气:"也好,这些年你累了,该歇歇了。"

我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屋里,那面贴着喜字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那是儿子结婚时照相馆的师傅给我们拍的。

我的儿子李阳,个子高高的,一表人才,大学毕业后分到市科委工作;儿媳贾小云,肤白貌美,在省商业银行上班,穿着体面,谈吐大方。

我和老李头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从八十年代开始就省吃俭用,为的就是供他念书,读个好大学,哪怕是我们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七八十元,哪怕是家里的被褥都是补了又补。

我们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孩子,如今儿子有出息,媳妇也不错,我们应该知足了,不是吗?

十二月的第一天,我领到了第一笔退休金。

一万五千八百元整,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大,可这是老李头和我一辈子的心血啊。

老李头在街道上开了个修鞋摊,风里来雨里去地挣的是小钱,家里的日子全靠我这份厂里的工资。

"妈,退休金到账了?多少啊?"贾小云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急切,还有几分我听不懂的紧张。

"一万五千八,厂里照顾我,算得很高了。"我实话实说,还有些小得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甚至能听到贾小云轻微的呼吸声,然后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妈,您看这样行不行,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钱?"

我一愣,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掉在地上:"干啥用?"

"我们想换套大点的房子,手头有点紧。"贾小云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和阳阳两人工资加起来不少啊,怎么会紧?"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有些不安。

"现在房价那么高,我们那套小房子换大的至少要再贴三四十万呢。"贾小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你们慢慢攒呗,急什么?我和你爸也得留点养老钱,身体这把年纪了,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

"妈,您这就不够意思了!"贾小云突然拔高了声调,"您想想,我和阳阳要是没孩子,您和爸老了谁照顾?我们这不是在攒钱养老,是在为咱们全家打算!"

挂了电话,我心里直犯嘀咕,坐在缝纫机前发呆,那是八十年代厂里发的津贴,让我买了台老式的蝴蝶牌缝纫机,我用它给全家人做了多少衣服啊。

老李头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两斤五花肉,是街角那个猪肉摊的刘老板特意给他留的肥瘦相间的好肉:"怎么了?脸色不好看。"

我把贾小云的电话内容告诉了他,老李头听完,摇摇头,胡子一翘一翘的:"现在的年轻人,不懂勤俭持家,光想着大手大脚花钱。"

"那你说,要不要给?"我问他。

老李头把肉放在搪瓷盆里,皱着眉头想了想:"给一点吧,但一万太多了,我们自己也要留着养老。"

隔天,贾小云和李阳来家吃饭。

我做了四菜一汤,都是家常便饭,红烧肉、清炒小白菜、西红柿炒鸡蛋,还有老李头最爱的萝卜丝汤。

饭桌上,贾小云又提起那一万块钱的事。

"妈,您想想,您一个月花不了多少钱,剩下五千多也够用了。"贾小云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小口吃着,"我和阳阳工作忙,以后孩子还得您带,您这不是应该支持我们吗?"

我看了眼儿子,他低着头专心扒饭,一言不发,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事不敢直说,总是躲在背后,让别人来替他开口。

"小云啊,不是妈不支持你们,而是这钱是我和你爸的养老钱。"我放下筷子,轻轻擦了擦嘴角,"你们年轻人有手有脚,身体又好,自己挣钱买房不更好?妈年轻时,想要个像样的住处,还不是自己一砖一瓦攒出来的?"

贾小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眉毛一拧,眼睛一瞪:"妈,我们孝敬您是应该的,但您也得为我们考虑啊。"

"我们考虑了一辈子,还不够吗?"老李头突然插嘴,声音有些发颤,"你们年轻人只想着自己,有没有想过我们老两口?"

贾小云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没有回答,只是看了李阳一眼。

饭后,我和老李头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个月给他们三千元,算是帮衬一下。

"三千不少了,够他们交物业费和买点日用品了。"老李头说,手里的旱烟袋敲在炕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点点头,看向放在柜子上的全家福,心里默默地说,儿子啊,妈不是不疼你,是真的老了,需要攒点钱养老啊。

没想到,贾小云听说只给三千元后大发雷霆,电话那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妈,您太不像话了!您知道现在市面上一平米房子多少钱吗?"

我被她的语气震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三千元能干什么?连个首付的零头都不够!"贾小云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我看您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家人!"

老李头坐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小云,你这话就过分了!我们含辛茹苦把阳阳养大,现在好不容易退休了,想留点养老钱怎么了?你们年轻人有的是机会,着什么急?"

"李叔,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贾小云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老李头"哼"了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当初阳阳上大学,我们两口子省吃俭用,连顿肉都舍不得吃,就是为了供他读书。现在他有出息了,你们却嫌我们这点退休金少?"

贾小云在电话那头不说话了,只听见她跟李阳嘀咕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李阳发来短信,说他们要搬家了,最近忙,过段时间再来看我们。

这短信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通知一个陌生人。

从那以后,儿子和儿媳妇很少来我家了。

过年过节打个电话,问候几句就挂了,连声音都是匆匆忙忙的,像是在完成任务似的。

我心里难受,手里的针线活也做不下去了,常常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发呆,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芽、长叶、落花,又到了秋天。

邻居刘婶子路过,看见我在院子里晾晒被褥,停下脚步搭话:"李大姐,最近没见你儿媳妇来啊?"

"嗯,他们忙。"我简短地回答,不愿多说。

"我倒是在菜市场见过她,前两天还看见她提着一大包东西进了小区。"刘婶子意味深长地说。

我笑了笑,没接话茬,心想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们老了,就该知趣点。

一天,邻居王大妈来借酱油,看我精神不振,一边倒酱油一边问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说,王大妈惊讶地说:"你那儿媳妇也太过分了!我听说她家条件不错啊,家里有矿?还是做生意的?怎么会盯上你这点退休金?"

"谁知道呢,她一直说要买大房子,住小区高层电梯房。"我摇摇头,把装满酱油的小瓶子递给她。

王大妈接过酱油,意味深长地说:"你得当心点,这年头为钱翻脸的事多了去了,亲生的都有可能变心,何况是儿媳妇。"

我没太在意王大妈的话,心想贾小云虽然爱慕虚荣了点,但不至于为了钱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念头没持续多久,直到那个周三的早上,我发现家里保险柜的钥匙不见了。

那天,我正要取出一些存折去银行,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

"老头子,你看见保险柜钥匙了吗?"我问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的老李头。

"没有啊,一直不是你放在衣柜第二个抽屉里吗?"老李头回头看我,手里还拿着喷壶。

我翻遍了衣柜的每个角落,又找遍了家里所有能放钥匙的地方,就是找不到。

突然想起前几天李阳来过家里,说是取些小时候的照片,还在我卧室里待了一会儿。

我不敢往坏处想,但心里"咯噔"一下。

"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阳阳拿走了?"我小声问,生怕说出口的话成真。

老李头放下喷壶,眉头紧锁:"不能吧,阳阳不会做这种事。"

但我心里不安,决定去银行看看。

北风呼啸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我裹紧了那件九十年代厂里发的棉袄,一路小跑着去了银行。

银行工作人员告诉我,我名下的房产证两天前有人拿来过,说要办理过户手续。

"过户?过户给谁?"我感到一阵眩晕,手扶着柜台才没摔倒。

"是一位姓贾的女士,她说是您的亲属,要把房子过户到一个姓贺的先生名下。"工作人员查看着电脑记录说。

我顿时头晕目眩,两腿发软,扶着柜台才没摔倒。

这房子是我和老李头在九十年代单位分房时用积蓄换来的,当时花了我们两年的工资,又贷了十年的款,每个月省吃俭用,就为了有个安身之所。

"她带了什么证件?"我哆嗦着问。

"房产证、您的身份证复印件,还有一份据说是您签字的授权书。"工作人员说,"不过因为手续不全,我们没有办理过户。"

我如释重负,又惊又怒:"那房产证现在在哪里?"

"我们退回给她了,因为程序不符合规定。"工作人员解释道。

回到家,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李头。

他气得胡子直抖,手里的老花镜"啪"地摔在桌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去,打电话问问阳阳,这是怎么回事!"

我颤抖着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是贾小云接的:"妈,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云,你们拿我房产证去银行干什么?"我强忍着怒气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贾小云的声音变得冷淡:"妈,我问过律师了,您这房子按照规定可以提前过户给子女,我们是为您考虑啊,免得以后手续麻烦。"

"为我考虑?那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偷偷拿走钥匙,偷走房产证,这叫为我考虑?"我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

"和您商量有用吗?"贾小云冷笑一声,"您连一万块钱都不肯给我们,还指望您把房子给我们?"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这房子是我和你爸的全部家当,你们这是要置我们于何地?"

"妈,您放心,我们不会赶您出去的。"贾小云的声音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我只是想把房子过户到我弟弟名下保管,等您百年后自然是我们的。"

"你弟弟?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了?"我一头雾水。

"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您不知道吗?姓贺。"贾小云轻描淡写地说。

我如雷轰顶,这些年来贾小云从未提过她有同父异母的弟弟,更没说过这个弟弟姓贺。

"小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忍着眼泪问道。

"妈,您不给钱也行,那就把房子过户给我弟弟。"贾小云语气强硬,"要么退休金每月给我一万,要么房子过户,您自己选吧。"

"你这是敲诈!"我气得眼前发黑。

"随您怎么说,反正房产证已经在我手里了,您好好考虑吧。"贾小云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气得挂了电话,老李头在旁边听了个大概,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这是要逼我们走投无路啊。"

他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去找阳阳!"

我拉住他:"别去,现在去只会把事情闹大。我们先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把房产证要回来。"

那天晚上,我和老李头商量了半宿,决定第二天去派出所报案。

一夜无眠,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儿子小时候爱吃红烧肉,每次我做了他都高兴得不得了,那时候肉价比现在便宜多了,但对我们来说也是奢侈品,好些家庭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肉。

后来他考上大学,我和老李头拿出全部积蓄,还借了亲戚的钱,给他买了台二手电脑,他高兴得整晚都睡不着觉。

再后来他工作了,带着贾小云回家,那时的贾小云笑起来甜甜的,喊我"妈"时像是带着蜜。

这些年,是我看错了人,还是人心本就如此难测?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李头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小刘警官是我们单位老刘的儿子,看见我们,热情地招呼着坐下:"李阿姨,李叔,什么风把您二老吹来了?"

我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小刘警官听完,严肃地说这属于盗窃和诈骗,会立案调查。

"贾小云涉嫌盗窃您的钥匙,偷走房产证,还伪造您的签名,这是违法行为。"小刘说,"我们会尽快处理,您放心。"

当天下午,李阳急匆匆地赶来了,脸色苍白,眼圈发红。

"妈,您怎么能报警呢?"他一进门就急着问,语气里带着责备,"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我冷笑道:"现在知道回来了?房产证在哪?"

李阳支支吾吾地说:"在小云那...她,她也是一时糊涂..."

"糊涂?"老李头从屋里走出来,声音里带着怒气,"偷保险柜钥匙,拿走房产证,还想过户给她什么弟弟,这叫糊涂?这是犯罪!"

李阳跪在我们面前:"爸,妈,我求您们了,撤销报案吧。小云会把房产证还回来的,我保证。"

我摇摇头,心如刀绞:"阳阳,这事已经不是钱和房子的问题了。你媳妇做这种事,我和你爸还怎么把后半辈子托付给你们?"

李阳沉默良久,抬起头时眼圈红了:"妈,这次是我们错了。"

他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小云她...其实我们已经商量过,准备离婚了。"

"什么?"我和老李头异口同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半年来,小云一直对我很冷淡,整天盯着手机,回家也不说话。"李阳痛苦地说,"后来我才知道她和她前男友又联系上了,那个姓贺的,就是她所谓的'弟弟'。"

李阳苦笑了一下:"她那个所谓的'弟弟',其实是她大学时期的男朋友,家里条件好,开了家公司。她一直后悔没有嫁给他,现在又勾搭上了。"

"那你呢?你就这么轻易被她欺骗?"老李头气得直跺脚。

李阳低着头:"我...我对不起您和妈,我太软弱了。小云说只要我配合她把房子过户,离婚后给我二十万,我就..."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儿子,心如死灰:"你为了二十万,就要把我们赶出家门?"

李阳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最近这段时间我经常失眠,良心上过不去,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两位民警,是小刘警官和他的同事。

"李阿姨,经过调查,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小刘说,"犯罪嫌疑人贾小云不仅盗取了您的房产证,还伪造了您的签名准备过户。这属于诈骗未遂,我们已经控制住她了,房产证也找回来了。"

我长舒一口气,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小刘警官又说:"根据我们的调查,贾小云和另一名叫贺明远的男子有密切往来,他们计划将您的房产过户后出售,然后贾小云与李阳离婚,与贺明远在一起。"

李阳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老李头一把抓住儿子的衣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就这么对我们?"

"爸,我..."李阳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下来。

小刘警官劝慰道:"李叔,您别生气,这事主要责任在贾小云,您儿子也是受害者。"

我苦笑一声:"他也是帮凶啊。"

小刘警官看了看李阳,又看了看我们:"这样吧,您们一家人好好谈谈,需要我们协助的地方随时联系。房产证我已经带来了,给您。"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我们的房产证,递给了我。

我接过房产证,看着那张熟悉的红纸,上面记载着我们一家的名字和住址,这是我们三十年心血的证明啊。

事情告一段落后,李阳搬回了我们家住。

他提出离婚,贾小云因为涉嫌诈骗被判了缓刑,法院很快判决离婚。

那天晚上,我、老李头和李阳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的月亮,各有心事。

"阳阳,妈不怪你。"我轻声说,看着儿子那张憔悴的脸,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失望,"年轻人嘛,难免看人不清。"

李阳苦笑道:"妈,其实我早该看出来的。小云这些年一直嫌我们家条件不好,嫌我没本事,嫌您和爸碍事。是我太傻了,被她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

老李头叹了口气,拍拍儿子的肩膀:"傻小子,吃一堑长一智。爸妈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但咱心里得有杆秤,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李阳点点头,突然跪下来:"爸,妈,这事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

我连忙扶他起来:"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阳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下班回来帮我做家务,周末陪老李头下棋,还会去市场买菜。

我看着他慢慢振作起来,心里也踏实了些。

春节前,单位组织联谊活动,李阳认识了一个姑娘,叫林小雨,是他单位办公室的同事。

二月的一天,李阳带着林小雨回家吃饭。

小雨性格开朗,待人热情,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帮我和老李头洗碗做家务,还带来了她自己做的点心。

"阿姨,这是我自己做的蛋挞,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小雨把点心递给我,笑容腼腆又真诚。

我尝了一口,酥软香甜,不由得点头:"好吃,真好吃!"

小雨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那就好,我怕您吃不惯。"

吃年夜饭时,小雨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米酒:"李叔叔,阿姨,我敬您二老一杯。阳阳常和我提起您们,说您们是如何含辛茹苦把他养大。我想说,您们辛苦了。"

我看着小雨真诚的笑容,眼前浮现出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那背影和我年轻时何其相似,勤劳、朴实、真诚。

再看看儿子幸福的表情,他看小雨的眼神中带着我熟悉的温柔,那是疼爱,是珍视,是愿意付出一切的决心。

我的心里顿时一暖,阴霾一扫而空。

"小雨啊,你和阳阳好好的,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我笑着说。

年后,李阳和小雨定了婚。

我把积攒的十万元给了他们做首付,帮他们买了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胜在交通便利,离我们家也近。

李阳坚决不肯要,我说:"妈这钱是给你们的新家,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你们年轻人有了自己的小窝,日子才能过得安稳。"

小雨红着眼圈抱住我:"阿姨,我一定会好好和阳阳过日子,也会好好孝顺您和叔叔的。"

老李头笑呵呵地说:"好好的,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过日子嘛,不在乎房子大小,在乎心里互相温暖。"

一年后,小雨怀孕了。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老李头则开始准备婴儿床和摇篮。

"这孩子出生了,叫什么名字好呢?"老李头问我,一边刨着木头一边思索。

"叫'安安'怎么样?"我提议,"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好名字。"老李头点点头,脸上布满笑容。

又是一年春天,我在小区花园里种下几棵果树苗。

老李头在旁边递水壶:"种这么多干啥?"

"留给孙子孙女呀。"我笑着说,看着那些嫩绿的小树苗,"再过几年,就能结果子了,甜甜的,安安一定喜欢。"

风轻轻吹过,树苗微微摇晃,像是在回应我的期待。

我突然明白,人这一辈子,最值钱的不是金钱和房产,而是那些刻在心底的情感和牵挂。

无论遇到什么风雨,家人之间那份真挚的爱和信任,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看着不远处小雨挽着李阳的手朝我们走来,我心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退休金的事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又找回了那份简单而真诚的幸福。

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相互扶持,相互温暖,共同期待新生命的到来,这大概就是生活最美好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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