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加载中
  • 推荐
  • 要闻
  • 财经
  • 娱乐
  • 时尚
  • 情感

热点推荐

热门图文

93年连长中尉军衔,连队集合参加队列会操,上尉排长立正向他报告
恋过的美丽风景

"上尉排长,你这是什么情况?站我旁边都大半年了,咋还这么拘谨?"李连长拍了拍我肩膀,朝我挤眉弄眼。

1993年的夏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王峰成了部队里一个特例。

驻扎在南方某山区的我们通信二连,我是个上尉军衔的排长,每天站队集合时,都要向中尉军衔的李明连长敬礼报告。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觉得别扭,可我还真就经历了。

连队宿舍楼前的水泥场地上,每天早操结束后,我都会用洪亮的嗓音喊:"三排!立正!"

然后迈着标准的正步,走到李连长面前,挺直腰杆,右手迅速抬起,划出一道标准的弧线:"连长同志,三排集合完毕,应到28人,实到26人,2人请假!报告人,排长王峰!"

每次这样的场景,都能引来不少战士偷偷的目光,他们好奇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上尉怎么给中尉敬礼呢?

说起这段经历,还得从我军校毕业分配说起。

那是1992年的深秋,我刚从军事通信工程学院毕业,成绩排在前三名,按照惯例应该被分配到军区级单位或者重点部队。

彼时的我,正憧憬着能去沿海发达地区的某通信站工作,那里设备先进,专业对口,是我们这批毕业生心中的"香饽饽"。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分配前一周,我接到了家里的加急电报。

"父病重,速归。"短短六个字,却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心头。

我老家在湘西偏远山区,父亲是村里唯一的小学老师,一辈子兢兢业业。

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弟弟妹妹还小,父亲就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我连夜请假回家,赶到县医院时,父亲躺在简陋的病床上,面色蜡黄,医生说是肝硬化晚期,需要长期治疗和护理。

"小峰啊,爹这病不要紧,你安心去部队吧。"父亲虚弱地拉着我的手,眼里满是不舍。

可我怎么能安心离开?

回到学校后,我把情况向政治指导员做了汇报,请求调整分配计划,希望能去离家近一点的部队。

指导员看着我的成绩单,叹了口气:"王峰啊,你这情况确实特殊,我会向上级反映的,但军队分配有规定,你这个年纪又是上尉军衔,按道理应该去担任连职干部的。"

等待的日子格外煎熬,每天我都会偷偷打电话回家,询问父亲的情况。

终于,在毕业前一周,组织上破例同意我调到离家较近的某师通信二连,但因为临时调动,职位上只能安排我当个排长。

"军衔保留上尉不变,职务先委屈你当排长,以后再看情况调整。"指导员拍着我的肩膀说,"这已经是最大的照顾了。"

就这样,1993年8月的一个大热天,我拎着行李来到了这个驻扎在青山绿水间的通信连队。

二连营区坐落在一座小山脚下,四周是茂密的杉树林,远处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山脉。

营区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几栋两层砖房整齐排列,中间是一块方形的水泥操场,连队的标语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刚下车时,我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肩章上的两道金色细杠格外醒目。

李明连长和赵刚指导员亲自来接我,他们都比我大几岁,但军衔却比我低一级。

"欢迎王排长到我们连队报到!"李连长热情地握住我的手,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我的肩章。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李连长好,以后请多关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摸索着熟悉连队的各项规章制度,努力记住每个战士的名字和特点。

连队的宿舍条件不算好,八人一间,铁架子床,每天早上起床号一响,所有人都要迅速穿好衣服下床集合。

作为排长,我和战士们住在一起,每天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睡觉,带头刷厕所、打扫卫生区,希望能以实际行动赢得大家的认可。

可是,背地里的议论声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

"听说了吗?咱们三排长是'走后门'进来的,要不然上尉怎么会当排长?"

"肯定是家里有人啊,不然谁愿意来这种偏远地方?"

"我看他就是来镀金的,过几年就能升职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默默承受。

班长张建国是个直爽的东北汉子,有天晚上查铺时,他忍不住问我:"王排长,你咋是上尉呢?咱连长才中尉啊。"

我苦笑着说:"军衔是资历,职务是岗位,不一定对应的。"

"那您这不亏了吗?同期同学都当连职了吧?"张建国挠着头问。

"当兵哪有亏不亏,服从命令就是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落差的。

每月我都会请几天假回家看望父亲,坐着绿皮火车颠簸十几个小时,再转汽车,最后走几里山路才能到家。

每次回到那个破旧的土砖房,看到父亲日渐消瘦的面容,母亲操劳过度的双手,和弟弟妹妹期盼的眼神,我都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

"小峰,爸好多了,你别总请假,影响工作不好。"父亲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愧疚。

"没事,爸,连队领导很照顾我。"我强作笑颜,没有提及自己在连队的尴尬处境。

返回连队的路上,我总会给弟弟妹妹带一些小零食,给战士们也买点水果,希望能拉近与大家的距离。

渐渐地,我发现连队的通信设备比较陈旧,维护保养也不到位,训练成绩在团里排名靠后。

作为通信专业毕业的军官,我决定从自己的专业领域入手,改变现状。

每天晚上熄灯后,我会拿出专业书籍复习,把学校学到的理论知识与连队实际情况结合起来,编写了一套适合连队实际情况的训练教材。

白天训练间隙,我主动向李连长和赵指导员汇报自己的想法:"连长,我想利用周末时间给三排战士加强专业训练,提高通信保障能力。"

李连长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不回家了?"

"父亲病情稳定了,我想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我认真地说。

"行,你有啥想法就大胆去做,需要支持的地方尽管提。"李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就这样,我开始在周末组织三排的战士进行专项训练,从最基础的摩尔斯电码到复杂的通信网络构建,一步一步带着大家提高。

战士们起初还有些抵触,慢慢地看到了实际效果,训练的积极性也上来了。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三排在连队季度考核中一举夺得第一,这是近几年来的第一次。

李连长开始对我刮目相看,训练计划和重要会议都会征求我的意见。

每次站队时那一幕——上尉向中尉敬礼报告——仍然是连队里的一道风景线。

转眼到了11月,团里要组织大型队列会操,检验各连训练成果。

按惯例,会操那天各连派值班排长带队入场,我作为值班排长,负责带连队进场。

那天早上五点多,天还没亮,战士们就穿戴整齐,在连队操场集合完毕。

寒风刺骨,我看着战士们被冻得通红的脸,心里一阵感动:"同志们,今天是展示我们二连风采的时候,一定要精神抖擞,不辜负李连长和赵指导员的期望!"

"保证完成任务!"战士们异口同声地回应。

清晨六点,全团各连排着整齐队形到了团部广场。

广场上的大灯照得通明,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团部的领导们已经站在主席台上,各连依次表演。

论资排辈,我们二连排在第四位。

前面几个连队入场,排长们都是少尉、中尉军衔,他们带队入场,报告完毕后就退到一旁。

眼看轮到我们连出场,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二连!立正!"

战士们迅速站直,目光坚定。

"向右看齐!"

"向前看!"

"二连!跑步——走!"

全连官兵喊着整齐的口号,步伐铿锵有力地进入广场中央。

我迅速指挥队伍调整队形,然后大声命令:"报数!"

战士们依次报数,声音洪亮整齐。

"稍息!立正!"

一切准备就绪,我大步流星跑到李连长面前,用力一挥手,敬了个标准军礼:"连长同志,二连参加会操列队完毕,请指示!报告人,排长王峰!"

就在这一瞬间,我清楚地听到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瞧那排长,戴的啥军衔?"

"上尉?连长才中尉吧?"

"咋回事啊这是?"

"该不会是走后门的吧?"

这些议论声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刺痛了我的自尊心。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站在那里,手仍然保持敬礼的姿势,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军务参谋不得不大声喊道:"保持肃静!"

李连长也注意到了这种异常情况,他快速回了个军礼,低声对我说:"别在意,回到队伍里去吧。"

会操结束后,我独自一人站在营区后山的小道上,望着远处的山峦,心情极为复杂。

自从那次会操后,"上尉排长"成了全团上下的谈资,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更让我难过的是,家里接连传来坏消息,父亲的病情出现反复,需要转院治疗,家里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我把每月的工资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外,全部寄回家里,可依然杯水车薪。

那段时间,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营区后山的小亭子里发呆,思考着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也许我应该放弃军旅生涯,退伍后到地方上找份工作,这样可以更好地照顾家人。

正当我心灰意冷之际,转机出现了。

1994年初,师里来了位首长视察工作,这位周参谋长威名赫赫,是军区有名的实干家。

周参谋长在团部开完会后,随机抽查了几个连队,我们二连恰好被点名检查。

那天,全连紧张地做好了迎检准备,李连长和赵指导员亲自带着周参谋长检查营房、装备和训练场地。

当周参谋长翻看连队花名册时,眉头突然一皱:"这里有个上尉排长?有点意思,叫过来我见见。"

我被紧急叫到连部,站在周参谋长面前,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周参谋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你就是王峰?怎么会是上尉排长?"

我立正敬礼,如实汇报了自己的情况,包括家庭困难和调动经过。

。你通信专业毕业的?在学校表现如何?"

"报告首长,我在学校成绩排名班级前三,专业课全优,曾获得两次学校技能竞赛一等奖。"我如实回答。

"专业技术怎么样?能解决实际问题吗?"周参谋长继续问道。

"还可以,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能做好本职工作。"我坚定地说。

"好,我知道了。"周参谋长点点头,转身离开,留下我站在原地,不明白他问这些的目的。

周参谋长走后,李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首长对你印象不错,好好干吧。"

这次短暂的交谈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更加投入到工作中。

我开始带领三排官兵梳理连队所有通信设备,建立详细的技术档案,制定科学的维护保养计划。

同时,我利用业余时间编写了一套实用的通信操作手册,分发给每名战士学习。

每天晚上,我都会组织三排进行技术讲座,从基础知识到实战操作,一点一点传授给大家。

战士们的学习热情被调动起来,通信操作技能迅速提高。

与此同时,我主动承担起了照顾生病战士的任务,经常放弃休息时间陪他们聊天,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三排的凝聚力越来越强,训练成绩也节节攀升。

李连长开始对我刮目相看,有时会专门找我谈心:"王排长,我之前对你有些误解,以为你是靠关系进来的,现在看来,你是真心为连队着想啊。"

我笑着回应:"李连长,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李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有空多回家看看,家里有困难随时说,连队会想办法的。"

这一刻,我感到了作为军人的温暖和责任。

1994年春天,部队接到上级通知,要进行一次重要演习,各连队要做好通信保障工作。

这次演习规模空前,涉及多个兵种协同作战,通信保障尤为重要。

眼看演习进入准备阶段,团里的中继站却突然出了故障,导致全团通信网络瘫痪了一半。

通信连的技术员检修两天没找到问题所在,团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正巧李连长在团部开会时,得知团里为通信故障发愁,就向团领导推荐了我:"我们连有个懂技术的排长,或许他能帮上忙。"

团通信科长二话不说,立即派车来连队接我过去。

到了团部机房,看着满屋子的技术人员和各种检测设备,我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王排长,听说你这方面在行,赶紧想想办法!再不修好,演习就要延期了!"团通信科长急得满头大汗。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了故障现象,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检查线路。

从天线到收发信机,从连接器到馈线,一点一点排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我发现了受潮生锈的连接器,这正是导致信号衰减的罪魁祸首。

我迅速更换连接器,调整参数,信号立刻恢复正常。

这一仗打响了我在团里的名声,大家不再把我看作是"走后门"的上尉排长,而是真正认可了我的专业能力。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就不只让你当个排长了。"

我笑着说:"能干好本职工作就行,军人嘛,服从命令是天职。"

这事过后不久,部队要换装新型通信设备,这是军队现代化建设的重要一步。

上级通知各团选派一名骨干去军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专业培训,学成回来后负责本单位的换装培训工作。

按照惯例,应该派李连长去参加,毕竟他是连队主官,级别也够。

李连长也做好了准备,甚至已经打包好行李,准备第二天出发。

可就在出发前一天晚上,连队值班员急匆匆地跑来:"李连长,您家里来电报了!"

李连长打开电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我母亲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情况危急!"

李连长急得团团转:"这可咋办?培训明天就开始了,来不及重新选人了。"

看着李连长焦急的样子,我想到了自己当初的处境,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连长,要不我去吧?反正我也是学这个专业的。"

李连长犹豫了一下:"可是你家里......"

"我父亲病情已经稳定了,您家里的事更紧急,您赶紧回去吧。"我坚定地说。

就这样,我代表连队去参加了军区的培训。

军区培训中心设施先进,来自各部队的技术骨干汇聚一堂。

培训内容涵盖了新型通信设备的原理、操作、维护和故障排除等各个方面,难度很大。

但我没有被困难吓倒,废寝忘食地学习,把训练班所学内容都吃透了。

晚上熄灯后,我还会打着手电筒复习当天的内容,做好详细笔记。

一个月下来,我的笔记本写满了三本,手指都磨出了茧子。

最后的考核中,我成了全军区培训班的第一名,被评为"优秀学员",受到了军区首长的亲自表扬。

回到连队后,我马不停蹄地组织全连官兵学习新装备的使用方法。

从理论到实践,从单机操作到网络构建,我把在军区学到的知识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家。

为了让战士们更好地掌握操作要领,我自费购买了相关资料,制作了直观的教学模型,甚至绘制了详细的操作流程图,贴在训练室的墙上。

父亲的病情在这段时间有了明显好转,我也能安心投入到工作中。

当年秋天,部队举行了一次大型实兵演习,我们连队承担了全团通信保障的重要任务。

演习当天,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暴雨,许多单位的通信设备因防水措施不到位而出现了故障。

而我们连队的通信设备却一直保持正常工作状态,这是因为我在培训后根据本地气候特点,专门改进了防水措施。

雨中,我和战士们全身湿透,却依然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确保通信畅通无阻。

演习结束后,团首长亲自来到我们连队视察,对通信保障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

周参谋长也来到了现场,看到我还是排长的位置上,笑着问:"王峰,在排长位置上还习惯吗?"

"习惯,首长。能干好自己的岗位就行。"我如实回答。

"好,你在这位置上确实干得不错。"周参谋长意味深长地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没太在意这次简短的对话,继续带领战士们做好装备的维护和保养工作。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我自己,也震惊了全连官兵。

当天晚上,连队专门为我举行了简单的欢送会,战士们依依不舍地与我告别。

张建国班长红着眼眶说:"王排长,您走了,我们三排可怎么办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已经很优秀了,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李连长专门准备了一瓶白酒,拉着我坐在连部的小院子里。

月光如水,照在两个军人的脸上。

李连长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王排长,不,现在该叫王主管了。这些日子多亏有你啊。"

我举起酒杯:"李连长,您过奖了,是您给了我施展才华的机会。"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李连长望着远处的山峦,轻声说:"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想着你这上尉排长肯定是靠关系来的,没想到......"

"没想到我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笑着接话。

"不只是两把刷子,你这人品也没得说。"李连长感慨道,"知道吗?你给父亲寄钱的事,连队都知道,你每个月只留下基本生活费,其他全寄回家了。战士们都敬佩你。"

我有些惊讶:"这您也知道?"

"连长嘛,啥都得知道一点。"李连长笑着说,"对了,我托团医院联系了省城的专家,说你父亲的病有新疗法,效果很好,你抽空回去看看。"

我心中一暖,举起酒杯:"谢谢连长。"

"别客气,都是战友。"李连长又倒了一杯酒,突然正了正军姿,郑重地向我敬了个军礼:"敬礼!"

我愣了一下,也放下酒杯,回了个标准的军礼。

想起刚来连队时那股别扭劲儿,如今竟成了值得回味的经历。

李连长说:"我刚当连长那会儿,挺看不上你这上尉排长的,觉得你肯定是靠关系。现在才明白,军人的价值不在军衔高低,而在能力和责任心。"

"每个岗位都有价值,干好自己的事就行。"我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常联系。"

十年后的2004年,我已经是某军通信学院的教员了,而李明也从连长一步步升为团长。

有次军区通信装备更新会议上,我们两人在会场外偶遇,相视一笑,那段"上尉排长"的经历成了我们之间最好的默契。

"王教员,记得当年在二连,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个连长向你敬礼的排长。"李明笑着说,举起右手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谁能想到呢?那时候我还为这事闹心呢。"我也笑着回忆道。

李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这是当年咱们连拍的合影,我一直留着。"

照片上,年轻的我们站在连队全体官兵中间,笑容灿烂,充满朝气。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轻叹一声。

"是啊,转眼都十年了。"李明点点头,"不过我始终记得你当年说的话:'每个岗位都有价值,干好自己的事就行'。这句话我后来常对新兵说。"

会议结束后,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聊起了各自的近况。

李明已经结婚生子,家庭幸福;我父亲的病早已痊愈,弟弟妹妹也都有了稳定的工作。

临别时,李明又敬了我一个军礼:"王教员,有空常回连队看看。"

"一定,一定。"我回敬一个军礼。

人生啊,就是这么奇妙。

军人的价值,从来不是看你肩上的军衔,而是看你心中的责任与担当。

每当我站在讲台上,向莘莘学子讲授通信知识时,总会想起那段特殊的经历。

"上尉排长,你这是什么情况?"这句当年让我尴尬的问话,如今回想起来,倒成了我军旅生涯中最宝贵的一段记忆。

相关推荐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