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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让明帝朝拜的瓦剌,如何在历史的暗角消失,连名字都成了谜?
寻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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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瓦剌,一个曾让明朝皇帝,跪地求饶的名字,如今却几乎没人提起。

征服者的后代去了哪?千军万马的草原霸主,为何连名字都被人抹去?

从东边打到西边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蒙古帝国分裂成一堆碎片,东边的鞑靼,成了明朝的对手,西边的瓦剌则成了变数。

瓦剌原是西部草原几个部落的统称,说白了,就是成吉思汗的远房亲戚。

血统有点根正苗红,但地位比不上东边的黄金家族。

元朝倒台后,瓦剌趁乱崛起,开始跟鞑靼撕,两边互不服气,一个靠血统,一个靠拳头。

明朝夹在中间,早期还能调和。

可到了正统年,出了事,原先也就是瓦剌太师,狠狠抽了明朝一巴掌——土木堡之变。

这一仗,明军主力全灭,英宗朱祁镇被俘,皇帝活活被拉去草原当人质。

这不是边境冲突,是北方沦陷。

北京一度空城,守将于谦顶住压力,才保住了局面,事后,明朝被迫谈判,割地赔款,羞辱至极。

也先成了蒙古高原上的一哥,草原部落全听他号令,明朝官员还得给他送礼。

但草原政治讲究强者生存,兄弟之间翻脸很快。

几年后,也先被部下刺杀,连遗体都没人收,瓦剌的巅峰,昙花一现。

土木堡事件后,瓦剌风头最盛,可内部裂痕早就埋下。

也先死后,没人能镇得住全局,部落之间开始互相猜忌,草原上的盟约,靠的是拳头,不是合同,一旦强者倒下,局面立马翻盘。

西进与撕裂

也先死后,瓦剌迅速裂成几块,准噶尔、和硕特、土尔扈特、杜尔伯特,各走各的路,统一没了,仇怨添了。

准噶尔部最凶,盘踞在天山北麓,从17世纪开始,直接挑战清朝。

噶尔丹、策妄阿拉布坦,一个比一个狠,打清军,攻哈萨克,西北全乱。

噶尔丹是个野心家,读过书,拜过喇嘛,打过仗,娶过和硕特公主。

他想恢复也先那时候的盛世,结果碰上了康熙,乌兰布通一战,噶尔丹败了,逃入深山,服毒而死。

后继者策妄阿拉布坦更绝,成立准噶尔汗国,吞并杜尔伯特,驱赶和硕特,整个西北草原被他踩在脚下。

可惜,好景不长,乾隆上台后,连年出兵,发动“伊犁大捷”,彻底干翻了准噶尔。

这场战争打得极狠,准噶尔被清军屠戮,史称“三屠”,人口锐减九成以上。

准噶尔从此彻底消失,草原失去了最后一个独立王庭。

再看和硕特,这个部落不打架,讲和,早早迁到青海,自立为国,名叫“和硕特汗国”,汗王固始汗供奉达赖喇嘛,被藏民尊崇。

他们用藏传佛教拢人心,用亲清政策保命,最后主动归顺清朝,换得封爵和平安。

土尔扈特走得最远,17世纪末,直接迁到伏尔加河流域,在俄国边上落脚。

170年后,清朝国力上升,1771年,土尔扈特突然决定东归。

这一走,是200万人的大迁徙。

马队、牛车、妇孺,一路穿越西伯利亚、哈萨克草原,中途被抢、被杀、被冻死,最后只剩七八万人活着回到伊犁。

清廷为此大摆庆典,赐地建寺,表示欢迎。

可现实是,这批人回到草原,发现老家早没了,语言不通,习俗不同,甚至被其他蒙古部落视为异类。

杜尔伯特最惨,没地位,也没机会,一直依附准噶尔,后来被并吞,再后来,四散融入各地蒙古族群。

从也先统领草原,到准噶尔汗国被灭,瓦剌政权用了300年,从统一走向崩溃。

强者死,部落裂,名字留,权力没了。

消失但没散

瓦剌作为一个政权消失了,但人还在、语言还在、习俗也没断。

只是换了个身份,在地图上不叫瓦剌,在族谱里也少有人提这个名字。

清朝统一蒙古草原后,把卫拉特各部重新编组、设旗分地,统一叫“蒙古”。

从那时起,瓦剌的名字,逐渐被“卫拉特蒙古”代替,再往后,民族识别的时候,干脆全部划入“蒙古族”这一大类。

瓦剌的后代从此成为一个“历史的标签”,而不是现实中的族群。

但只要细看就能发现,他们没完全融掉。

青海湖边的和硕特后人,语言跟呼和浩特那边,完全不是一个调子,卫拉特语韵脚清晰,有很多藏语词汇。

新疆伊犁草原上的土尔扈特人,至今还穿那种尖头的“额鲁特靴子”,节日时跳传统舞蹈,一跳就是一整夜。

文化还在,但与过去比,变了味。

现在说卫拉特话的年轻人少了,大多数人汉语比母语流利,传统服饰也只在节庆才穿,日常生活早已现代化。

祖先留下的史诗,比如《江格尔》,还在演。

那不是书,是唱出来的,每一段都有讲究,从吟唱节奏到情节顺序,全靠艺人口口相传。

有些部落还在祭祀噶尔丹,有的甚至在自家灶神像边上,放祖辈从伏尔加,带回来的金属护符。

这些小细节,藏着整个族群的身份记忆。

宗教是瓦剌后裔的精神支柱,从17世纪开始,藏传佛教成为,卫拉特各部的主流信仰,活佛转世、喇嘛体系、修行仪轨——和西藏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也曾有过自己的宗教中心,比如新疆的霍城、青海的塔尔寺周边。

只不过今天,这些地方早就游客如织、商铺林立,真正还保留信仰的人越来越少。

境外部分,更是支离破碎,俄罗斯图瓦共和国里的一些小村子,还有老年人,会说一点卫拉特方言。

蒙古国西北角的乌布苏省,散居着当年的杜尔伯特后裔。

他们的族名还在,但生活方式、身份认同,都在变,原来的瓦剌,不再是一个“部”,而是被揉进,各种现代标签里的“民族碎片”。

遗骨与地图

瓦剌的宿命,不是灭亡,而是被吸收,农耕文明的东风,压倒了游牧的铁骑,军事强权成了,博物馆里的图纸和文物。

准噶尔是最后一个,能跟中原王朝叫板的草原势力。

噶尔丹之后,再没有人敢说能统一草原,乾隆用了五次远征,几十万兵力,动用西藏、青海、陕甘等地的军粮,才把这块地收进版图。

战后的清政府,干脆不再信任卫拉特诸部,强制迁徙、散居安插、文字改编、信仰规范——一刀刀削下去,把曾经的游牧帝国改造成了边疆管理单位。

这不是灭绝,是“行政融合”。

到了20世纪50年代,中国搞民族识别,卫拉特后裔全归入“蒙古族”。

准噶尔、土尔扈特、和硕特、杜尔伯特,这些古老部落名称,只在档案里存在,在日常生活中几乎听不到了。

地图上不再标注“瓦剌”,可一查地名,还是能看出蛛丝马迹:阿拉善、伊犁、霍城、青海湖……这些地方都有瓦剌人的后代。

更讽刺的是,曾经的敌人、征服者、叛军、英雄,现在都躺在教科书的同一页。

瓦剌从元朝边角起步,靠血拼、靠联姻、靠胆子大,一路杀成了草原霸主。

却因为缺乏持续整合能力,分裂、衰落,被压制、被同化。

它留下的不是一个国家,而是蒙古族里一种特别的气质——敢拼、能走、不服输。

每一个迁徙、每一次战争、每一场割裂,都是他们与历史的碰撞。

今天的瓦剌后裔,可能在青海牧民中放羊,也可能在乌鲁木齐卖奶茶。

他们不会说自己是“瓦剌人”,但身体里的基因、村子里的传说、长辈口中的英雄,早已写进了民族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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