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站在北风里，他习惯俯瞰一切，可那天对面有个年轻人，盔甲亮得晃眼，骑马，雪白。马超——这个名字在西北早已不是秘密。看上去，罗马的夜风都比西凉温柔。他父亲那点旧功绩已经翻篇，轮到年轻人上场，本来的军营就没有稳妥过。潼关那次，曹操被传召，说有股马家军横冲直撞，几乎无人敢挡。外头不消停。有谁认真计算过，那一年西凉到底被抄了多少遍老底？真正令人疑惑的地方还不止如此，马超的出现，确实搅乱了原本“一家独大”的格局，可他能撑多久？
汉末将星没几个安分的，五虎将是被传唱的那撮头号人物，各自来头都不小。更有意思的是，这几个人居然时常被拎出来比划，说到底谁最能打。马超这人不虚伪，他直接在酒桌上把自己排了第四，毫不遮掩。很多人比较喜欢背后闲嗑，他倒喜欢直接把心里想的摊出来。能这样说话的，胆子和底子都要够分量。但真让外人排队，谁服气？即便都是汉家的旗号，水火还是不容。
潼关一仗，西凉骁骑踢碎了曹操的算盘。马超单挑的狠劲，到底是不讲道理。曹魏名将于禁，连招都接不上。张郃也好不了多少，二十合就败了，分明是陪太子读书的小角色。五子良将到底是怎么来的名头，也许遇到马超时注定下风。那次曹操费尽心机，买了人心还想拉拢，怎么都不如许褚冲到阵前来得顶用。百回合打完，天色就这么暗下来了。这种对拼，不见得亚于吕布。历史里的胜负其实没那么凑巧，许褚和马超两面赌命，有几个人真明白背后有什么弯弯绕？
西凉失守，马超折戟沉沙。自家兄弟一刀斩韩遂胳膊，还震慑了自家的队伍。内斗其实才是败因，换谁也难撑。葭萌关对上张飞，一百多回也没走出胜负。刘备看着不对劲及时收兵，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有的人说马超惜命，有的人说他冲动。其实当时没人会关心战后感想，只觉得这种人还没到头。可局面没给他翻盘的机会。是不是有点冤枉？这多少也说不清楚。
关羽，这个人名气大。他自斩华雄起，没人再敢贸然拿猛将的名头往自己身上贴。三英战吕布，那场合才够看。被曹操请去做客，情分做到了极致。过了五关斩六将，恩仇分明，没废话。其实汉末乱世，讲仁义反而要命。襄樊之战，杀于禁，斩庞德，整个中原都怕他。马超说他敬重关羽，不是没原因。关羽不主动和马超比武，马超装聋作哑，这种默契和忌惮，江湖上倒挺常见。真说起来关羽排在第二，没啥好争的。
黄忠不怎么爱出风头，年纪一大把才进刘备阵营，偏偏越老越会打仗。和关羽大战了好几百回合，最后关羽都觉得麻烦，黄忠上了年纪心却稳得让人牙痒。那一箭射掉关羽头盔，谁能想到？这不是炫技，是实打实的底气。再后来，刀劈夏侯渊，还是亲手送刘备大礼。马超直说自愧不如。七十岁还拿头上试刀枪，假如当年黄忠早变现，历史走势恐怕不一样。只是没人能复制这种越老越烈的路数。
赵云人低调，可没几个人敢小瞧他。长坂坡单枪匹马救主，七进七出，那种杀伐果决，不送情面。回去时一点灰尘没沾，马超那顿酒说"不如赵云"不是客套。别人说赵云擅守，有啥用？遇到规模的阵仗，他杀人一样不手软。这样的人总被搁在边角，却往往一锤定音。更多时候，他赢在不招摇。是不是有人喜欢把赵云捧到天上？实际看下来，他性子里的安静比张扬有用。
张飞，提起来和关羽对标，可总是在边缘摇晃。他那声“喝退曹军”到底是真是假，有点玄乎。史家有怀疑声，但骨子里没人想挑战。他和马超打成平手，张郃则败得快些。到底谁强谁弱？马超心里有杆秤。张飞带兵不如关羽稳，也不如黄忠关键时刻掀桌。论气场又不差，但就是少点让人服气的纹理。勇气没错，厚度差点。
聚在一起，马超闲着喝酒就把五壮士排了。黄忠第一，关羽第二，赵云第三，自己垫底前面，张飞最后一位。这种排排坐其实没什么实据，不过每个人有自己的判断标准。他不自谦，也不张扬。到底谁是头号？一时兴起的话头，不必太当真。排行未必就是绝对的 强弱标志。
今年网上又有数据显示，民调拿到的"最受欢迎五虎排名"和马超自己那番说法相仿，黄忠、关羽领先。不同的是，赵云近年人气一路飙升。现实和历史的审美，隔着时间轴打架。知乎、B站各类视频剪辑，把五虎事迹剪成流水账，但又有几个能明白？去年，有人统计某书上“三国最强武将热度排行”，黄忠高票榜首。这和过往印象其实差不少。
五虎将之争，有点像看隔壁家的孩子比成绩。排名确实重要吗？那个时代乱哄哄的，命比脸值钱。黄忠拼到老，关羽不服输，赵云不浮躁，张飞愤愤，马超孤勇胜算不大。名利终归挂在背后。要真说武力和排名对应，哪个历史有准信？有人信黄忠是实干型，有人认关羽是神话，有人专拿赵云那点传奇说事。张飞反而成了“吵架王”。
五个人五个性，一个不顺眼就翻脸，互相捧杀也不是第一次。关羽不与马超比武，表面云淡风轻，实际是彼此抬举还是有点虚？名次，分个高下真那么重要吗？可有一点，丢的是虚名，留的是实底。其实真高手之间，有没有输赢，一直都是烫手山芋。各方参与热度高涨，谁都想插一脚。最近有个“三英战吕布”情景还原——结果还是分不出输赢。纪实与虚构，就是那么难切割。
马超自嘲不敢递补前面，敢说敢认。他能安然无恙活着，本身就是个奇迹。再按所谓标准答案排序，其实很荒唐。历史没给他第二春，却让排名这事千年难解。也许有人反驳，这里解释不清。五虎将的宿命，是漂在名号里的无常。
排名本身没必要如此纠结。再厉害的武将，也有累的一天。张飞脾气大，赵云活得谨慎，黄忠老当益壮，关羽不吃亏，马超中间有点犹豫。这五个人凑在一个战局里，究竟谁算头牌？没人能拍胸脯打包票。答案总是藏在模糊之中。
到头来，谁最厉害？没人关心。武艺这种事，还是要看那场仗有没有意义。有的仗，是比命硬，有的仗，是比人缘。不服气的读者可以翻史书，你能看得出谁是真英雄吗！？那些名声，其实半真半假。
今天回五虎已是传说。动手时没有一成不变的对错，落幕后才容易生出宽容。谁最后留下最光鲜的一面？感觉这个问题谁回答都不算数。你觉得排序重要吗？其实虎将各有余地，强弱分明没什么意思。马超丢下排序，倒得了大家的口碑。这反倒像点江湖——谁见过一成不变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