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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那年,父亲因后妈的孩子打我耳光,姑姑把我接走,如今找上门
怀旧的岁月

"姑姑,是我,小红。"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眼角的纹路和当年那个缠着我要糖吃的小丫头重叠在一起,恍如隔世。

我叫江秀梅,今年已是花甲之年,在东北小城一家纺织厂退休。

1986年那个雪花纷飞的冬天,我接走了被后娘家暴力相向的侄女小红,从此我们相依为命。

三十多年过去,早已失联的小红突然找上门来,往事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那是1986年的冬天,东北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连呼出的气都能在空中结成霜。

我那天穿着厂里发的棉大衣,坐在纺织机前,听着机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手上不停地忙活着。

车间里暖气不足,大家都哈着气搓手,隔壁的李大姐还把煤炉子搬来,上面放着一壶热水,冒着白气。

正忙着,车间主任扒拉开门帘子,跑进来:"江秀梅,你弟媳妇带着你侄女在门卫室等你呢,看样子是闹矛盾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连棉衣都来不及拉紧,就往外跑。

门卫室里,小红缩在角落,低着头,左边脸肿得老高,像个熟透的苹果。

弟媳妇刘淑芳站在一旁,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尼龙棉袄,手里攥着一张公交车票,一脸的不耐烦。

"秀梅姐,你可算来了,"刘淑芳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小红,"你弟弟不管教育孩子,小红和我闺女抢东西,我闺女才打了她一巴掌,她就在家哭闹不止。"

"你弟弟非说我偏心,我实在没法过了,你先把她领走吧。"

听着弟媳的话,我心里直冒火,但看着小红那张肿得老高的脸,心疼更多些。

这孩子才11岁,我弟弟江志强的前妻——小红亲妈张月去世才两年,她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抢什么东西啊,打成这样?"我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小红的脸。

"不过就是一个苹果,"刘淑芳撇了撇嘴,"我给小芳买的,这孩子倒好,自己抓起来就啃,我闺女不乐意了,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站不稳,摔在了椅子边上。"

我看着小红的脸,分明是五个手指印,哪是什么椅子能留下的伤?

小红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别再问了。

"你带她回去吧,等你弟弟冷静冷静再说。"刘淑芳说完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小红留下。

"要不,你先跟姑姑住几天?"我轻声问小红,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小红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本想等弟弟气消了再把孩子送回去,却没想到这一住就是三十多年。

当晚,我让小红洗了个热水澡,给她煮了碗鸡蛋面,还特意打了个荷包蛋放在上面。

"姑姑,真香。"小红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不时偷瞄我。

我心疼得厉害,这孩子平时在家肯定没少挨饿。

刚吃完饭,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我弟弟喝得醉醺醺地找上门来,大声嚷嚷着要接小红回家。

"志强,你冷静点。"我试图安抚他,屋里的煤油灯在风中摇晃,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

"大冷天的,你喝这么多酒,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接孩子。"

"我自己的闺女我还管不了?"弟弟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刘淑芳说得没错,这孩子就是被她妈惯坏了,不听话,倔强,现在还学会告状了!"

我看着醉醺醺的弟弟,心里既生气又心疼:"志强,你清醒清醒吧。"

"自从嫂子走了,你整天酒精不离手,厂里都传你要被除名了,孩子需要父亲的爱啊。"

"我不配做父亲?那你来做啊!"弟弟用力一推,差点撞翻了门边的暖水瓶,摔门而去的那一刻,我和小红的命运就此改变。

小红站在屋角,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赶紧过去抱住她:"别怕,姑姑在这儿呢。"

那是我们相依为命的开始。

单位分了一套位于三楼的两居室的房子,虽然简陋,却是我和小红温暖的家。

一进门是狭小的客厅,放着一张方桌和四把木椅,墙角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是厂里福利分的。

厨房只有巴掌大,一个煤球炉和一个水池几乎占满了空间,但小红总说这比她家那个阴暗潮湿的西屋好多了。

小红很懂事,从不提回家的事,也从不提她的父亲。

我总以为她还小,记忆会慢慢淡去,却不知她把所有委屈和思念都埋在了心底。

那年冬天特别冷,厂里的集体供暖常常不够力,我们只能靠一个小煤炉取暖。

天寒地冻的夜晚,炉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地响着,屋里弥漫着一股焦炭的味道,却温暖如春。

我教小红织毛衣,她学得很快,不到一个月就给自己织了一条红色围巾。

"姑姑,我给你织一条更好的。"小红说着,眼睛亮亮的。

她攒着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两团最好的毛线,红色和蓝色相间,像极了我爱穿的那件厂服的颜色。

每天晚上,她都会织一会儿,藏在枕头下,生怕被我发现。

我装作不知道,却悄悄把她的零花钱放多了一些。

就在围巾即将完工的那天晚上,弟弟再次醉醺醺地找上门来。

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刘淑芳和他们的女儿小芳也来了。

小芳比小红小两岁,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穿着新买的红棉袄,手里还抱着个洋娃娃。

"姐,我们家小芳发烧了,医生说是肺炎,需要住院。"弟弟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我们手头紧,能不能先借点钱?"

我看了一眼刘淑芳,她穿着新棉袄,头上还别着支花簪子,哪有半点手头紧的样子。

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积蓄,那是我准备给小红买冬衣的钱。

"拿去吧,孩子的健康最重要。"

刘淑芳一把抓过钱,眼神却落在正在织毛衣的小红身上:"小红,你爸想你了,要不你跟我们回去住几天?"

小红手中的毛线掉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她害怕回去,害怕再次面对那个冷漠的家。

"让她在我这儿吧,马上期末考试了,别耽误学习。"我替小红做了决定。

刘淑芳冷哼一声,拉着小芳转身就走。

弟弟临走时,目光在小红身上停留了片刻,欲言又止。

"志强,你要是想女儿,随时可以来看她。"我说。

弟弟点点头,却再没迈进过我家的门槛。

弟弟走后,小红扑进我怀里大哭:"姑姑,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紧紧抱住她:"别怕,姑姑会一直保护你的。"

那年春节,弟弟一家没来看我们。

小红和我包饺子、贴春联,虽然简单,却很温馨。

我买了几挂鞭炮,让小红在院子里放,爆竹声中,她笑得像朵绽放的花。

电视里播放着春晚,赵丽蓉的小品逗得小红前仰后合。

"姑姑,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突然问道,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搂着她说:"你爸爸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来接你的。"

小红点点头,却再也没提过回家的事。

她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懂事得让我心疼。

上学放学按时回家,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从不让我操心。

邻居王大妈常夸她:"秀梅啊,你这侄女比闺女还亲,这么懂事,真是有福气。"

时光飞逝,小红初中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那天,我特意请假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看着她在台上领奖,眼泪止不住地流。

小红穿着白衬衫蓝裙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神。

我挥手想让她注意到我,她却似乎没看见,直到散场才找到我。

"姑姑,你怎么哭了?"她心疼地问。

"高兴的,高兴的。"我擦擦眼泪,"走,姑姑带你去吃饭,今天咱们破费一回,去饭店吃。"

饭桌上,小红突然问我:"姑姑,我爸爸知道我考上重点高中吗?"

我一愣,心里酸酸的:"知道,他知道的。"

其实我根本没告诉弟弟这事,自从上次借钱后,我们已经很少联系了。

高中三年,小红更加刻苦。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晚上学习到深夜。

我心疼她,常劝她别太累,她却说:"姑姑,我要考上好大学,将来有出息了才能好好报答你。"

1994年夏天,高考成绩公布,小红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

那天,全厂都为她骄傲,车间主任特意组织了庆祝会,大家凑钱给小红买了一个崭新的行李箱。

老张头还拿出珍藏多年的蜂蜜,亲手泡了一杯蜂蜜水给小红:"大学生,补补脑子。"

厂里的广播站还特意播了一条消息,表扬小红勤奋好学,为纺织厂争光。

送小红去火车站那天,我强忍泪水,塞给她一个信封:"这是姑姑这些年攒的钱,大学四年够你花了,有什么困难就跟姑姑说。"

小红紧紧抱住我:"姑姑,等我毕业了就接你到北京去住。"

火车缓缓驶离站台,我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

回家路上,我突然想起,这是小红第一次离开我,也是她离父亲最远的一次。

大学四年,小红很少回家,每次假期都说要实习或参加活动。

她在信里写得很开心,却从不提起家乡的事。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要不要回家看看她爸爸,她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只说:"等我有出息了再说吧。"

我知道,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

1998年,小红大学毕业,被一家外企录用,留在了北京。

同一年,我弟弟的厂子倒闭了,他成了下岗工人,整天闷在家里喝闷酒。

刘淑芳嫌他没用,常常和他吵架,连小芳都嫌弃自己的父亲。

小红定期往家里寄钱,每逢节假日都会打电话问候,但就是不肯回家。

我理解她的心情,也不强求。

每年春节,我都会收到她从北京寄来的礼物——一件羊毛衫,一盒巧克力,还有一张贺卡,上面写着:"姑姑,新年快乐,我永远爱您。"

2002年,我从纺织厂退休了。

小红特意请假回来,帮我收拾东西,整理退休手续。

她瘦了,脸色也不太好,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

我心疼地问:"工作太累了吧?要不休息一段时间?"

小红笑着摇头:"姑姑,我现在是部门经理了,责任重,不能休息。"

"再说,我想多赚点钱,早点接您去北京住。"

晚上,我们坐在小院里乘凉,院子里种的丁香花开得正盛,香气扑鼻。

邻居家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评剧《花为媒》,悠扬的曲调在夏夜里飘荡。

小红突然问:"姑姑,我爸爸他们还好吗?"

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主动问起家人,我心里一暖:"你爸戒酒了,在机械厂当了班长。"

"小芳嫁人了,嫁到了邻市,去年生了个儿子,你爸成了爷爷。"

"刘淑芳身体不太好,常去医院检查,你爸对她倒是比以前好多了。"

小红点点头,没再多问。

临走前,她给我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姑姑,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身体不好,该看病就去看,别总惦记着省钱。"

我不肯收,她硬塞进我口袋:"姑姑,这些年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这点心意,你必须收下。"

就这样,我和小红相依为命地生活着,她在北京打拼,我在家乡安度晚年。

每逢春节,她都会回来陪我过年,从不去看她父亲。

直到2010年,我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他住院了,想见小红一面。

"小红,你爸爸想见你。"我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姑姑,我很忙,实在抽不开身。"

"小红,不管怎样,他毕竟是你爸爸。"我轻声劝道,"人这一辈子,有些结总要解开的。"

最终,小红答应春节回来时去医院看望父亲。

但当她回到家乡,却发现弟弟已经出院了,躺在家里,病得不成样子。

弟弟的家还是老样子,窄小阴暗,墙皮剥落,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刘淑芳见我们来了,忙不迭地端茶倒水,嘴上说着:"好些日子没见了,小红出息了,都是大经理了。"

小红礼貌地应付着,眼神却不停地往里屋瞟。

"进去看看吧,"刘淑芳说,"你爸挺想你的。"

那是一次痛苦的相见。

小红站在病床前,面对多年未见的父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弟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眼窝深陷,头发全白了,哪还有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艰难地抬起手,想抚摸女儿的脸,却被小红避开了。

"爸爸对不起你......"弟弟的声音很弱,"这些年,是爸爸没用,没能好好照顾你......"

小红转身离开,留下一沓医药费。

回家后,她对我说:"姑姑,我做不到原谅他。"

"那一巴掌,那些冷漠,我忘不了。"

我没有责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疤和解开伤疤的时间。

2015年春节,弟弟病情加重,刘淑芳打电话让小红回来一趟。

这次,小红没有推辞,立即买了机票回来。

我陪她一起去的医院。

病房里,弟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

小红坐在床边,握住父亲的手,眼泪无声地流下。

"爸,我是小红。"她轻声说,"我考上了好大学,有了好工作,还买了房子。"

"姑姑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我。"

弟弟的眼角渗出泪水,用尽全力捏了捏女儿的手。

我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这就是生活,有些缘分注定要走到尽头,才能重新开始。

病房里的暖气很足,窗外是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是要把这个世界覆盖得干干净净。

三天后,弟弟走了,走得很安详。

葬礼上,小红全程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完成了所有仪式。

回家路上,她突然对我说:"姑姑,其实我一直恨不起来。"

"我恨的不是爸爸,而是那个不完整的家,那个没有妈妈的家。"

"可能爸爸也一样,他失去了妻子,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父亲,所以选择了逃避。"

小红回北京后,我以为这段父女恩怨就此了结。

然而今年清明节,小红突然说要回来祭拜父亲。

她带着一束白菊,站在墓前,久久不语。

墓碑上,弟弟和弟媳——小红的亲妈张月的照片并排放着,终于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了。

"姑姑,我终于明白了,爸爸也是受害者。"小红对我说,眼里含着泪水。

"他失去了妻子,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父亲,所以选择了逃避。"

"这些年,我一直在恨他,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他的痛苦。"

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小红曾经住过的学校。

校门口的梧桐树依旧高大,只是当年那些嬉戏打闹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换成了新一代的少年。

"姑姑,我打算搬回家乡,照顾您的晚年。"小红突然说,"我已经和公司谈好了,可以在这边设立分公司。"

我惊讶地看着她:"小红,你在北京的事业正好,何必回来受苦?"

小红握住我的手:"姑姑,这辈子我欠您太多,让我好好陪陪您吧。"

"再说,我也想回到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重新开始。"

我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傻孩子,你不欠姑姑什么。"

"当年接你回家,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就这样,小红回到了家乡,在当地一家企业集团找了工作。

每天下班后,我们一起散步、聊天,和三十多年前一样亲密无间。

老厂区许多工人都认识小红,见她回来,都亲切地打招呼:"小红回来了?现在可出息了,咱们纺织厂的骄傲啊!"

小红总是笑着回应:"都是姑姑的功劳,是她把我养大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常需要小红照顾。

她从未有过怨言,精心照料我的生活起居,就像当年我照顾她一样。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她彻夜不眠地照顾我,用湿毛巾给我擦额头,喂我喝水吃药。

"姑姑,我已经和刘阿姨和解了。"一天晚上,小红突然对我说,"她来医院看望我时,向我道歉,说她当年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做一个好妈妈。"

我欣慰地点点头:"人这一辈子,最难的不是原谅别人,而是原谅自己。"

"你能放下过去,姑姑为你感到骄傲。"

小红搬回家乡一年后,厂区的老房子要拆迁了。

收拾东西时,她在柜子深处发现了那条未完成的围巾,红蓝相间的毛线已经泛黄,却依然保留着当年的温度。

"姑姑,我要把它织完。"小红拿出毛线,一针一线地继续着三十多年前的心愿。

围巾织好那天,恰逢我的生日。

小红亲手给我围上,柔软的毛线贴着我的脖子,温暖如春。

那条围巾不再是鲜艳的红蓝相间,而是带着岁月的痕迹,却更加珍贵。

"姑姑,这是我欠您三十多年的生日礼物。"小红眼含泪水,"您不仅给了我生活,更给了我爱和勇气。"

"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紧紧抱住她:"小红,姑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成为一个善良、坚强的女子。"

那天晚上,小红煮了一锅饺子,准确地说是"水饺",东北人最爱的食物。

她包的饺子还是那么好看,和当年我教她的一模一样。

小红第一次给我讲述了她这些年的故事——北京的奋斗,事业的起落,感情的挫折。

她说,每当遇到困难,她都会想起我教她的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但只要心怀善良,坚持走下去,总会看到阳光。

不久后,小红开始在家乡的企业崭露头角,用她在北京学到的经验和技能,给这个古老的城市带来了新的活力。

她组织工人技能培训,引进新设备,让下岗的老工人们重新找到了工作的机会和尊严。

有人问她为什么要回来,她总是笑着说:"这里有我最亲的人,最深的根。"

如今,小红已经在家乡安家,我们的生活平静而幸福。

旧伤痕渐渐愈合,新的故事正在书写。

那个被后妈的孩子打了耳光的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豁达的女子,而我,有幸见证了她的成长,也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一份珍贵的母爱。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无法选择起点,却可以决定如何走完余下的路。

那个雪花纷飞的冬天,我接走了小红,也接住了自己生命中最美的一段时光。

若岁月可以重来,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爱,是世间最美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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