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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李乔拿着报纸找到了王光尧:你儿子王尚荣成青海大官的了
百年战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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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九斤活着,改名叫王尚荣,成了青海军区副司令。”老人拿着报纸,手在发抖,没人信,他自己也不敢信。

离家少年与化名革命

1931年,湖北石首,16岁的王尚寅卷起铺盖,走出家门。

他没留字条,没人送别,母亲悄悄把两块银元缝进他衣服内袋,只说一句:“护身。”

他去了常德、龙阳方向,一路打听红军部队,几天后在桑植,被编入贺龙的红二方面军。

入伍不久,他被要求改名,“部队要保密,怕家里受牵连。”他选了“尚荣”两个字,意思是“尚武之荣”。

没人知道,这一改名,就是二十年断联。

红军初期条件极差,王尚荣打枪不准,先被编入炊事班,每天背柴三十里,脚底血泡不破不算及格。

1934年,中央红军长征开始,红二、红六军团也按命西进,他随红三军,任副连长,打通西路。

1935年初夏,贵州石阡瓦屋塘战役,敌军重火力压制,王尚荣率小队突围,被弹片击中右腿。

一颗子弹打在他胸口,却被衣服里的银元挡住,银元扁了,命保住。

当天夜里,他自己拔了弹片,用绷带缠住伤口,次日照常带队行军,这一年,他20岁。

长征后期,他升任红三军参谋长,“腿不利索就骑马,马不走就拄棍。”他自己说的。

抗战爆发后,王尚荣被调往八路军一二〇师,历任团、旅参谋长,在晋西北与日军多次交火,伤疤不断加深,腿伤也成了旧疾。

解放战争期间,他任西北野战军某纵队参谋长、旅长,1949年初,升任青海军区副司令员,负责西宁一带剿匪任务。

而老家在干什么?

没有人知道王尚寅的下落,家人以为他战死,母亲每逢初一十五,烧香点纸,念叨“九斤保命”。

他没写过信,也没人敢写,那个年代,一封信就可能要命。

报纸惊雷与身份疑云

1949年10月,调关镇,李乔,乡里一名基层干部,在翻看《人民日报》,头版下侧,一条军政任命名单,引起他注意。

“青海军区副司令员:王尚荣,湖北石首县人。”

他愣住,“石首?王光尧的儿子不就叫王尚寅?”

王尚寅,乳名“九斤”,1931年离家参军,从此音讯全无,李乔思前想后,拿着报纸走了三里路,找到王光尧。

王光尧种田为生,60多岁,耳背眼花,报纸拿在手上,不敢看太久,“这不是我儿子,”他说,“我儿子叫王尚寅,不是王尚荣。”

李乔劝:“名字可以改,石首人又不是多,能是巧合?”

王光尧摇头,他不懂什么是化名,他只记得出门那天,九斤背个布包,没回头。

他没读过书,不识多少字,但记得那两块银元,他说:“他娘缝的,两块,银的。”

过几天,李乔又来,这次带了笔和纸,让王光尧口述,由女婿代笔写信。

信很短:

“九斤:
家里还在,你走那年你娘缝的银元你记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小时候鼻涕擦衣袖,若是你,写封信来,你娘走的时候,念你三声。”

李乔托熟人,把信寄往青海西宁军区,他没有百分百把握,但他说,值得试一次。

一个月后,回信到了,军区封皮,钢笔手写。

“我是王尚寅,改名王尚荣,是部队安排,为的是不牵连家人。”

信中提到银元,也提到乳名九斤,他写道:“多年不敢联系,不是不想,是不敢,部队纪律极严,来信可能惹麻烦。”

王光尧读完,没说话,手一直抓着裤腿,第二天一早,他收拾铺盖,要去青海。

跨越千里的父子重逢

1949年12月,王光尧从调关出发,去青海找儿子。

身上只带了干粮和一封信,他年纪大,不识路,女婿陪同,步行为主,中途换乘客车、渡船,一路拼车走了二十多天。

冷,风从祁连山口穿过,灌进棉衣,路上问路靠比划,住宿靠亲戚介绍,没身份证明,没人敢搭理。

到西宁时,王光尧穿着旧棉袄,鞋底磨穿,他在青海军区大门口报出名字。

岗哨拦下,他说:“我是九斤他爹。”

哨兵不信,登记本翻了一页又一页,没有“王尚寅”的名字,“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王光尧着急,翻出回信,手抖得厉害,那封军区信成了唯一证明。

几个小时后,一名军官来接他,看信、核名、确认籍贯,确认无误。

王尚荣亲自下楼迎接父亲,两人隔着营区台阶相望,谁都没出声。

“真是你啊。”父亲老了,瘦了,儿子脸黑、肩膀硬、走路一瘸一拐。

王光尧走近,伸手摸王尚荣右腿的疤,问一句:“当年是这条腿?”他点头。

“那两块银元呢?”王尚荣从内袋拿出压扁的银片,边角锈蚀,形状扭曲。

“在这。”声音不高,但硬。

那晚,父子在军区招待所住一夜,灯没关,谁也没睡。

王光尧问他:“你在这儿干什么?”

“剿匪。”他回答。

“危险吗?”

“不危险。”顿了顿,“但要人死。”

他不愿多说,那年西北土匪势力猖獗,残部多盘踞在青海、甘肃交界山区,战斗激烈,部队吃紧。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王尚荣穿军装离开,他说:“你回去吧,家我以后再去。”

他没送父亲出门,父亲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不在。

三个月后,剿匪作战结束,西宁进入清剿阶段,部队开始整编轮训。

归乡探亲与历史回响

1951年春,西北局召开军政干部会议,贺龙讲话,他注意到王尚荣,问了一句:“你几年没回家了?”

“20年。”他说。

贺龙点头:“部队整训前,你先回趟家。”

王尚荣递了申请,很快批准,他带上妻子和两个孩子,从兰州转车回到石门,那是他离家20年后的第一次探亲。

乡亲早听说消息,村头摆桌,百姓自发设宴,门口挂红布。

他带回一件皮袄,送给父亲;还留下100元,交给母亲祭祖。

宴席没设太久,他只待了五天,每天上门拜访旧邻,坐在地头和老人聊天,听人讲乡里的变化。

母亲临终前未能见他一面,他在坟前长跪,连磕九个头,嘴里反复念:“不孝。”

邻里送别那天,他什么也没说,穿军装,走到村口,朝父亲鞠一躬。

“保重。”那年他三十六岁,女儿刚会说话。

后来他如期赴南京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调回西北军区,再没回过乡。

1988年,他获得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退休后长期住在兰州。

他每年春节会把那块压扁的银元从抽屉里拿出来,擦一擦,再放回原处。

2000年冬天,王尚荣去世,享年85岁,临终前,他把银元交给儿子,说:“留着,不忘本。”

王光尧去世得更早,晚年时常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抽旱烟,谁提起九斤,他只说一句:

“这孩子命硬,算没白来人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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