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到伊朗前，担心这里的封闭，但在旅途中，从老者到年轻人，男人或女人，都主打一个叛逆。

走在德黑兰街头，你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年轻女孩的头巾松松垮垮搭在肩上，露出精心染过的发尾。地铁里，妈妈们把面纱往后一拨，掏出手机刷社交媒体。餐厅玻璃窗贴着磨砂纸，里头却坐满吃午餐的客人——斋月？该吃照样吃。

一、规矩是纸上的，生活是自己的

伊朗有严格的规定，但普通人总在缝隙里找到透气口。比如公交车必须男女分坐，挡板隔开两边。可年轻情侣会站在挡板两侧，靠眼神偷偷传递笑意。音乐曾被全面禁止，如今地下摇滚乐队在秘密车库开唱，歌词夹杂英文，鼓点震得墙壁发颤。甚至情人节这种“洋节”，玫瑰花价格能翻三倍，年轻人照样热热闹闹送礼物。

二、老一辈的“叛逆基因”传下来了

有人问：现在的年轻人都没经历过开放年代，哪学的这些？朋友一句话点破：“他们是老一辈的孩子啊！”

上世纪伊朗城市化加速，女性早早走进校园。大学课堂里坐满女生，工厂也有女工身影。这批人见过更自由的生活方式，就算后来环境收紧，她们把“世界很大”的种子埋进孩子心里。如今伊朗68%人口住在城市，网络用户超2500万。年轻人一上网，地球那头的新鲜事全涌进屏幕。

三、管得住护照，管不住好奇心

政府试过严控网络，可挡不住民间智慧。店铺招牌明晃晃印着Ins账号，咖啡厅WiFi自带“翻墙”工具。年轻人边喝藏红花茶，边围观欧美明星穿搭，转头把牛仔外套穿出街——黑袍？早不是唯一选择。德黑兰商场更夸张：橱窗模特露脚踝，海报模特烫卷发。保安瞅见了顶多摆摆手，眼神分明在说：“你们啊...别太张扬就行”。

四、真正的改变藏在生活褶皱里

这种“叛逆”不掀屋顶，只悄悄松动砖块。最高领袖画像下走过染金发的男孩；宗教节日里混进跳街舞的年轻人。总统讲话时，评论区刷满“蛐蛐”表情包——大家心照不宣地笑。当整个社会学会用幽默化解高压，规矩就慢慢褪色成背景板。

说到底，人看过蓝天，就不会甘心呆在盒子里。老一辈教孩子认字时，早把世界地图印在他们心上。如今网络把窗户开得更大，年轻人伸手一够，光就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