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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到底有啥好狂的?从小到大,他就没在他身上讨过一次便宜。
阳光片子


图片来源于网络

徐丰年带着南溪去马厩里,献宝似的给她介绍那一溜儿他从世界各地挑来的好马。

“怎么样?哥没骗你吧。”

他大手一挥,“喜欢哪匹,随便挑,哥送你。”

“以后这匹马就是你的专属了,你要是想骑了就来哥这儿,想骑多久骑多久。”

南溪看着那些一匹比一匹水光溜滑的纯种马,像是看到了一匹又一匹行走的钞票。

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她刚才怎会有那男人是徐家人的念头?

如果他真是徐家人,追妈妈时,怎会懂那么多山里人的习俗,跟妈妈聊天聊得毫无障碍。

毕竟很多事,没有亲身在山里生活过很久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如果他真是帝都的世家公子,又怎甘顿顿陪着妈妈啃馒头吃白菜?

偶尔吃一顿肉,两人都要开心半天。

又怎会为了在帝都安置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

就拼了命的去兼职。

让妈妈心疼得直掉眼泪。

所以,她刚才一定是发癔症了。

南溪回过神来,朝徐丰年笑了笑,“徐大哥,谢谢你。”

“不过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平时要读书,要做实验,要照顾外婆,还要陪逸哥哥,基本没有太多空闲时间的。”

徐丰年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现在没有时间,不代表以后没有时间。”

“你先挑一匹,我帮你养着,你以后有空了来就是。”

他见南溪的目光频频看向一匹栗色的布琼尼马。

于是开口介绍道:“这是从毛子那边引进的军马品种,四肢长而强壮,关节灵活,耐力持久,是全能赛马的好苗子。”

“它刚过周岁,运到这边没多久,还没认主呢。”

“喜欢不?就它了。”

那匹马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徐丰年话音刚落,它就朝南溪偏了偏头。

一双大眼睛就那么布灵布灵地看着她。

南溪看着这匹长相酷似将军的马,心里一阵酸软,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它的鼻梁。

马儿立即低下头去拱她的手。

“哈哈哈,看吧,它喜欢你。”

徐丰年手一挥,身后的驯马师就走上前。

“记住,这匹马以后就是南溪的了,你好生伺候。”

南溪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徐大哥,真的不用。”

“你让我今天骑骑它就好。”

她本就是沾盛恩逸的光,才能来这样的地方。

又哪儿来这么大脸,敢独占一匹马?

徐丰年只是笑笑,没说话,扫了一眼南溪的身材,示意服务人员送一套全新的骑马服来。

等南溪换完装出来,徐丰年没忍住吹了一声口哨。

“南溪,你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把这衣服穿得最好看的。”

上装修身合体,凸显出纤细腰身。

下装紧身马裤,将腿部线条修饰得笔直修长。

脚蹬一双高筒马靴,更增添了几分挺拔帅气。

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精神抖擞,充满活力,不仅健康、自信,还充满着野性的美感。

周围也有一些正在挑马的客人,此时,都忍不住眼光频频飘过来。

眼里带着一丝惊艳。

“好看吗?”南溪不好意思地扶扶头盔,“可我觉得这衣服有点太紧了。”

她第一次穿骑马服,没想到这么贴身,把她的身材线条完全勾勒出来了。

此时暴露在这么多视线下,她有点不自在。

但徐丰年刚才那声突兀的口哨,又让她有点好笑。

别的不说,他们俩这吹口哨的神态表情,还真有点像兄妹俩。

都是痞痞不着调的样子。

徐丰年爽朗一笑,“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我说好看,那就是真好看。”

他徐大少是那么容易夸人的吗?

一般人他不夸的。

除非,不是一般人。

“不过,好像是小了一号,我让人重新给你送一套来。”

也怪他,没预料到南溪的身材竟这般好。

普通的骑马服硬是被她穿出了热辣性感的感觉。

但徐丰年跟盛恩逸的想法一样,不太愿意这样的南溪被太多人看到。

“谢谢。”南溪悄悄舒出一口气。

这衣服上身后,她都不敢放松小肚子,要随时收着。

等南溪拿着新的骑马服去换时,徐丰年左右四顾了一圈,看着几个男人不由自主跟随过去的惊艳和兴味目光,不乐意地哼了声。

手指伸出去点了点。

“收收你们的眼珠子,给我规矩点,这可是我亲妹子。”

懂事点的听他这么说,笑一笑,就礼貌把头转开了。

可偏有那不太懂事的。

这不,周启杭笑呵呵凑过来,撞了撞徐丰年的肩膀。

“年哥,我才离开帝都大半年,你啥时就多了个亲妹子啊?我之前怎么从未见过。”

他去年被家族派出去历练,因为快过年了,才得以回来。

不成想,刚回帝都,就见到了一眼惊艳的女子。

徐丰年嘴角一抽,偏头看向他。

他今天才重新回忆了一遍这小子小时候被盛恩逸暴打的画面。

没想到,这家伙就直接蹦到他眼前了。

“我家刚找回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周启杭一愣,讪笑道:“……年哥,我最近没有得罪你吧?”

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徐丰年朝他挥挥手,“赶紧走,你是没得罪我,但我怕你继续留下来,会得罪别人。”

别以为他没看出他刚才看南溪那副垂涎和跃跃欲试的表情。

怎么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没出息呢。

这家伙可是圈子里有名的玩咖,过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才不会让南溪跟他接触呢。

“别人?哪个别人?”周启杭没有听出徐丰年的潜台词,还左右张望了一下。

南溪就快出来了,徐丰年也懒得跟他兜圈子,只说:“启杭啊,哥劝你一句,不该你奢想的人,趁早打住。”

周启杭嘴角的笑落了下去,不悦道:“年哥,你早说那是你的女人,我又岂会有别的心思。”

他看女人很准,一看那女人就是刚成年的样子,而且还是个没人碰过的稚儿。

关键还是个极品。

所以才起了兴的。

徐丰年直接呸了他一声,“别用你那只剩二两肉的脑子想我跟南溪的关系,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妹妹。”

“不是亲妹妹,胜似亲妹妹的那种。”

奶奶都亲自托梦给他了。

他可不得把她当妹妹般好生照顾。

不然,他都怕奶奶又托梦来骂他。

“南溪?……你说她叫南溪?”周启杭的脸直接黑了。

这名字他可不陌生。

因为早就有人跟他透露,盛恩逸那小子这回来真的了。

他看上了一个帝都大学的大一新生,听说还是个省状元。

那女人就叫南溪。

只是没想到,那女人如此绝色。

徐丰年知道他跟盛恩逸那点子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了,两人还时不时就要互别一下苗头。

他都见怪不怪了。

“知道她是谁的人,就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不是谁,你都能动的。”

徐丰年的语气里,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南溪没有过硬背景,太容易被这些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儿盯上了。

他虽然有时也浑,但他们徐家人做人有底线。

违法犯纪的一律不准碰。

不然,老爷子绝对家法伺候,打得你后背开花。

不像周启杭这污糟玩意儿,从小被他奶奶宠坏了,手段太脏,让人看不起。

“放心,知道她是谁后,我怎么敢动她?”

周启杭嘴上那么说,可看着更衣室的方向,嘴角却勾起一抹奇怪的笑。

盛恩逸,你这小子终于被我抓到把柄了。

曾经就有人私传这家伙不找女人,要么是取向有问题,要么是身体有问题。

如今看来,多半是身体有问题了。

不然,放着这么个尤物在身边快半年了,居然还是个稚儿?

呵,有意思。

等南溪再次换完衣服出来,外面已经没什么客人了。

而且,驯马师已经把那匹栗色的布琼尼马牵了出来。

徐丰年挂掉电话,“南溪,我让他带你出去跑一圈,先熟悉熟悉场地,我去处理点事,等下再过来找你。”

南溪连忙点头,“徐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特意陪我,你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

徐丰年看了眼手机,对她笑笑,“行,有事就call我。”

自从将军离开后,南溪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骑马的滋味了。

此刻,感受到熟悉的起伏和震动,她眼眶居然有些发热。

她这辈子,真的太孤独了。

爱她的,她爱的,最后都一个个离开她。

她想留也留不住。

她是不是真的命不好?

想到盛恩逸,南溪心里更是酸涩,其实她很怕把自己的晦气带给他。

万一他……

有些事,连想一想,都难受得心脏紧缩成了一团。

再等等吧。

等外婆身体好了,等她把妈妈当年受的所有委屈都还回去了。

如果盛恩逸知道她接近他的真相后,还愿意要她。

她一定会不顾一切抓住他。

盛恩逸交待完事情,就静静站立在巨大的落地窗边,远望着马背上的那抹倩影。

哪怕看不清楚脸,盛恩逸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南溪。

看着她从小心翼翼到慢慢放开手脚,最后,自由地在山坡上跑起来。

盛恩逸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周启杭走到他身边,惊奇地看着他嘴角那抹笑,又看向了窗外,挑了挑眉。

“啧!这么特别的姑娘,看得我都心动了,哪天你玩腻了,不介意给我玩几天吧?”

跟在周启杭身后的周家二房私生子周煦,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去看盛恩逸的脸。

果然,就见盛恩逸面无表情转过头来,对着周启杭道:“你想死的话,可以试试。”

那眼神如刀,刮得周启杭的脸皮生疼。

周启杭眉眼一压,按捺不住的燥气浮上来。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这小子到底有啥好狂的?

从小到大,他就没在他身上讨过一次便宜。

但凭啥啊?

他本来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

周煦太清楚两人的不对付了,生怕他们俩不顾场合打起来,连忙出声提醒周启杭。

“启杭,川子他们已经在棋牌室等着你了。”

周启杭扭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又笑着回头,看向盛恩逸。

“好久没一起聚过了,要不要跟我们去玩一把?”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大过年的,给兄弟们发点福利,怎么样?”

盛恩逸才懒得理他呢,直接吐出一个字:“滚!”

“嘿!你……”

这家伙软硬不吃,周启杭这暴脾气真是忍不了一点,下意识就撸起了袖子。

周煦见状,连忙拉着他就走。

“哎呀,川子他们都开始催了,我们快点过去……”

又朝盛恩逸笑得谄媚,“六少,我们下次再找时间聚。”

周启杭今天本就没有心思跟盛恩逸打架,借坡下驴,跟着走了。

他只是想来探探盛恩逸的底,没想到,结果还不错。

在乎就对了。

不在乎,他怎么打击他呢?

一个自傲又自负的男人,给他的最大打击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连在乎的女人怎么睡都不会。

要么是兔儿爷,要么是天阉。

哈哈哈……

一想到那个画面,周启杭就止不住的高兴。

周煦见状,无语道:“你好好的去招惹他干嘛?”

每次见到盛六少,这家伙就无比亢奋。

也不知道他在亢奋什么?

之前吃过的亏还不够吗?

周启杭笑道:“你懂什么?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周煦想到周启杭一回来就睡了盛恩逸前女友,那个十八线小明星。

且第二天就在他们面前得意洋洋地吹嘘,“那小明星说了,我比盛恩逸在床上勇猛一百倍。”

心里是一万个吐槽加嫌弃。

但嘴角带笑,“是是是,你一定能让他好看。”

可最终结果是,你一定会更惨。

周启杭心情好,不介意周煦不走心的奉承,反而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趣。

“哎,你说,这次他能坚持多久?”

周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远处山坡上那奔驰的一人一马,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和温柔。

“不好说,这次这个跟上次那个十八线完全不一样,他看样子是认真的。”

周启杭自认自己拿捏住了盛恩逸的把柄,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切,你等着看,这一个估计也长不了。”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男人那方面不行?

“等那女的受不了他了主动离开他,我就去把她追过来,话说,我还从没有上过这么漂亮的女学霸呢,有点期待。”

周煦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厌恶,“那我就提前祝哥心想事成了。”

……

在山坡上跑了一圈,南溪心里的郁气散出去不少。

把马儿牵回马厩里时,驯马师让她给马儿取个名字。

南溪摇摇手,“还是留给它真正的主人取吧。“

驯马师笑笑,“徐总说这马是你的,按他的性格,这事儿估计不会更改了,现在你就是它的主人,所以还是取一个吧。”

南溪推拒不过,想了想,“那就叫它将军吧。”

“将军?嗯,好名字,很威武帅气。”

驯马师刚说完,就见眼前的马抖了抖耳朵,鼻孔里轻轻喷气,还低下头,用脑袋去拱南溪的肩膀。

“看,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南溪忽的笑了,温柔地摸摸它的鼻梁,眼眶里迅速泛起潮气,好像她的将军真的回来了一样。

“我能单独跟它待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

驯马师离开后,南溪又在马厩里待了大概一刻钟,才跟新的将军依依惜别。

“将军,我以后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你要乖乖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又碎碎念了好一会儿,南溪才揉揉泛红的眼睛,离开马厩。

在靠近大门口时,南溪跟两个牵着马,面容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正在低声聊天的中年女人错身而过。

走在外侧的周明萱,无意间转头扫了她一眼。

随即,表情狠狠一怔,脚步顿在了原地。

好几秒后,她才跟大白天看到鬼一样,转身用马鞭指着门口。

“她……她她她……”

她身旁的徐家三夫人沈念芙,走了两步发现她掉队,正纳闷地转头看过来。

“明萱,怎么了?”

周明萱眨了眨眼,随即狠狠甩头。

“不,一定是我看错了,怎么可能是她呢?”

“她早就死了,肯定不是她……对,一定不是她。”

但她到底不放心,追了出去,四下一看,却半个人影都没。

周明萱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不会是她大白天的见鬼了吧。

“明萱,你到底在看什么?”沈念芙跟出来,一脸莫名其妙。

周明萱紧张地捏了捏拳头,挤出一个笑容来。

“三嫂,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从我们身边走过?”

沈念芙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周明萱大大松了一口气,不是鬼就好。

“那你看清她长什么样了吗?”

沈念芙皱皱眉头,“我刚在跟你说话,哪有心思去看别人长啥样?不过好像挺年轻的。”

“你到底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

周明萱心里再次一松,“不是,不是,应该是我认错了。”

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魂呢?

肯定是她看花眼了。

但周明萱到底心虚,不敢再多留。

“三嫂,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不想骑马了,我们去泡温泉吧。”

那张被河水泡得肿胀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突然像个幽灵般,湿漉漉地浮现在她眼前。

“不不不,不泡温泉了,我们还是去打保龄球吧。”

沈念芙见她脸色明显发白,关心道:“你是不是刚从国外回来水土不服啊?”

“我看咱们也别玩了,走,我带你去保济堂看看,开点药调理一下。”

等两人离开,南溪才从转角的卫生间里走出来。

甩甩手上的水珠,施施然朝出口方向走去。

一下午没喝水,南溪感觉有点渴了。

看了看指示牌,附近有个小酒吧,她也没多想,就径直朝那儿走去了。

端了杯鲜榨橙子汁到窗边坐着,刚把脑子放空,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南溪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很年轻,大概也就20出头的样子。

长得……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在南溪的认知里,相对其他男人来说,有点过于漂亮和精致了。

但对方看她的眼神很友善,没有攻击性,不像是来找茬的。

这里是公共区域,南溪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做了个“你请”的手势。

周熙很自然地在南溪身边坐下,从口袋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道:“要来一根吗?”

南溪诧异了一瞬,耸耸肩,“抱歉,我不抽烟……你随意。“

周熙嘴角露出一点笑,慢悠悠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又转头打量了一眼南溪。

“盛六少对你好吗?”

这问题太过突兀,也有点越界,南溪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他。

见他眼里没有八卦意味,仿佛纯粹是关心她的样子。

甚至隐约间,还能看出一分……慈爱。

“?”

见鬼的慈爱……

南溪清清脑子,但基于第一眼不反感,第二眼甚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没有回绝他的问题。

肯定地回答:“他对我很好。”

周熙挑眉,“你觉得很好?”

南溪点头,“对呀。”

周熙觉得有些好笑,“他只是用钱养着你,你就觉得很好?”

“不然呢?”

南溪神情坦荡,“我缺钱,他给我钱,我没车,他给我买车,我没房,他给我买房,我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买什么,你说,他哪里不好?”

“……”周熙默了默,有点恨铁不成钢,“南溪,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满足?”

“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南溪不解道,“过去十八年,除了我的家人,再没有别的人对我这么好过。”

周熙:“……”

他挫败地捏了捏鼻梁,随即,脸上又挂上一抹笑,“抱歉,是我唐突了。”

“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应该得到更好的对待和……尊重。”

“而不是被人当做一个玩物。”

“玩物?”南溪戏谑地挑眉,“你是这么看我的?”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又为什么非要坐到她身边来,跟她说这些奇怪的话。

但她确实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任何恶意。

周熙知道自己的话让她不舒服了,明言道:“我怎么看你不重要,但你知道圈子里那些女人私下里是怎么传你的吗?”

南溪摇摇头,笑出两个小梨涡,“她们怎么传,我并不好奇,也不在乎。”

“毕竟我跟他之间的事,没有人比我们两个当事人更清楚。”

“可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你是谁?你之前认识我?你现在是在……关心我?”

南溪敢肯定,她之前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但这男人眼里的熟络和关心,不作假。

周熙边抽烟边道:“我是谁,你将来会知道的,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绝不会害你。”

“所以以后不管我对你,或你身边的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都要明白,那不是出自我本心,是做给别人看的。”

南溪听得一头雾水,刚想再多问一下,盛恩逸就来电,问她在哪儿?

南溪说了地方,盛恩逸让她待在原地,他很快就过来。

放下电话,南溪刚想续着刚才的话题询问身边的男人,就见他站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我们……后会有期。”

话落,就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

南溪:“……”

这人着实有点莫名其妙了。

盛恩逸过来得的确很快,周熙还没走到餐吧门口,就遇见了他。

擦肩而过时,周熙朝他礼貌地颔首一笑,少了跟在周启杭身边时的那丝谄媚和巴结感。

整个人清爽顺眼了很多。

盛恩逸诧异地看了他背影好几眼,若有所思。

南溪给他点了一杯蜂蜜柠檬汁,见他过来,体贴地插上吸管递给他。

“事情处理完了?”

“嗯。”盛恩逸接过来吸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是他喜欢的口味。

“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他刚就在酒吧附近的小路上,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了南溪的身影。

本想直接找过来,可却看到周熙径直走到南溪身旁坐下。

两人还你来我往聊了好几句。

气氛似乎很和谐。

盛恩逸心里一阵不舒服,这才打了电话。

南溪知道他看见了,肯定有点吃味。

这家伙对出现在她身边任何长得好看一点的异性,都天然的有排斥感。

耸耸肩,“我今天第一次见他,都不认识他,就随口聊了两句。”

“真的?”盛恩逸表示不信。

南溪戳了戳他的嘴角,突然笑了,“你这口醋是用什么发酵出来的?怎么比柠檬还酸。”

盛恩逸没好气抓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周熙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他无害的外表欺骗了,那家伙心里阴着呢。”

南溪惊诧道,“他就是周熙?……周家那个私生子?周启杭的小叔?”

刚才去选马的路上,徐丰年为了逗她开心,就跟讲笑话一样,跟她讲了盛恩逸和周启杭小时候的恩怨故事。

还顺势跟她科普了一下帝都周家的八卦。

周家嫡系在爷爷那辈儿,原本有两兄弟,老大周敬泽,老二周敬修。

因为周家老夫人从小就偏爱小儿子的缘故,所以两兄弟关系一直不太好,属于貌合神离的那种。

在周家老太爷去世时,周家老夫人更是力排众议,直接让小儿子越过老大,接管了大部分家业。

老大周敬泽虽然心里不服,但上面有孝道压着,他也安安分分的没蹦跶。

等老娘过世后,两兄弟的关系更是急转直下,除了维持脸面,平时几乎不怎么来往了。

二十年前,老二周敬修带着一家人集体出游时,在海上出了游轮事故。

最后,一家三代,全军覆没。

人人都以为周家老二这房,彻底绝后了。

但三个月后,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保姆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找上门来。

说他是周家老二周敬修的种。

原来,这个女保姆之前在周敬修家做工,一次趁周敬修醉酒之便,悄悄爬上了他的床。

没曾想,只一次,就老蚌生珠,怀上了。

女保姆心里大喜,果断离职,偷偷躲起来生孩子。

原本指望靠着这个孩子飞黄腾达,却没想到,听到了周敬修一家人意外离世的消息。

那时候她是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月份大了,有危险。

没办法,只能把孩子生下来。

最后又没办法养活,就送到了周家老大周敬泽府上。

那个时候,周敬泽已经成功接管了周家所有产业,成了周家新的话事人。

圈子里都在猜,他好不容易才掌握了周家,会怎么对待亲弟弟的这个遗腹子?

没多久,周敬泽就对外宣称,那是他弟弟仅剩的血脉,他已经接回周家,安排人好生照顾。

而那个心怀叵测的女保姆,却被他用一笔钱,远远打发走了。

那个孩子就是周熙。

他虽被接回周家,但直到今天,他也没有上周家的族谱。

反而一直顶着一个私生子的身份。

在周家的地位,远远比不上辈分比他小,年纪却比他大的周启杭。

圈子里的人捧高踩低,也没多少人看得上他,都把他看做周启杭身边的一个小跟班。

盛恩逸眉头皱了皱,“你知道他们?”

不管是周熙,还是周启杭,都不是南溪该接触的人。

南溪耸耸肩,笑说:“谁让徐大哥刚给我普及过呢。”

“我还知道不少你小时候的丰功伟绩呢。”

盛恩逸刮了刮她鼻尖,“知道就好,以后看见周家人绕着走,我跟他们八字不合。”

南溪耸耸鼻子,“可我觉得周熙这人还不错。”

盛恩逸冷呲,“才见过一面,你就觉得他人不错了?你不会是见他长得好看……”

“哎呀,打住!”南溪赶紧打断他,不然这家伙又要冒酸水了。

“他再好看能有你好看?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少给我上纲上线。”

“算你有眼光。”盛恩逸哼笑一声。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是个颜控。

搞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那一套,还不是因为刚开始就被他的颜给迷住了,才巴巴地凑到他身边来。

你要换个长得难看的试试?

这丫头一准跑得比谁都快。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南溪很少对一个刚见一面的男人评价还不错。

而且周启杭那龟 孙竟然敢打南溪的主意,他不得不防。

所以又叮嘱了一遍南溪,“以后不要跟周熙接触。”

他可知道,周启杭私下里有很多污糟事,都是周熙帮着去弄的。

南溪乖乖“哦”了一声。

盛恩逸:“也少跟徐丰年聊那些有的没的。”

那家伙自己就不着调,没得把南溪给带歪了。

南溪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拖着长音道:“好~都听你的。”

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南溪琢磨着她对周熙的那丝奇怪的似曾相识,又忍不住问,“你刚才说周熙表里不一,他……真的很坏吗?”

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他是周家私生子后,南溪难免会对他有一丝感同身受。

用那样尴尬的身份留在周家。

可想而知,日子怕是不好过。

为了自保,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也实属无奈。

可这句话一问完,南溪就直觉要糟。

果然……

“不要告诉我,你刚才这几分钟,脑子里一直想着他?”

盛恩逸语气硬邦邦的,似乎非常生气南溪坐在他身边,脑子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冷哼道:“怎么,见他长得好看,又起花花心思了?”

“你看你看,你又冤枉我!我是这种人吗?”

南溪瞪圆了双眼,一脸大义凛然,“我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你,你的颜,你的身材,你整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在我这里就是黄金比例组合……简称:完美!”

“有了你,我看谁都在基准线以下,内心毫无波动。”

盛恩逸:“……”

咋办?

又被她甜到了。

等徐丰年忙完事情找过来,就见南溪惬意地窝在窗边吊椅里看书。

不远处,盛恩逸跟几个帝都出了名爱玩的世家公子哥,围坐成一圈,正在转酒瓶子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还不是最稀奇的。

最稀奇的是,徐丰年发现这小子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因为盛恩逸以前特别不喜欢跟那帮人来往,总觉得跟他们一帮玩咖交往是浪费时间。

所以平时出来玩,见了他们,表情也是欠奉。

高冷得一批。

可现在,他那脸上的笑,真不值钱。

徐丰年凑上前,抓了个人悄悄问了一嘴。

然后,无语地看了看盛恩逸,又看了看窝在吊椅里,捧着一本英文书看得无比专注的南溪。

“我们也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

“我们过来时,他脸上的笑就已经很不值钱了。”

“还主动说要跟我们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前后就转到他两回,第一回,问他的初恋是谁?”

“他毫不犹豫搂紧了南溪,说还用问吗?”

“第二回,我们起哄,让他现场找个妹子亲一下……”

“结果,他二话不说,当着我们的面,用外衣一遮,就跟南溪来了个法式深吻。”

“卧靠,最后,是南溪自己害羞跑开了。”

徐丰年咬了咬牙,这家伙,秀恩爱有点过于嚣张了。

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吃晚饭时。

徐丰年跟盛恩逸两人也不知在别什么苗头。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似乎今晚不放倒一个人,就跟没有种似的。

南溪刚开始还劝劝,后面见两人那男人之间的幼稚好胜心又起来了。

干脆不再管他俩,自己吃自己的。

最后,还是盛恩逸占了上风,成功把徐丰年给干趴下了。

“南溪,你听锅索……锅以后就是你的靠,靠山……盛恩逸这小……小王八蛋要是敢欺负你……你来找锅……锅给你出气……”

徐丰年大着舌头,歪歪扭扭地被服务员扶着,硬是把两人送到了车上。

南溪心里流过一阵暖流。

“徐大哥,我知道,我以后受委屈了一定来找你,你今晚喝了不少,赶紧回去吧……让他们给你煮碗醒酒汤喝……”

“额,额没……没有喝多,我还能喝呢……下次,下次看我不虐他丫的……让他狂……”

“跟一个醉鬼说那么多干嘛?走了。”

见两人还依依惜别上了,盛恩逸二话不说,直接把南溪拉上了车。

看都没多看徐丰年一眼。

这家伙明明打赌输了,还厚着脸皮要当南溪的哥。

呵!

谁给他的脸?

就算他真是……

盛恩逸眼眸一暗,就算真是,他也不配。

他们全家都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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