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覃在昨天发布了《赵恒惕凶横残暴,初次接触还是小学教员的毛主席,却感到头皮发麻》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文中讲到:1922年的秋冬两季,湖南的煤矿工人、铁路工人、泥木工人、制笔工人、印刷工人,以及理发、缝纫、织造、人力车、鞋业、洗衣等工人,在毛主席的组织和带领下,发起了一场又一场的罢工运动,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毛主席甚至以赵恒惕的“省宪法”,反制了赵恒惕政府对工人罢工行为的干涉。
但是,相对而言,其他省份的工人运动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比如说,河南。
河南的郑州是全国的交通枢纽,也是全国工人运动的中心之一。
早在1920年10月,北京共产党早期组织刚成立,共产主义小组成员赵子健便来到了郑州,担任郑州铁路职工学校教员,在工人中宣传革命。
随后,党的创始人之一李大钊也来到郑州,指导了郑州铁路工人俱乐部和京汉铁路总工会的成立。
然而,由京汉铁路总工会领导的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却在1923年2月遭遇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罢工以失败告终。
全国工人运动也因之暂时转入了低潮。
赵恒惕的精神复振,气焰重嚣,在长沙城遍贴布告,悬赏缉拿毛主席,开出的赏格达到了1万大洋。
恰好,陈独秀发出调令,要求毛主席到达上海参加中共中央局的工作。
毛主席于是乔装打扮,装扮成一个算命先生,秘密转移到了上海。
老覃在半个月前发布的《毛主席在建党之初大显身手,两员得力干将突然被害,一时悲愤莫名》一文中提到:第三国际代表马林曾在张太雷的陪同下,从上海取道长沙,前往桂林会见孙中山。
马林经过和孙中山反复磋商,对党的发展有了新的方案。
他让陈独秀抓紧在广州召开“三大”,说是要报告国际形势,传达共产国际的最新指示。
于是,毛主席提前到达了广州,参加中共“三大”的准备工作。
6月12日,“三大”在广州东山恤孤院后街31号一座两间两层小楼里召开。
与会人员除了有毛主席和陈独秀、李大钊这两大党的创建人,还有李达、张国焘、蔡和森、瞿秋白、罗章龙、张太雷等一大批精英分子。
当然,马林也出席了会议。
陈独秀是会议主持者,他主要总结了党在“二大”以来中央和各地区的工作。

会议的导向却被马林牢牢把控。
马林说,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现在的中国共产党太过弱小,不具备独立发展的可能性,必须和国民党合作。
这合作的尺度有多大呢?
马林说:
“一切工作归国民党。”
据此,他坚持全体共产党无一例外地都要加入国民党。
陈独秀、张太雷对马林的意见表示支持。
张国焘强烈反对,不断强调工人运动的独立性。
蔡和森、刘仁静等人也认为“产业工人是共产党的基础”,而且力量巨大,万万不能加入到国民党内去。
马林不以为然地批评他们几个,说:
“一切低估国民党和夸大工人阶级力量的说法,都是左倾的空谈。”
张国焘和蔡和森、刘仁静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从何反驳。
毛主席发言了,他依据自己领导安源路矿、长沙泥木工人举行罢工的体会,说:湖南工人的力量是不够强大,数量很少,但国民党员和共产党员更少。实际上,中国现在最多的是农民,农民才是可以左右历史进程的巨大力量,我们不应该只看见处于广州一隅的国民党,而应重视全国广大的农民。

毛主席的话,让所有与会人员的心头一震。
陈独秀在瞬间也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张国焘则对毛主席刮目相看,自愧不如。
他后来在回忆录中提到:毛润之所提出的农民的问题,是“对于中共极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