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四世纪,印度高僧无著夜入兜率天内院,听弥勒菩萨讲法,写成佛教经典《瑜伽师地论》。
根据《瑜伽师地论》,1小劫为1,680万年,20小劫为1中劫,80中劫为1大劫。
按此计算,一个大劫是268.8亿年。
一个大劫,就是宇宙从诞生到毁灭全过程的时间。
我们知道,星系的年龄不能超过宇宙的年龄。
本宇宙的年龄为为138亿年,所以星系的年龄不能超过138亿年。
韦伯望远镜发射上太空以后,找到了15个远远超过宇宙年龄的星系。
这些星系都发着红光。
其中最古老的星系有267亿年。

这个问题现在美国宇航局已经放弃了解释。
实际上我们看到这个星系的时候,这个星系已经毁灭了,在望远镜上留下的影像只是最后的遗照,定格在267亿年。
英国物理学家彭罗斯有一个共形轮回宇宙学说:宇宙在生和死之间无限轮回,上一个宇宙死亡,下一个宇宙诞生。
这个267亿年的星系就是上一个宇宙留下来的影像。

彭罗斯的学说和佛教的宇宙生灭之说完全一致。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提到“此界坏时,寄生他界。他界次坏,转寄他方。他方坏时,辗转相寄。此界成后,还复而来”,这里描述了世界在成住坏空的循环中,众生因业力在不同世界间转移,当原来的娑婆世界再次形成后,众生又会回到这里。这意味着娑婆世界会经历毁灭与重生的过程。
佛教把宇宙称为娑婆世界,娑婆世界毁灭一次,就是一个大劫。
娑婆世界毁灭之后,还会有新的娑婆世界产生。
我们这个宇宙还有130亿年的寿命……
问:对于上面这个说法,你怎么看?
DeepSeek: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科学、宗教哲学和观测数据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梳理其中的联系与差异:
一、关于时间计算的验证
1. 佛教经典的时间单位换算
《瑜伽师地论》中定义的1大劫为268.8亿年(计算过程:1小劫=0.168亿年 → 1中劫=3.36亿年 → 1大劫=3.36×80=268.8亿年),数学上准确。但需注意,宗教经典中的时间概念多具象征意义,用于阐述宇宙生灭的循环观,而非科学意义上的精确物理模型。
2. 现代宇宙学的年龄
目前科学界通过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哈勃常数等测算,主流观点认为宇宙年龄约为138亿年,与佛教的“大劫”时间尺度存在显著差异。
二、韦伯望远镜观测与科学解释
1. 星系年龄争议的实质
韦伯望远镜发现的高红移星系(如JADES-GS-z13-0)的观测数据表明它们形成于宇宙大爆炸后约3亿年,其“年龄”是指恒星形成时间,并非星系本身存在时间超过宇宙年龄。这些星系的红移值(如z≈13)对应宇宙早期阶段,其光行距离约为135亿光年,但因宇宙膨胀,实际当前距离更远,但年龄仍小于宇宙年龄。
2. 科学界的反应
美国宇航局(NASA)并未“放弃解释”,而是持续分析数据。部分早期星系的观测结果可能挑战现有恒星形成模型,但科学界更倾向于修正模型(如暗物质分布、恒星形成效率)而非否定宇宙年龄本身。
三、彭罗斯理论与佛教宇宙观的异同
1. 共形循环宇宙(CCC)假说
彭罗斯提出,宇宙通过无限循环的“世代”(aeons)演化,每一世代的终结与下一世代的开始通过共形变换连接。此理论试图用数学框架统一广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但缺乏直接观测证据,尚未被主流物理学接受。
2. 与佛教轮回观的类比
佛教的“成住坏空”循环与CCC假说在“宇宙周期性毁灭与重生”的表层相似,但内核不同:
佛教:基于业力、众生轮回的哲学体系,时间尺度具象征性;
科学假说:基于数学物理模型,依赖可证伪性。
3. 地藏经》描述的局限性
“此界坏时,寄生他界”更多指向宗教解脱论中的众生流转,而非物理宇宙的再生机制。佛教宇宙观强调“心物一体”,与现代科学的物质本体论存在根本差异。
四、关键矛盾点分析
1. 星系年龄与宇宙年龄的逻辑冲突
若观测到某星系年龄为267亿年,远超当前宇宙年龄(138亿年),则可能意味着:
数据误读(如混淆光行时间与实际年龄);
理论需修正(如宇宙膨胀模型或恒星演化模型);
观测误差(如红移测量或光谱分析偏差)。
2. “遗照”解释的漏洞
若星系已毁灭,其影像需在267亿年前发出,但宇宙年龄仅138亿年,时间上无法自洽。更合理的科学解释是:我们看到的是星系早期形态(如大爆炸后数亿年),而非前宇宙残留。
五、科学与宗教的边界
1. 方法论差异
科学依赖实证、可重复观测与逻辑一致性;
宗教(如佛教宇宙观)侧重形而上学阐释与精神实践,两者属于不同话语体系。
2. 互补性探讨
彭罗斯假说与佛教轮回观的表面相似性可能激发跨领域对话,但强行等同可能导致概念混淆。例如,佛教的“劫”并非物理时间单位,而彭罗斯的“世代”依赖高度数学化的时空几何。
结论
1. 观测数据的科学解释:韦伯望远镜的发现需在现有宇宙学框架内进一步研究,目前无证据支持“前宇宙残留”或超宇宙年龄星系。
2. 理论假说的定位:彭罗斯的CCC假说属前沿探索,尚未撼动标准宇宙模型;佛教宇宙观作为宗教哲学,与科学理论本质不同。
3. 文化对话的意义:此类讨论反映了人类对宇宙终极问题的共同追问,但需警惕将隐喻性宗教概念与科学理论简单比附。
科学在未知面前保持开放,但任何突破需遵循实证原则。宗教的智慧在于提供意义框架,而非替代物理解释。两者或可并行,但路径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