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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我在未婚夫的口袋发现了一张门票,是他白月光的表演门票
一颗小白菜


其实在我幼年时,他们的婚姻就已经岌岌可危。在我小时候,父母已经有了各自固定的伴侣,他们一向各玩各的,只是没有拿到明面上。


离婚协议上,他们都各自赠予了ƭű₌我丰厚的财产,因为我已经成年,所以不存在抚养权一说,我每周轮换着去父亲家或者母亲家住。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了「我家」这种概念。不论在父亲家还是母亲家,我都是身份尴尬的客人。


每周去母亲家,面对着继父,更是我毕生的噩梦。


一系列的变故让我的性格变得内向又自卑。


在那样灰暗的日子里,我遇到了程翊。


大学总有那么一些水课,却习惯折腾学生,布置了繁多的小组作业。


我小组的队员是一个油腻的男生,从开学到期末,他都不见踪影,等我一个人耐着性子做完了所有作业,他却恬不知耻地凑上来,要求加上他的名字。


我坚定地小声说:「你什么也没有做,我不同意加你的名字。」


他眼睛咕噜一转,手竟然想覆上我的手,嘴里恬不知耻地说:「林枝,你做我女朋友呗,这样我俩共用成果是不是就理所当然了。」


我「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冷冷说道:「我不愿意,请你自重。」


「装什么啊!」他恼羞成怒,竟然想动手。


在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时,他被一只大手推开一米多远。


我抬头望去,就看到程翊冷峻的侧脸,他戴着头戴式耳机,双手插兜,冷冷地盯着那个想施暴的男人。


「她不愿意,你没听清楚吗?女生说不愿意你还强迫别人,要不要脸?要不要老子教你做人的道理。」


那人望着比他自己高一头的程翊,咽了口口水,终究还是灰溜溜地跑了。


程翊转头看我,声音稍微柔和了些:「那孙子和我一个系的,惯会偷奸耍滑,我会帮你和老师说的,下学期别和他一个组了。」


黑夜里,我的脸隐藏在鸭舌帽下,幸好这样,他看不清我红透的脸。


我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回去后,程翊这个名字就映入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找一切能和他认识接近的方法。


我不敢太突兀,也不敢显得太有目的,怕让程翊尴尬。


终于,好友一次社团活动后回来兴奋地跟我说:「枝枝,猜我帮你打听到了什么,你心里那位喜欢围棋,每周日晚都去城郊公园下围棋。」


城郊公园?我眼睛一亮。远离学校,确实能减少很多突兀,程翊也不会觉得尴尬和被打扰。


周末,我去了一趟城郊公园,果然在银杏树下看到了程翊。


他那样认真地和对面的对手对弈着,银杏叶掉到他的大衣上也浑然不觉。


漫长的棋局后,他应该是获胜了,眼神里有止不住的骄傲,常常面无表情的他露齿一笑,更显得神采飞扬。


我突然舍不得上前打扰他了。我想这应该是他一周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光,如果他发现自己被同校女孩追到这来,肯定觉得冒犯。


虽然已经准备了满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但那一天,我还是毅然回头了。


回到学校后,我就开始苦练围棋。


我是艺术生,围棋对我来说其实是枯燥的,但为了能跟程翊能名正言顺地认识,每天练完钢琴后,我都会匀出两小时练围棋。


练习 300 多个Ťŭₜ日夜后,19 岁那年,我终于坐在了银杏树的围棋桌下。


「你的围棋水平很好,差一点我就赢不了了。」那局虽然我们有来有回,但最终还是程翊险胜。


我笑笑,俏皮地说道:「如果不是大学水课太多,我还能更精进一些。」


「你也上大学?我也是,我是 A 大金融的,我叫程翊。」面对和自己有相同爱好的人,程翊的话显然比平时多。


「我是 A 大钢琴专业。」我莞尔一笑,向他伸出手,「林枝。」


这是程翊眼中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但程翊,我远比你所知道的,爱你更早。


7


看到我沉浸在回忆中有所触动。


程翊揽过我的肩:「我们一直在这棵银杏树下下棋,下了大半年呢,你记得吗,直到……」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低下了头。


我笑笑,替他把剩下的话说了下去:「直到你遇见了许卿如。」


人似乎总是会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吸引。


就像总是内敛慢热的我爱上骄傲耀眼的程翊。


家境殷实,从小到大都接受别人示好的程翊,遇到贫穷家庭出身,对他淡漠的许卿如,也不可自拔地陷了进去。


听好友说,他们的相遇是在学校的餐厅。


程翊拿着餐盘,没留意到身后的许卿如。一转身两人撞到了一起。餐盘里的食物尽数泼到了许卿如来不及换的洁白芭蕾舞裙上。


在程翊的认知里,他做错了事,就要拿出最便捷的解决措施,于是他从钱包里掏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许卿如:「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这些钱是补偿,你去买一件新的。」


但他没想到,在家境贫寒的许卿如眼里,这样的举动不亚于侮辱。


她把钱摔到程翊身上:「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希望你能给我洗干净我的舞裙,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钱衡量的。」


程翊那周日在和我照常对弈时说:「你不知道,她虽然在生气,但是眼睛里闪闪发光,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坚韧,我感觉好像被击中了。不过,林枝,你肯定不懂,你还没谈过恋爱呢……」


不,没有人比我更懂了,程翊。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极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酸涩,假装云淡风轻地又下了一个棋子:「我想,这应该是爱情。」


「爱情?」他喃喃道。


那天,我们的对弈中,他第一次输给了我。不是因为我水平多高,而是他全程都心神恍惚。


程翊和许卿如的告白至今还在 A 大为一段佳话。


那日程翊捧着自己亲手洗好的舞裙,站ṭũ⁹在女生宿舍楼下。


许卿如接过舞裙,想转身,却被程翊轻轻拉住了手腕。


「那日在学校餐厅第一次见到你,到今天的每一天,我的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你的样子。有人告诉我,这是爱情,许卿如,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但第一次见到你后,我才知道什么叫一眼万年。」


我站在人群中,可能是秋风太潮,吹到我满脸泪水。


半年的时光,抵不过他和许卿如的一面。我最终只是成为他口中一掠而过的「有人」。


但程翊最终还是没有如愿。


许卿如是骄傲的,她毕生的梦想就是成为顶级芭蕾舞者。男女感情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程翊没有放弃,他反而越战越勇。


他出现在公园下棋的次数越来越少,在学校练舞室的时间越来越多。


很多时候,他都是痴痴地望着许卿如的背影,如同失了神。


说来也奇怪,明明刚开始是为了程翊才学的围棋,可接触了这么久下来,我发现我也爱上了围棋。


8


程翊也想到了往事,他有些不自然地刮了刮鼻子,极力转移着话题。


他从口袋掏出两张票,邀功似的对我说:「枝枝,我知道,你一向都喜欢听音乐会。我买了两张伦敦皇家音乐会的票,听说还邀请了国内最近炙手可热钢琴新星木木做特邀嘉宾,她的演出票可难抢了……」


我笑笑:「那天我没空和你去看……」


「枝枝!」他语气急促地打断我,「那一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一起十年了,你从来不过恋爱纪念日。」


他这一句话让情绪掌握能力绝佳的我久违地失控了。


我笑出了眼泪:「我为什么不过恋爱纪念日?程翊,我们为什么在一起,你不是清楚得很吗?」


快大学毕业那年,国家舞蹈团来学校招人。


许卿如专业能力不错,但身高没有达到要求,遗憾落选。


为此,许卿如难过得半个月没有怎么吃东西,她心气高,又刻苦努力,以为进国家舞团的名额是势在必得。


时隔多日没来下围棋的程翊又出现在了银杏树下。


看到他时我很意外,他最近为许卿如的事情愁眉不展,我很诧异他还有闲情逸致来下围棋。


可既然来了,我也就摆好棋局,两人对弈。


他这次输得很快,没有十五分钟,他已经被我杀得片甲不留。


「数日没练棋,没想到你的棋艺已经超过我了。」他颓然道。


我整理着棋盘上的棋子:「是你自己心不在焉。」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态,我淡淡说道:「说吧,什么事?不说出来我看你也要憋死了。」


「林枝,你也听说了的。卿如落选了国家舞团,她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她日渐憔悴。」


他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看我:「我知道,你的继父是国内著名导演陈声,也是舞团的团长。你能不能,帮我求求他,破格把卿如招进去。求求你,林枝。」


9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翊知道,继父是我毕生的噩梦。


小时候我就接纳了父母婚姻名存实亡的事实,也知道他们都有各自的伴侣。


那时的继父还只是妈妈的男朋友。


妈妈有时候带着我和他约会,在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他老是会悄悄地把手伸进我的衣领,或是把我以一种很尴尬的姿势抱坐在他的身上。


随着年龄增长,我愈发感受到了不对劲,开始抗拒和他的见面。


直到高中时,我在家洗澡,看到了花洒里微不可察的摄像头,连接的竟然是继父的手机。


我疯了一样地去找妈妈。我想,妈妈是全国有名的律师,一定能告赢这个混蛋。


可没想到,妈妈疯了一样用脚踩碎摄像头。反过来哀求我。


「枝枝,你叔叔是一时鬼迷心窍,你要是告他,妈妈和他十几年的感情就完了。你知道的Ṱū́ₛ,我和你爸爸一直感情不好,这十几年来,叔叔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哽咽着问:「妈妈,那我受到的一切就这么算了吗?」


妈妈不敢面对我,但她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被妈妈放弃过一次的我,竟然又被程翊残忍地揭开了这道伤疤。


「程翊,我跟你说过,我和继父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对他避之不及,你竟然还让我去求他?」我不敢置信地问他。


程翊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枝枝,我虽然不知道你跟继父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你们毕竟是名义上的父女,哪有什么真的深仇大恨,你去求他他一定会帮卿如的。」


看我还在沉默,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枝枝,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喜欢我对吧。如果你真的爱我,能不能帮帮我?」


原来,他一直知道我爱他。现在,他用我的爱来让我为他的白月光做事。


我点了点头,但眼泪却无声地落下。


没有办法,我爱程翊,无可救药地爱他。


那日之后,我找了继父。


许卿如一个星期后收到了破格被招入舞团的消息。


当晚,程翊找到我:「林枝,我们在一起吧。」


他没有提爱情,我也没有问他,我知道这是他对我弥补的一种方式。


如果是三十岁的林枝,肯定对这样子得来的爱情嗤之以鼻。


但是二十来岁的林枝,竟对这样子得来的感情有所期待。只要是程翊,不论怎么跟他在一起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我以为不过恋爱纪念日,我就会逐渐忘怀那日他对我带来的伤害。


可今日的我发现,我从来不曾忘记过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和那日我卑微乞求继父的不堪。


在漫长的岁月中,原来我从未淡忘过那些被深深伤害过的难过,和他在我和许卿如中,一次次选择别人的绝望。


10


我一个人来看了许卿如的独舞表演。


环顾四周,我竟然没看到程翊。


那日不欢而散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我也懒得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


真奇怪,在我记忆里,他从未缺席过许卿如的任何一场表演。


今天这场是许卿如成为舞团首席后的第一场演出,他竟然没来,让我颇感意外。


演出开始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许卿如跳舞。


她很美,脖颈修长犹如天鹅。我见过的美人不少,但唯独Ṭṻ₇许卿如透出一种倔强、清冷的气质。她看着你时,眼里充满了朦胧的雾气,让你不自觉想探索。


怪不得程翊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我心想。


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能这样平静地面对着我的情敌,分析我的未婚夫为何会爱她。


我不觉莞尔,如今我终于确定,我不爱程翊了。他的一举一动再也引不起我心中的波澜。


我的情意,终于在日复一日的失望和等待中,消耗殆尽。


演出结束,掌声雷动。我等着人流散去,正也打算出去。


「林枝,等一下!我想跟你聊聊。」


许卿如急急地向我奔跑过来,她向我身后张望。


「程翊没跟我一起来。」我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林枝,对不住!」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面交锋和说话,但我们双方显然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们干脆席地而坐。她告诉我,她来自西北的一个大山里,有重男轻女爱家暴的父亲、唯唯诺诺的母亲和被宠坏了的弟弟。


「学芭蕾,也是被好心人发掘了我的舞蹈才能,一路资助学到了大学。我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大山。所以我只有抓ẗùₕ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我补充道:「程翊就是你抓住的那个机会。」


「不错。」她低下头,「他为我做了很多,我知道,我能进舞团,也是他求回来的。我很卑鄙,在这十年应该给你们的感情添了不少麻烦。但我真的没和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这些年,他对我的好确实是我能往上爬的救命稻草。和一位有妇之夫走得太近,确实是我的错。但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许卿如对着我深深鞠躬:「我现在已经成为首席,完成了我最初的梦想。所以以后我不会再找程翊了。打扰你俩的这些年,很抱歉。」


看着许卿如在我面前弯下的背,我心里百感交集。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ŧûₖ怨恨过你。我不否认,我和程翊感情中最大的阻碍就是你。但手脚都长在他身上,你没有逼他,总归是他心甘情愿为你做那些事情的,如果他真的能忠诚于他和我之间的感情,我和他的关系又何必这样两败俱伤。」


其实我也很敬佩许卿如,十年来,她唯一坚守的只有芭蕾。不像我,曾为了一段感情几番放弃了钢琴。


两只手握在一起。30 岁的林枝和 30 岁的许卿如握手言和。


许卿如笑出了眼泪:「今天是你第一次看我演出,我改天也想听你弹钢琴,你也不赖,国内著名钢琴新星木木,我都抢不到你的票,什么时候能送我张?」


没错,程翊跟我说的「炙手可热的钢琴家木木」,就是我自己。


多讽刺啊,连不在同一行业的情敌都知道木木是我,但我的枕边人却不知道。足见他平时对我忽视到了什么地步。


11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是该跟过去告个别了。


就像我爱程翊时毫无保留,我离开时也绝不拖泥带水。


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国内著名导演陈声因为猥亵新人被提起公诉。」


继父是个狡猾又小心的人,十多年来他的咸猪手不断,却从未被告过。


我隐隐感觉,这件事和程翊有关。那次我的声嘶力竭,想必被他看出了端倪。


卧室的门被推开。


「枝枝,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程翊挤身进来,笑容却在看到摊开的行李箱后凝固了。


「你要分手?」他看着我问道。


「是。」我坦然道。


我以为程翊会情绪激动,却没想到他颓然垂下了手。


「我预感到会有今天。」他平静道。


「这些日子,我感受到了你对我越来越不在乎,你抗拒我的接近和触碰,你和我的话越来越少。那日,我拿卿如的演出门票试探你,如果是以前的林枝一定会生气,会不开心。但你没有,你甚至假装没看见。我才确认,你是真的不在意我了。我就知道,你提分手这一天是迟早的事。」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没有在演出时看到他。因为那场演出他根本没有打算赴约,只是他对我心意的最后试探。


听着他把我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抬头说道:「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我一指电视:「我继父被抓,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是!」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那天你那么崩溃激动,我动了疑心,想知道你继父对你做了什么。于是我派人去调查……」


他崩溃地捶着墙:「我真是个畜生,竟然逼那时的你去求那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给许卿如求舞团的名额。」


「都过去了。」我淡淡地说。


他走过来紧紧地抱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枝枝。这些年,许卿如已经变成了我心里的执念,但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的心口都疼。」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颤抖着说:「枝枝, 给我一个机会, 我们从头再来, 好不好。」


「太迟了, 太迟了,程翊。即使三年前你和我说个话,我都会喜极而泣。但今天,我只觉得遗憾。我的爱情是单线程,我和你的这段已经结束了,没有回头的路可走了。」


我后退两步, 从无名指上取下我们的订婚戒指放到桌上:「戒指我可以自己买, 但我要的爱情,你再也给不了了。」


程翊泪流满面,他紧紧地拉着我:「枝枝,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为我流泪。


在这一段感情里,永远都是我追着程翊的步伐。我极力向他靠近,他只是被动地接受。今日他终于卑微地主动了一回。可是感情走到今日这一步,再计较谁输谁赢有什么意义?


我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12


我去了德国, 在莱茵河畔住下, 在这里的音乐学府学习音乐,这里也是钢琴家贝多芬的家乡。


其实我早就想过留学,在钢琴领域汲取更多的营养, 只是因为之前实在舍不得程翊才作罢。


在这里,我也认识了我的丈夫,他也是留学生, 不过他学的是小提琴。


在庄严的教堂宣誓后, 我们正式结为夫妻。


在婚礼当天早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祝你幸福圆满。】


我笑笑, 把短信删掉, 提起婚纱的裙摆,转头向在教堂尽头等待着我的丈夫跑去。


婚后,在共同好友那里我断断续续有听过程翊的消息。他的确才能出众, 成为金融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跻身了世界五百强富翁的行列。


我经常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看到他的访谈。


有次我的丈夫看到我看着以程翊照片做封面的照片愣神,好奇问我:「他是谁?」


「我前任。」我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瞎说。」他宠溺笑笑,神态显示出他并不相信。也是, 在旁人眼里, 著名的金融大亨怎么会是自己妻子的前任呢。他转身走进厨房,「快洗洗来吃饭, 汤快煲好了, 医生说这个汤对孕妇可好了。」


「好。」我放下手里的杂志,飞奔去餐桌旁, 幸福地看着我的丈夫端上一盘盘美食。


我想, 我比程翊幸福,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因为爱他时我没有保留,流泪的时候淋漓尽致,在这份感情里, 我没有亏欠,我的爱是圆满的。


正因为程翊给的跌宕起伏的爱,才让后来的林枝学会在平凡的幸福里甘之如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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