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加载中
  • 推荐
  • 要闻
  • 财经
  • 娱乐
  • 时尚
  • 情感

热点推荐

热门图文

小伙落难荒岛,岛民热情招待,少女说:想要活命赶紧逃
隔壁施同学

"后生仔!

快划桨!

再慢些连魂儿都要被勾走喽!

老艄公沙哑的嗓子像破锣似的在海上炸开。

我缩在漏水的木船里,桨板砸出的水花溅到脸上,咸得发苦。

身后那座墨绿色的荒岛正在退潮的雾气里沉浮,恍惚间又看见阿菱站在礁石上,月白衫子被海风吹得鼓起来,像朵要飘走的云。

三天前可没这般吓人。

那时我的船被暗流搅碎在礁石群里,多亏岛民们摇着芦苇船把我捞上来。

记得最清的是个穿靛蓝短打的汉子,铜铃眼瞪得老大:"后生仔命大!

遇上咱桃源岛的水鬼……啊不,遇上咱岛民,算你八辈子积德!

岛民们真热情得过了头。

七十岁的阿婆硬塞给我块咸得齁嗓子的腌鳗鱼,说这是"海神爷的供品";满脸麻子的渔夫非拉我喝他的烧刀子,酒碗底沉着层厚厚的海藻灰。

最怪的是,他们总爱摸我后脖颈,冰凉的指尖带着鱼腥气,害我起满身鸡皮疙瘩。

"这后生仔皮肉真嫩。

麻脸渔夫盯着我的胳膊笑,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该给海神爷献些好货色了。

当时只当是说笑,直到撞见阿菱在晒鱼干的石滩上跳舞。

十五六岁的姑娘,辫子用红头绳扎着,赤脚踩在带棱角的礁石上。

她突然转头冲我喊:"后生仔!

想要活命赶紧逃!

话音未落就被个穿黑袍的老太婆拽走了,那老太婆的银簪子在夕阳里闪着寒光。

夜里我蜷在岛民给的草棚里,听见外头有女人哭。

月光从破窗棂漏进来,照见草席上密密麻麻的暗红痕迹,像干涸的血渍。

隔壁传来老汉压低嗓子的嘀咕:"明晚涨大潮,海神爷的胃口……"

天不亮就被锣鼓声吵醒。

岛民们抬着披红挂彩的轿子挨家挨户转悠,轿帘缝里露出截雪白的腕子。

麻脸渔夫看见我,突然把铜锣敲得震天响:"找着祭品啦!

十几个汉子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他们嘴里的酒气混着海藻的腥臭,熏得我直往后缩。

"阿菱!

我扯着嗓子喊。

昨晚偷偷塞给我的半块玉米饼还揣在怀里,姑娘温热的呼吸仿佛还留在耳边。

果然看见她挤开人群,月白衫子沾着晨露,辫梢的红头绳在风里乱颤。

海底有吃人的鲛人!

她冲我叫嚷,手腕被黑袍老太婆拧得发青,"他们给海神爷献的活祭,其实都是……"

没说完就被堵了嘴。

岛民们架起我往海边拖,轿子里的哭声突然变得尖利。

路过神祠时,我瞥见供桌上摆着个青花瓷坛,里头泡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像人的头发。

潮水涨得比往日都凶。

岛民们把我按在湿漉漉的祭坛上,黑袍老太婆举起明晃晃的匕首。

刀刃映出阿菱的脸,她突然挣开钳制,抓起供桌上的瓷坛就往海里砸。

都让开!

这是人油点的长明灯!

瓷片在浪头里翻飞,露出坛子里泡着的,分明是团乱糟糟的人发!

人群炸开了锅。

麻脸渔夫的酒碗摔在地上,碎瓷片里淌出浑浊的液体;铜铃眼的汉子突然跪在沙滩上,不住磕头:"海神爷恕罪!

阿菱趁机把我往海里推:"快游!

找退潮的漩涡!

海水灌进喉咙时,我最后看见的是阿菱被岛民按在礁石上的场景。

她的月白衫子浸透了水,紧贴着单薄的身子,像只垂死的水鸟。

潮声里隐约传来老太婆的尖叫:"让她当祭品!

让她替海神爷暖被窝!

老艄公的桨板重重拍在水面。

看见没?

那礁石缝里的东西!

顺着他发颤的手指望去,墨绿岛影里果然浮着团月白色,忽地又沉下去,像条银鱼钻进了海藻丛。

怀里那半块玉米饼不知何时泡软了,黏糊糊地粘着衣襟。

咸涩的海风里,仿佛又听见阿菱带着哭腔的嗓子:"后生仔!

想要活命赶紧逃……"

阿菱的月白衫子被夜风卷起来,露出腰间系着的青玉坠。

那坠子我在老艄公的鱼篓里见过,当时沾着腥臭的鱼血,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这是蓬莱仙宗的信物。

她突然凑近,发间飘来海藻香,"你身上有仙骨,自己竟不知道?

话音未落,海面炸起丈高的水柱。

麻脸渔夫踩着浪头腾空而起,浑身长满青黑鳞片:"海神爷要收新婿啦!

他手里钢叉滴着毒汁,岛民们齐声怪叫,竟都显出鲛人特征——铜铃眼汉子耳后生着鱼鳃,阿婆的指甲暴长三寸。

我踉跄着往礁石后躲,瞥见阿菱咬破指尖在青石上画符。

血珠落地竟凝成冰晶,将追来的鲛人冻成冰雕。

往东游!

她扯下青玉坠塞进我怀里,"找船帮王二叔……"话音被突然涨潮的浪头吞没,只见她月白衫子被黑袍老太婆的锁链缠住,拖向深海。

老艄公的船板撞上个硬物,震得我俩差点翻进海里。

是岛民的符舟!

老艄公突然扯开破棉袄,露出绣满符咒的里衣。

他枯瘦的手掌按在船头,嘴里念念有词,海面顿时腾起金雾,将符舟上伸来的鬼爪蚀成青烟。

"道爷我隐姓埋名三十年,还是被这些鲛人邪祟惦记。

老艄公往海里啐了口唾沫,缺了牙的嘴漏着风,"当年蓬莱仙宗大战鲛人国,把邪神封印在荒岛底下。

这些鲛人后代扮成岛民,专骗活人献祭破开封印。

船底突然传来抓挠声,木板渗出绿水。

老艄公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抖出把锈迹斑斑的铜剑:"含着这个!

他塞给我片龟甲,"当年仙宗宗主留下的护身符,能挡三回邪祟。

黑袍老太婆的银簪子突然刺穿阿菱的肩头,月白衫子绽开血花。

让她看看海神爷的真面目!

老太婆掀开轿帘,供桌上青花瓷坛突然炸开,涌出团黑雾凝成三丈高的怪物——那分明是具泡胀的鲛人尸,眼眶里蠕动着章鱼触须。

阿菱的血滴在青玉坠上,海面突然卷起千丈高的浪墙。

我怀里那半块玉米饼开始发烫,竟浮现出蓬莱仙宗的地图。

麻脸渔夫的鱼叉已到面门,我突然看清他鳞片下的脸——分明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渔船老大!

"后生仔!

阿菱的尖叫穿透黑雾,"砍断神祠的沉香木!

我抄起祭坛上的祭刀,那刀竟轻如无物,刀刃映出我颈间不知何时多出的朱砂胎记。

刀光劈开沉香木的瞬间,整座荒岛开始崩塌,地底传来邪神凄厉的嘶吼。

老艄公的铜剑突然崩裂,符舟上飞出七盏绿火灯,在海面摆成北斗阵。

船板下的抓挠声越来越密,竟有婴儿啼哭般的怪叫。

鲛人泣!

老艄公脸色大变,"它们要招海底亡魂……"

我颈间的胎记突然发烫,怀里那半块玉米饼化作金粉飘向海面。

金粉落处,浪涛里浮起无数月白色人影,都是这些年失踪的渔民。

阿菱的幻影在人群中冲我招手,她腰间青玉坠闪着柔光,竟与老艄公里衣上的符咒同出一源。

"蓬莱仙宗第九代弟子王二,领法旨!

老艄公突然挺直佝偻的背,破棉袄化作金丝道袍。

他枯瘦的手掌结出复杂法印,海面顿时腾起九条金龙,将符舟上的鲛人邪祟绞成血雾。

阿菱的魂魄从黑雾里飘出来,月白衫子上的血渍化作桃花瓣。

她伸手想碰我颈间的胎记,却被邪神伸出的触须拦住。

快走!

她最后的声音混着浪涛声,"去蓬莱找……"

老艄公的船头突然撞上什么,震得整艘船横过来。

海面浮起座白玉牌坊,刻着"蓬莱"二字,牌坊下站着个穿月白衫子的少女,腰间青玉坠与阿菱的一般无二。

白玉牌坊底下站着个穿月白衫子的仙女,眉眼和阿菱有七分像。

她腰间青玉坠子闪着柔光,照得海上浮起座金桥。

后生仔可算来了。

仙女冲我招手,手里端着个缺口的青花碗,"先喝碗孟婆汤……啊不,是忘忧茶。

老艄公突然扯我后脖颈:"臭小子别信她!

这是邪神变的幻相!

他枯瘦的手掌结出法印,海面顿时腾起团紫火,将仙女烧成青烟。

可那烟里竟飘出阿菱的声音:"往东走……找三生石……"

邪神泡胀的尸身突然睁眼,眼眶里的章鱼触须缠住阿菱。

它发出老太婆的尖笑:"等本神吞了蓬莱仙气,先拿这小丫头当鼎炉……"阿菱的月白衫子被撕得粉碎,腰间青玉坠却突然爆开,将邪神半张脸炸得血肉模糊。

我颈间的胎记烫得像火炭,怀里那半块玉米饼化作金剑。

剑光劈开邪神触须的瞬间,整座荒岛塌成漩涡。

阿菱的魂魄被吸进漩涡中心,她最后的声音混着海啸声:"去蓬莱……找……"

老艄公的船头撞碎了白玉牌坊,我们摔进片桃花林。

粉白的花瓣落在阿菱幻影脸上,她突然伸手碰我颈间胎记:"你是第几个?

没等回答,林中飞出七只金乌,啄向老艄公的眼珠。

"蓬莱护山神兽!

老艄公怪叫一声,从怀里抖出张破渔网。

渔网迎风暴涨,竟裹住三只金乌。

剩下的四只扑向我,尖喙沾着太阳真火。

我抄起船板乱挥,颈间胎记突然射出金光,将金乌烧成灰烬。

"后生仔深藏不露啊!

老艄公吐掉嘴里鸟毛,破棉袄又变回金丝道袍。

他枯瘦的手指捏诀,海面浮起座白玉台,台上摆着三生石。

想看阿菱的前世?

他往我嘴里塞了颗臭烘烘的药丸,"含着这个,别被业火燎了舌头。

阿菱穿着古装跪在祠堂,供桌上摆着蓬莱仙宗的牌位。

她手里攥着和我怀里一模一样的青玉坠,正在给牌位磕头:"弟子愿以魂飞魄散为代价……"话音未落,祠堂突然塌了,涌出团黑雾。

黑雾里探出邪神腐烂的手,将阿菱拖进地底。

幻境突然破碎,我摔回白玉台。

老艄公脸色大变:"三生石裂了!

邪神要冲破封印!

海面果然翻起百丈高的黑浪,浪头里浮着无数鲛人尸骸。

最上头那具穿着黑袍,银簪子插在腐烂的头颅上——正是荒岛的老太婆!

"后生仔!

老艄公突然扯我跳海,"往漩涡中心游!

蓬莱仙宗宗主留下的后手……"海水灌进喉咙时,我最后看见阿菱的幻影被邪神触须缠住,月白衫子碎成蝴蝶。

阿菱的魂魄在邪神体内挣扎,青玉坠化作金剑刺向它的心脏。

邪神发出老太婆的惨叫:"当年蓬莱仙宗将本神封印在荒岛,如今本神要血洗……"话音未落,金剑突然崩裂,邪神腐烂的大手抓住阿菱,将她塞进嘴里。

我颈间的胎记突然爆炸般剧痛,怀里那半块玉米饼化作金龙。

金龙穿透邪神胸腔的瞬间,整座三生石幻境开始崩塌。

阿菱的幻影从邪神伤口飘出来,月白衫子上的血渍化作桃花雨。

老艄公从海里钻出来,金丝道袍破成布条。

他枯瘦的手掌按在三生石上,嘴里念念有词。

海面突然腾起千丈高的金墙,将邪神的黑浪挡在外头。

阿菱的幻影飘到我面前,指尖抚过我颈间胎记:"你……记得我吗?

没等回答,金墙突然裂开缝隙。

邪神腐烂的手穿透金墙,抓向阿菱的幻影。

老艄公突然怪叫一声,竟用身体挡住邪神。

他的手伸进怀里,抖出张泛黄的符咒:"蓬莱仙宗第九代弟子王二……今日以魂飞魄散为代价……"

符咒贴上邪神手掌的瞬间,老艄公化作金粉。

邪神惨叫震天,整座白玉台塌成星斗。

阿菱的幻影突然凝成实体,月白衫子完好如初。

她腰间青玉坠闪着柔光,照得海面浮起座金桥。

"走吧。

她伸手拉我,"邪神千年内不会再出来……"我跟着她踏上金桥,颈间胎记渐渐变凉。

回头望去,老艄公的金粉正在海面聚成个人形,冲我们作揖。

再转头时,阿菱的月白衫子突然渗出血渍——那分明是邪神的诅咒。

相关推荐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