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加载中
  • 推荐
  • 要闻
  • 财经
  • 娱乐
  • 时尚
  • 情感

热点推荐

热门图文

那年正月初二,村里来个算命的,预测两个堂姐的命运,如今全应验
恋过的美丽风景

算命的

"堂姐要大富大贵,二堂姐要漂泊他乡。"那年正月初二,算命先生的话像一根细针,不知怎的就扎进了我十六岁的心里,扎得我浑身发麻。

那是1986年的冬天,北方的冷像是要把人骨头里的热气都吸干净。我们村的平房低矮,土墙已经被岁月染成了黄褐色,屋顶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烟囱里冒出的炊烟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飘着飘着就散了。

院子里,母亲蹲在水缸旁,搓洗着一盆厚实的棉衣,手指被冻得通红。父亲在屋檐下劈柴,每一斧头落下,都带着他对生活的执着。这样的场景,在我们兴隆村的每个角落里上演,平凡而踏实。

正月初二这天,村里来了个算命的,这事像一阵风,不知怎的就刮遍了整个村子。邻居王婶子一大早就来敲我家的门,那声音比平时还要急促。

"老赵家的,听说了吗?村东头来了个算命先生,据说特别灵验哩!"王婶子的眼睛闪着好奇的光,"张家三婶子已经去了,你们不去瞧瞧?"

母亲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什么算命先生?咱们这年头还信这个?"

父亲从外面进来,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算命?那不是封建迷信吗?咱不去。"

可这事没完。傍晚时分,大堂姐王秀兰来了,她穿着那件过年才穿的红色毛衣,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走,咱们也去瞧瞧。"大堂姐拉着我和二堂姐王秀娟的手,眼里闪着光。大堂姐比我大三岁,读完初中就没再念了,在家帮着照看弟妹,平日里最喜欢梳着两条粗粗的辫子,憨厚朴实。

二堂姐比我大两岁,还在上高中,是村里少有的"读书人"。她长得清秀,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整天捧着书本,父母亲戚们都说她将来有出息。我呢,才上高一,整天被父亲催着学习,说是要考大学,改变命运。

"去看算命?爹不是不让咱去吗?"我有些犹豫,一边系着那件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棉袄扣子。

"怕什么,就当热闹呗,又不当真。"大堂姐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白牙。

二堂姐推了推眼镜,似乎有些犹豫:"我明天还要上课..."

"去嘛去嘛,听说那算命先生能看出人一辈子的事儿呢!"大堂姐不由分说拉起我们就往外走。

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已经围了不少人。那棵树不知已经活了多少年,枝干粗壮,即使在寒冬也显得苍劲有力。树下摆了个小桌子,一个老者正坐在那里。

算命先生戴着一副老花镜,胡子花白,头发稀疏,一身灰布长衫,腰间别着一个小布袋,活像是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他面前放着几本黄皮书和一盒朱砂,正在给村里的李大娘看相。

"命硬啊,老太太,你这命格能活九十多呢!"算命先生捋着胡子说道。李大娘顿时乐得合不拢嘴,掏出两块钱给算命先生塞进兜里。

我们挤在人群里,寒风吹得脸颊生疼,却无法浇灭大家的好奇心。村里人一个接一个上前问命,有问儿女婚事的,有问庄稼收成的,还有问身体病痛的。

轮到大堂姐时,算命先生捏着她的手腕看了半天,拿出一个铜钱在她掌心转了几圈,又看了看她的脸,说:"姑娘啊,你这命格不简单,将来是要大富大贵的。"

大堂姐听了,脸上立刻泛起红晕,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真的呀?我能富到什么程度啊?"

"你呀,会有自己的产业,村里人都要羡慕你。"算命先生神秘地说。

接着轮到二堂姐,算命先生皱了皱眉,摇着头说:"这姑娘嘛,书是念得好,但命中注定要漂泊他乡,受些苦楚。"

二堂姐听了,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眼镜后面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先生,那我妹妹呢?"大堂姐又拉着我上前。

算命先生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这小伙子嘛,命中八字有些奇特,未来如何,全看他自己怎么走。"

我当时只觉得新鲜,却没想到这几句话竟然在往后的岁月里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如同命运的咒语,挥之不去。

回家的路上,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寒风呼啸,像是在哼唱一首古老的歌谣。大堂姐一路上兴高采烈,不停地说着要怎么致富,要做生意,要开店,要让全村人都高看她一眼。

"秀兰,你还是先把嫁人的事想好吧。"二堂姐冷静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漂泊他乡...我真的会离开这里吗?"

"别当真,姐。"我拍拍二堂姐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内心的不安。

父亲听说我们去看了算命,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那道眉头像是要把整个脸都劈成两半:"什么算命不算命的,尽信那些歪门邪道!秀娟,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母亲默默地端上热气腾腾的白菜粉条汤,轻声劝道:"行了老赵,孩子们就是去凑个热闹,别当真。"

那晚,我躺在土炕上,被窝里还带着母亲用火炉烘过的暖意。窗外,北风呼啸,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在墙上的一张袁隆平杂交水稻丰收的挂历上。1986年,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8年,可我们村还是那么贫穷,我们家的收音机还是那台老式的"红灯牌",只有在重要新闻播报时才舍得打开。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算命先生说的话。最后索性坐起来,借着月光翻出课本开始念书。"八字奇特,未来如何自己走",我得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

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预言竟一一应验。大堂姐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起初只是卖些糖果、香烟和火柴,后来经营范围越来越广,添置了冰柜卖雪糕和冷饮,又代销化肥和种子。九十年代中期,她借了一笔钱买了台缝纫机,请了几个村里的姑娘给城里的服装厂做外包活。到了2000年,她干脆自己办了个小型加工厂,靠着勤劳和精明,成了村里的首富,盖起了两层小楼,买了辆小面包车。

"你看,算命先生说得多准呐!"每次村里人这么说,大堂姐总是腼腆地笑笑,却又掩不住眼角的自豪。

二堂姐大学毕业后嫁到了江苏,一开始生活并不如意。她丈夫做小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她不得不在异乡打拼,白天教书,晚上去餐馆端盘子。她在信中写道:"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想起咱们老家的热炕头,真是羡慕啊。"确实如算命先生所言,漂泊他乡,吃了不少苦头。

至于我,在村里教了几年书后,通过自学考上了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城里工作。命运似乎没有那么明确的指向,但每一步都是我努力的结果。

那年我高三,距离高考只剩三个月。村里的广播站每天早晨都会播放《东方红》,然后是天气预报和农业信息。我的书桌是父亲用木板钉的,上面铺着一层报纸,书本整齐地摞在一边,墙上贴着一张"高考倒计时"的纸条。

可我心里却乱糟糟的,午夜梦回,总会想起算命先生的话。"命中八字有些奇特,未来如何,全看他自己怎么走。"这话像个谜团,让我捉摸不透。既然命运已经注定,那我再努力有什么用?如果命运可以改变,为什么大堂姐和二堂姐的命运都按照预言发展了?

父亲原本对我寄予厚望,但看我近来心不在焉,变得异常暴躁。那天下工回来,他看见我在院子里发呆,饭也没吃几口,高考模拟试卷上全是红叉,顿时火冒三丈。

"命都是算定的,我再努力有什么用?"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父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里的稀粥都溅了出来:"胡说八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有什么算命的那么准!"

母亲在一旁忙不迭地用抹布擦着桌上溅出来的粥水,轻声说:"老赵,别发这么大火,孩子也是一时糊涂。"

"不发火能行吗?眼看高考就要到了,这孩子却迷上了这些封建迷信!"父亲气得胡子直抖,把烟袋锅在炕沿上磕得啪啪响。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在想:那为什么算命先生说的都应验了呢?那个冬天的傍晚,老槐树下的情景,如同一幅已经发黄的老照片,却在我脑海中愈发清晰起来。

晚上,父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在黑暗中时明时暗,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母亲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递给我:"吃吧,别听你爹的,他也是为你好。"

我接过碗,感受着那份温暖渗入掌心:"娘,你说那个算命的..."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事是命中注定的?不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吗?"她指了指墙上那张泛黄的结婚照,"当年我嫁给你爹,村里人都说我眼光不好,嫁给了个庄稼汉。可这些年,我们不是也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我看着照片上年轻的父母,他们身着简朴的衣服,面带羞涩的笑容,却透着对未来生活的坚定。或许母亲说得对,人生的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

高考前一个月,二堂姐突然从江苏回来了。那天傍晚,村里的大喇叭正在播放《我的祖国》,歌声悠扬,回荡在村子的上空。二堂姐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提着两个鼓鼓的帆布包,站在我家门口,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思乡之情。

"二姐!"我惊喜地喊道,一把抱住了她。多年未见,她瘦了许多,眼镜后面的眼睛却更加明亮了。

"看你,都长这么高了。"二堂姐笑着说,手上的茧子蹭得我脸生疼。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向我们眨眼睛。邻居家的收音机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香味飘散在整个院子里。

"小弟,听说你因为那个算命的,不好好学习了?"二堂姐递给我一个梨,皮薄多汁,是她从南方带来的。

我咬了一口,甜得牙都发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姐,你说那个算命的怎么那么准呢?他说你要漂泊他乡,你还真的去了南方,还吃了不少苦。"

二堂姐笑了,那笑容里有一丝无奈,又有一丝豁达:"谁说我是因为他的话才去南方的?我是考上了南京大学才去的南方。至于吃苦嘛,哪有人的一生不吃苦的?老话不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她告诉我,这些年在外地的创业经历,从小小的服装店起家,到现在拥有一家小型服装厂。过程中经历了无数挫折:进货被骗、店铺被淹、合伙人卷款逃跑...可她从不认为那是命中注定的苦难。

"每一次困难,都是我自己努力克服的,不是什么命运安排。"二堂姐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河边捉鱼的事吗?那时候你总是说,鱼儿的命运是被我们决定的。现在想想,我们何尝不是自己生命的主宰?"

我记得,那是在我八岁的夏天,村后的小河水清澈见底,我和二堂姐挽着裤腿在河里摸鱼。抓到鱼后,二堂姐总是小心翼翼地放回河里,说它们还小,应该有机会长大。

"可命运真的由我们自己决定吗?"我仍然困惑,"那为什么算命先生说的那么准呢?"

二堂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爸爸。"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下地去了。我壮着胆子去找他,他正在田埂上除草,汗水浸湿了他的背心,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黝黑。

"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父亲停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吧,什么事?"

"那个算命先生..."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父亲叹了口气,坐在田埂上,掏出烟袋点上:"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个算命先生是我请村里王大爷装扮的,就是想给你姐姐们一个目标。"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如同晴天霹雳。

"秀兰从小就很努力,但缺乏自信,我想给她点动力;秀娟呢,太聪明了,总想着离开农村,我怕她一心想着远方而忽略了眼前的学习。"父亲解释道,烟袋在他粗糙的手指间转动着,"没想到这一算,反倒让你迷了心窍。"

我愣住了:"所以,那些预言都是......"

"是巧合,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父亲说,眼睛望着远处的田野,"秀兰听说自己会大富大贵,就更加努力地工作;秀娟呢,虽然知道可能会吃苦,但她仍然选择了离开,因为她相信自己能够战胜困难。"

一阵微风吹过,麦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窃窃私语。这个秘密让我既震惊又困惑,仿佛多年来一直深信不疑的东西突然变成了泡影。

就在这时,村里的李大爷来找父亲商量秋收的事,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他无意中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老赵,你说的那个算命的是你请的?"李大爷惊讶地问,眉毛都抬了起来,"可他给我家春子算的也准啊,说他会在外面闯出一番天地,现在还真在城里开了厂子。不光如此,他还给村东头张家说他们家会添丁,现在孙子都会跑了,那么准的预言,你怎么解释?"

父亲的脸色变了,嘴角的烟袋差点掉下来:"李大哥,你确定说的是那年正月初二来的那个?"

"就是那个!白胡子,戴老花镜的那个!我排了半天队才轮上,他还说我的腰疼过两年就好了,现在还真不疼了!"李大爷拍着大腿说,脸上满是笃定。

父亲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思。他的烟袋灭了,却没有再点燃。我和父亲相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如果算命先生真是父亲请来的,他怎么会预测到这么多其他人的事?如果不是,那真相又是什么?

走回家的路上,我心乱如麻。路过村口那棵老槐树时,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那天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算命先生坐在树下,村里人排着队,个个神情专注,好像他真能窥见未来一般。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覆睡不着。如果父亲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算命先生究竟是谁?他为何能够如此准确地预测这么多人的命运?是真有神通,还是精通观人之术?命运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吗?还是说,正是因为那些预言,给人们种下了心理暗示,引导他们朝着特定的方向努力,最终自己实现了预言?

我打开抽屉,翻出那本被我翻得起了毛边的《高中物理》,上面布满了我的笔记和计算痕迹。物理告诉我们世界是有规律可循的,但又有多少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

第二天,趁着休息,我去找了大堂姐。她正在小卖部里忙活,店里的货架上摆满了商品,从水果饮料到日用百货,应有尽有。墙上挂着一台14寸的彩色电视机,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二妮子,来,吃个冰棍。"大堂姐从冰柜里拿出一根雪糕递给我,像小时候一样。

我接过雪糕,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姐,你知道那个算命先生是爹请来的吗?"

大堂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啊?是爹请来的?我不知道啊。"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扶了扶头上的发卡,"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她带我来到店后面的小院子,那里堆着一些待上架的货物。她递给我一筐新鲜的蔬菜,是从她自己的大棚里摘的。

"傻弟弟,算命的话准不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不信。我当年信了,就一直告诉自己要大富大贵,做什么事都更有干劲了。"

大堂姐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明亮。她告诉我,刚开始做生意时,吃了不少亏,有一次差点连本钱都赔光了。当时她就想起算命先生的话,告诉自己既然命中注定要大富大贵,那现在的困难肯定只是暂时的。

"再说了,即便那算命的说我命不好,我也会努力去改变。命运啊,掌握在自己手里呢。"大堂姐捏了捏我的脸,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看我,初中没毕业,靠着一股子劲儿,不也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她说着,指了指院子角落里的那辆蓝色小面包车,那是她去年买的,专门用来送货。村里人开玩笑说大堂姐是全村第一个有私家车的人,连公社书记家都没有这样的好东西。

我看着这个曾经只会梳着两条粗辫子的堂姐,如今已是村里的成功人士,不禁感到一种敬佩。。

回家的路上,路过学校时,我看到一群孩子正在操场上打篮球,欢笑声回荡在校园里。校门口贴着大红纸的标语"知识改变命运",字迹有些褪色,但依然醒目。

高考那天,天气出奇的好。蓝天白云下,我走进考场,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过去几个月,我重新投入到学习中,把那些关于命运的迷思暂时放在了一边。不管命运如何,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创造未来。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放下笔,长舒一口气。走出考场,阳光洒在身上,像是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母亲在校门口等着我,手里拿着一瓶凉白开。

"考得怎么样?"她关切地问。

"还行,挺多题都会做。"我接过水瓶,一口气喝了大半。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眼角都是皱纹。

成绩出来那天,村里的大喇叭重复播报着我的名字:"恭喜我村王小赵同志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祝贺他为我村争光添彩......"全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父亲甚至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老白干,说是要为我庆祝。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子,邻居们都来祝贺,连村长都亲自上门送来了一面"知识改变命运"的锦旗。

"去谢谢那个算命先生吧,"父亲开玩笑说,手里摇晃着酒杯,脸上笑出了褶子,"要不是他,你可能都要误了高考。"

我真的去了村东头的槐树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算命先生。槐树还在,枝繁叶茂,但算命先生早已不见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树下坐着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嘎嘣嘎嘣地嚼着瓜子,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李大爷,您还记得那年正月初二来算命的那个老先生吗?"我问正在观棋的李大爷。

李大爷眯着眼想了想:"哪个老先生?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给您儿子算命,说他会在城里有出息的那个!"

李大爷挠了挠头:"有这事吗?我儿子在城里开厂子,是他自己拼出来的,跟什么算命的有啥关系?"

我愣住了,不知道是李大爷记性不好,还是那个算命先生真的只存在于我和父亲的记忆中。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城里工作,偶尔回乡探亲。。至于我,也算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幸福的家庭。

多年后,当我已经成家立业,偶尔回乡探亲时,那个算命先生的谜团依然没有解开。一次春节聚会上,我和两个堂姐又聊起了这个话题。

"其实啊,命运如何,真的不重要。"大堂姐笑着说,捧着一杯热茶,腕上戴着一块不算贵重但很精致的手表,"重要的是,咱们都有勇气走自己想走的路。"

二堂姐点点头,推了推那副已经换成了时尚款式的眼镜:"就像那首歌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每一步选择,每一次决定,都在编织着我们独特的人生轨迹。

正如那年二堂姐说的:"我们何尝不是自己生命的主宰?"

后来,我常常会去村东头的那棵槐树下坐一坐。那棵树依旧在村东头,年复一年地开花落叶,见证着一个个命运的流转。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讲述一个关于命运与选择的古老故事。而我,早已不再相信算命先生的话,却依然记得那年正月初二,那个改变了我们三人命运的下午。

"命中八字有些奇特,未来如何,全看他自己怎么走。"或许,这才是最大的智慧。

相关推荐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