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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的终极奥秘:为什么一小部分的人先富了起来?
百事通

1776年,亚当·斯密完成《国富论》之后,世人都认为经济学的大厦已经完工,后来人只需要修修补补即可。可是,经济学大厦的上空,正飘着一个幽灵。这个幽灵,差点让欧洲万劫不复。

1776年,亚当·斯密构建了现代经济学的大厦,他的核心思想有四个,是层层推进的关系:一是经济学的目的是国富民裕;二是实现这个目的除了增加人口之外,便是提高生产效率;三是生产效率的提高依赖于劳动分工和市场交换的深化。四是市场这个看不见的手,是促进分工和交换的最有效的保障,这是市场经济的本质属性。

这个幽灵便出现在交换上,什么样的交换才合理?工作8小时换来100块钱合理不合理?一个手机卖2万块钱合不合理?

亚当·斯密提出了“三要素”,也就是劳动、资本、土地是社会生产的三个要素,在社会生产中,他们各自发挥一定的作用,分别创造价值并收获相应的回报,也就是工资、利润和地租。

亚当·斯密把价值划分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比如水对人类极端重要,水是生命的支柱,使用价值高,但它的交换价值低,钻石恰好相反。亚当·斯密的这一划分,为经济学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雷,被称为“价值悖论”。

为了修补这个悖论,随后的几代经济学家脑洞大开,比如古典经学家李嘉图认为:一、商品本身便存在固有的价值,这是原有价值;二、在生产过程中,商品会附加某些价值;三、商品的最终价值,取决生产成本,以及生产过程中使用的劳动时间。

李嘉图的观点,直接催生了一个概念——剩余价值。既然所有的价值都是劳动时间的产物,那么资本家的利润,岂不就是从工人阶级手中榨取的剩余价值。

李嘉图的学生们听到这个概念后吓了一跳,赶紧辟谣说:资本、设备、土地、劳动时间等等都是生产性的,在生产产生的利润中理应占有一定的份额,不能都归于劳动时间。

但那一派学者却宣称:一切资本、设备和土地等等,都是劳动的表现,都是劳动的结晶,因此都可以通过劳动时间来衡量,所以资本家的利润,就是对劳动时间的无偿占有,也就是榨取的剩余价值。

至此,古典经济学的大厦轰然倒塌,革命的号角响彻欧洲。

世界史非常有意思,人类的历史在同一时间,面对同样的现实,经常会出现另外一个画面。在同一个时代,奥地利的门格尔和他的学生庞巴维克,没有跟着吹号角,反而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克了价值悖论。1880年,庞巴维克出版了《资本与利息》,标志着奥地利学派正式诞生。

门格尔和庞巴维克,没有从阶级的角度出发,没有纠于结抽象的概念,反而是瞄准了个体的人,从个体的行动出发,解决了价值悖论。

奥地利学派认为,一个人所拥有的某种商品的数量越多,那么他对这个商品的评估价值就会越低。比如一个人在沙漠中口渴难耐的时候,如果他发现一杯水,那么这杯水就拥有极高的价值,如果他发现一个自来水厂呢,那么一杯水就不值钱。同样是一杯水,他的原始价值没有变化,附加价值也没有变化,只是随着供应量的变化,它的评估价值也跟着变化,这就是边际效应。

还比如,你在饿肚子的时候,愿意花高价买下一个馒头,但当你吃下3个馒头之后,对第4个馒头,你估计是一分钱也不愿意付出。同样是馒头,他的原始价值没有变化,附加价值也没有变化,只是随着需求数量的变化,它的评估价值也跟着变化,这也是边际效应。

奥地利学派第三代代表人物米塞斯认为,商品的价值取决于供应量的边际效应,以及需求量的边际效应。

奥地利学派从个体的行动出发,解决了价值悖论,也就解决了市场的分配问题。奥地利学派认为,不管是劳动、资本,还是设备、土地,它们评估的价值都取决于边际生产率。说直白点就是:供应越多越不值钱,需求越少越不值钱,劳动供应量大,劳动的边际生产率就低,那么评估的价值就低,那么劳动者的工资就低,同理,资本的供应量大,资本的回报率就低;设备的供应量大,设备就不值钱;土地的供应量大,地价就会降低。

奥地利学派揭示了一个残酷的道理:劳动者的敌人是劳动者自身,而不是资本;如果不减少劳动供应量,就算是消灭了资本,劳动者的报酬也不会提高。资本作为社会生产的三要素之一,消灭资本就等于消灭了生产,哪里还有什么报酬。只有通过控制劳动时间,增加休息时间,或者少生孩子,减少劳动供应量,提高劳动的边际生产率,才能提高劳动报酬。

关于工资、利息、利润的关系,奥地利学派从个体入手发现,人的行为有许多基本规律,比如希望尽快地实现自己的欲望和目标,这是时间偏好;还希望没有风险的实现自己的欲望和目标,这是风险偏好。由于每个人的时间偏好和风险偏好不同,所以就形成了工资、利息和利润。

在社会生产中,劳动者时间偏好和风险偏好低,不愿意等待,也不愿意冒风险,所以只能拿工资,而企业主或者资本家需要等待产品销售、冒风险研发产品。所以对企业主和资本家而言,利润和利息不仅是时间的价值,更是时间和风险的补偿。

讲到这里,估计很多人已经开始喷,奥地利学派就是资本家豢养的走狗,毫无革命性,激动一些的估计已经喊出口号,要瓜分企业主和资本家。

别着急,当奥地利学派把目标瞄准经济周期之后,便告诉了我们真相。无论是那一派学者,还是凯恩斯主义者,都认为经济萧条的原因是富人赚走了大部分的钱,但却没有拿出来消费,从而导致需求不足、市场失灵。

奥地利学派却认为这不是市场的失灵,为什么只有一小部分人富了起来?这不是市场的失灵,而是干预的后果,这便是经济学的终极奥秘。

答案在于货币,真正被豢养的经济学派,会简单的忽悠我们,滥发货币会导致通货膨胀,从而推高整体价格。但米塞斯却在《货币与信用理论》一书告诉了我们真相:在现实中,并不是全体人民在同一时间获得相同的增量货币,而是一小部分政府扶持的行业,以及一小部分政府扶持的集团最先获得,在商品价格还没有上涨之前,他们就已经得到了增发的货币,而当货币传导到最末端的底层民众之前,商品的价格就已经涨了起来,而底层民众还没有拿到增发的货币。

比如“美国”打火机行业,倘若打火机行业获得“美国”政府海量资金的扶持,那么这条产业上的人,在整个社会上的商品价格起来之前,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在房地产和互联网贷款行业的人拿到货币之前,房地产的价格已经上天了,而且打火机行业的人消费已经饱和,自然就会需求不足,迎来所谓的市场失灵。

简而言之,拥有铸币权的好处在于,一小部分人可以悄无声息而又非常高效地先富起来,代价则是牺牲一大部分无权无势之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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