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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生辰夜,养母递来纸条惊爆:我亲爸竟是陆先生
儒雅山丘frSHy

蒸笼腾起的白雾漫过玻璃窗时,我正踮着脚擦柜台。陈素芬在里屋喊:"小满,来吃长寿面。"

我应了声,解下蓝布围裙搭在椅背上。今天是我20岁生日,包子铺从早忙到晚,她难得煮了碗面,卧着颗颤巍巍的溏心蛋。我刚夹起一筷子,她突然从围裙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条,褶皱里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

"小满,这是...陆明远的电话。"她声音发颤,像被蒸汽洇湿的旧报纸。

筷子"当啷"掉进瓷碗,溅起几点面汤。陆明远?那个总上热搜的陆氏集团总裁!上个月刚在财经新闻说要捐建三十所希望小学,前几天又因和影后分手占了娱乐版头条。

"您是说...我亲爸?"我盯着纸条上的手机号,数字在眼前晃成一片模糊。

陈素芬的手轻轻抚过我后颈,那是她哄我睡觉的老动作。二十年前的雨夜,她也是这样摸着我额角的疤——我被遗弃在医院走廊,襁褓里只有张写着"小满,对不起"的纸条。她给我取小名"小满",说"小得盈满",像她包子铺的蒸笼,热气腾腾总装得下所有期待。

"二十年前捡你那天,雨大得能把人浇透。"她往我碗里添了勺热汤,"给你换尿布时,我发现你脖子后面有颗红痣——和报纸上那对车祸夫妻的照片,一模一样。"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那张旧报纸我见过,夹在她枕头底下。照片里穿西装的男人和穿连衣裙的女人被安全气囊遮住半张脸,标题是"陆氏千金陆清欢与丈夫陆明远遭遇严重车祸"。

"他们...没死?"我喉咙发紧。

陈素芬摇头:"医生说,当时安全气囊没弹开,陆先生为护清欢,肋骨断了七根。清欢...没挺过去。"她从柜台底下摸出个铁盒,里面躺着张泛黄的婴儿照,"这是我在医院找到的,你百天照。"

照片里的小婴儿攥着个银锁,锁面刻着"长命百岁"。我突然摸向脖子上的红绳——上面拴着个磨得发亮的银锁,陈素芬总说"怕你走丢",原来这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包子铺的卷帘门被风刮得哐当响,天花板上的水渍像朵歪歪扭扭的云。陈素芬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轻得像怕惊醒我,可此刻却格外刺耳。我想起她凌晨三点起来发面,手被碱水浸得泛白;想起她为凑我学费,偷偷卖了陪嫁的金镯子;想起去年我发烧住院,她在走廊坐了整宿,再见面时鬓角多了撮白发。

第二天鬼使神差拨了那个号码。响到第五声,接通时传来男声:"喂?"

"陆...陆先生?"我喉咙发涩。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突然笑了:"是小满吧?素芬阿姨说你会打过来。"

见面约在云顶餐厅。我站在玻璃幕墙前,看着自己的影子——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沾着面粉的运动鞋,和里面西装革履的客人格格不入。

陆明远坐在靠窗位置,比我想象中温和,眼角有细纹,笑起来像陈素芬揉面时的温柔。他面前摆着份文件,封皮印着"陆氏集团儿童福利基金"。

"清欢走后,我找了你三年。"他倒了杯温水推过来,"后来听说被个包子铺老板娘收养,我让人暗中保护你们。"他指了指窗外,"那间铺子的租金,这些年都是陆氏物业在交。"

我捏着水杯的手发颤:"所以...陈阿姨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陆明远翻开文件,里面是一沓照片:我一岁时骑在陈素芬脖子上啃包子,五岁时趴在铺子里写作业,十二岁给她捶背揉肩...每张背面都有陈素芬的字迹:"小满今天会背乘法口诀了""小满给我买了双软底鞋,说脚疼"。

"她不让找你。"陆明远声音低下来,"说你跟着她,比跟着我强。"

我想起上周陈素芬说要盘下隔壁铺子:"扩大店面,小满以后不用那么累";想起她总说"咱们小满最懂事",却在我偷听到她和老顾客聊天时,红着眼眶说"我闺女要是能上大学就好了"。

"我给你留了份遗产。"陆明远从公文包拿出个信封,"清欢的保险金,还有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盯着信封上的烫金logo,突然想起陈素芬的手。她手背上有块疤,是当年为我煮退烧药时被锅沿烫的。她总说"不疼",却在我看不见时对着镜子抹烫伤膏。

"我不要。"我把信封推回去,"陈阿姨养我二十年,比这些贵重多了。"

陆明远笑了,眼角细纹更深:"我就知道。素芬阿姨昨天还打电话,说你要是来,让我带你去吃包子。"

他带我走到巷口,"素芬包子"的招牌在夕阳下泛着暖黄。陈素芬正踮脚挂新灯笼,看见我们,手一抖,灯笼"啪"掉在地上。

"阿姨。"我喊她。

她蹲下身捡灯笼,抬头时眼睛发亮:"回来啦?今天买了新馅,猪肉大葱的,你最爱吃的。"

我蹲下去帮她捡,触到她手背上的疤。二十年前的雨,二十年后的风,原来所有的爱都藏在最普通的日子里——是揉面时沾在鬓角的面粉,是凌晨五点准时响起的闹钟,是把肉馅往我碗里堆时说的"我不爱吃"。

那晚我帮陈素芬包了五十个包子。她揉面的手法还是那么利落,我跟着学,面粘在指缝里,她笑着说:"小满,你这手法得练。"

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蒸笼上,白雾里她的白发闪着光。我突然明白,有些血缘像星星,遥远却明亮;有些亲情像包子,带着人间烟火气,一口咬下去,全是热乎的。

后来陆明远又来过两次,每次都站在包子铺外,看我和陈素芬包包子。第三次他说:"小满,我给你留了间办公室,在陆氏大厦顶层,窗户能看见海。"

我摇头:"我这儿挺好,能看见阿姨的白头发,能闻见包子香。"

现在我依然每天在包子铺帮忙。陈素芬最近总说"老了,揉不动面了",我就抢着干。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没被她捡到,现在会是什么样?可能在陆氏大厦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吃冷掉的外卖,却再也没人在我揉面时说"小满,手要这样转"。

前几天收拾旧物,翻出那张陆明远的纸条。陈素芬凑过来看,突然说:"小满,你怪阿姨吗?"

我摇头:"不怪。要是你当年把纸条交上去,我现在可能不认识你了。"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像朵绽开的花。窗外飘起小雨,我望着玻璃上的水痕,突然想问: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个藏在包子铺里的秘密,是选择揭开,还是继续守着那股热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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