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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的儿子,服役满8年就想退役,坚持下来后居然套上五期士官
美好的旧时光

"你小子想退伍?八年兵龄说不干就不干?我告诉你,李国强,咱当爹的能坑你吗?你坚持,你一定能干出名堂!"爸爸的吼声隔着电话线,穿过三千多公里,直击我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电话听筒烫得发烧,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我叫李国强,是个来自四川大山里的娃儿,今年已经在西藏某部队服役整整八年了。

我爸爸李志军,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却有着一个未完成的军旅梦。

他在1987年当兵入伍,五年后因为文化程度不够高,只能恋恋不舍地脱下军装,回到山区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回想起小时候的情景,每当夜幕降临,电也不稳定,爸爸就会点上煤油灯,坐在我床边,给我讲他在部队的故事。

灯光摇曳中,爸爸的眼睛总是闪着光,那双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大手比划着,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那会儿,我在北方的大漠,冬天冷得能把口水冻成冰,可我们照样站岗放哨,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有次演习,我们连队负重三十斤,急行军四十公里,我的脚磨出血泡,可硬是咬牙坚持到了终点,还得了个嘉奖。"

那时我还小,不懂什么是遗憾,只知道爸爸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现在想来,那是不甘心吧。

"儿子,你要是有机会当兵,一定要好好干,别像爸一样留下遗憾。"这句话,爸爸不知道对我说过多少遍,几乎成了我成长过程中的背景音。

2009年,我高中毕业,成绩不算好,没考上大学。

村里好多同学都选择了外出打工,我也跟着去了深圳,在一家电子厂里做了一年流水线工人。

那一年,我真正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每天站十二小时,手指被割破是常事,晚上躺在铁皮房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想着家里的爸妈,心里酸涩难言。

也就是那时,我下定决心要改变命运,恰好征兵的消息传来,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被分配到西藏某边防部队。

临行前夜,爸爸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军旅照片,指着里面年轻的自己说:"儿子,好好干,别给咱们老李家丢脸。"

妈妈在一旁抹眼泪,嘴上却说:"当兵好啊,能吃饱穿暖,比你爸打工强。"

看到我穿上军装的照片,爸爸激动得好几天睡不着觉,村里人都说没见过他笑得那么开心过。

"老李家出了个大学生不稀奇,出了个解放军才叫响当当!"爸爸在村里昂首挺胸,连走路都带风。

高原的日子不好过,海拔四千多米,初到那会儿,缺氧反应折磨得我半夜经常爬起来喘气,嘴唇发紫,头痛欲裂。

记得第一次站岗,寒风刺骨,透过厚厚的军衣钻进骨头里,我的呼吸在面前形成一小团白雾,又很快被风吹散。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星光点缀着天空,远处雪山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孤独和恐惧一齐涌上心头。

可我咬牙坚持下来了,从通信员到坦克连,一步步走着自己的军旅路。

入伍第一年我就入了党,后来当上班长,还立了两次三等功。

每次给家里打电话,爸爸都特别骄傲,在村里逢人就夸:"我家国强在西藏当兵,当班长呢!立功了!"

有次休假回家,发现爸爸把我的立功证书都装了裱,挂在堂屋最显眼的位置,连客人来了都要专门带着看一遍。

日子就这么一年年过去,转眼间,我已经服役八年,当上了二期士官。

这一年,很多战友都选择了退役,有的回地方考公务员,有的去国企,听说待遇都不错。

老王去了铁路局,每月工资六七千,还是铁饭碗。

小张回乡考了公务员,分到县里,工作轻松又体面。

高原上常年缺氧,我也开始出现一些健康问题,晚上睡觉经常心慌,嘴唇发紫,医生说是轻微的高原心脏症。

再加上,我通过战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县城里的女老师王丽,人家父母是体制内的,希望我退役后到县城发展,还说能帮我安排个不错的工作。

"国强,你干了这么多年兵,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高原上多危险啊,身体吃不消的。"王丽常这么劝我。

爸妈这些年在山里也越来越辛苦,我通过视频看到爸爸的白发越来越多,腰也驼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你爸前段时间腰扭了,下不了地,家里那点地全靠你妈一个人种,你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村里人打电话来,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我回家帮衬。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部队兢兢业业,可想到未来,心里没了底。

我想,是不是该回家了?于是,我鼓起勇气跟爸爸打了个电话,说想退役的事。

没想到电话那头,爸爸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劈头盖脸地骂我,说我半途而废,说我没出息,说我不知道珍惜机会。

爸爸从来没这么严厉地对我说过话,我心里委屈,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沉默地听着。

电话挂了,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发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就收到了爸爸寄来的包裹,里面是一块旧军装的布片,还有一封信。

信纸已经发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明显是爸爸用尽全力写的。

"国强,这是爸当年的军装,我舍不得丢,一直留着。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在部队干到底。你现在有这个条件,别像我一样后悔一辈子。爸不是不懂你的苦,可人这辈子,总有些事情是值得咬牙坚持的,部队就是。"

看着这块发黄的布片,我哭了,眼泪滴在布片上,晕开了一片。

那晚,我在值班室想了很多,想起了这些年在高原上的点点滴滴,想起了战友们一起扛过的苦,熬过的累。

第二天,营区迎来了一场暴风雪,能见度不到五米,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这时,哨所里的老连长陈德明突发脑溢血,必须马上送医。

可天气太差,救援直升机无法起飞,通往山下的路都被大雪封住了。

我主动请缨,说我对地形熟悉,可以开坦克送老连长下山。

"太危险了,这天气连鸟都不敢飞!"指导员劝我。

"老连长等不及了,再不送下去就没命了!"我坚持道。

最后,领导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开着坦克载着老连长,冒着暴风雪穿越了三十多公里的雪山路。

那段路险极了,几次坦克差点滑下山崖,我双手紧握方向,汗水浸透了后背。

老连长在后座上痛苦地呻吟,我只能不停地鼓励他:"坚持住,马上就到了,坚持住!"

经过四个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山下的医院,老连长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

医生说:"再晚半小时,人就没了。"

老连长保住了命,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是国强送我来的吧?"

这件事在部队传开了,大家都说我有担当,有勇气。

老连长康复后专门找到我,拉着我的手说:"我听说你想退役?部队需要你这样的好兵,别走,我保荐你担任技术组组长。"

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吗?我在这高原上已经干了二十年,从来没后悔过。当年我也像你一样犹豫过,可现在看看,这身军装已经融入我的血液了。"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触动,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

晚上回到宿舍,我拿出爸爸的那块军装布片,又读了一遍他的信,心里渐渐有了方向。

我决定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真能干出点名堂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坦克技术钻研中。

高原环境复杂,冬季严寒,夏季多雨,这些因素都会导致坦克发动机经常出问题。

我白天训练,晚上熬夜查阅资料,把能找到的技术手册都翻烂了。

有次出故障,我在零下十几度的夜里趴在坦克下面修了整整六个小时,手冻得没了知觉,却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经过反复试验和改进,我终于找到了适应高原环境的解决方案,并撰写了技术改进报告。

王丽知道后,慢慢疏远了我,最后给我发了条信息:"你这辈子是离不开那高原了,咱们不合适,别耽误我了。"

我没挽留,心里反而释然了,也许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

2017年,军区组织文艺汇演,我被派去负责设备维护。

就在那里,我认识了来支教的大学老师张雨晴。

演出结束后,我负责搬运设备,不小心撞到了她,差点摔倒。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笑了笑,说:"没事,我看你很面熟,是不是在六连当技术员的李国强?"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上次做的技术改进报告,我在军区图书馆看到了,写得很好,我还拿来给学生们讲呢!"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闪着星光。

我们因为共同对教育的热情慢慢熟悉起来。

我经常带着她去附近的村庄走访,听老人们讲故事,她认真地记录,我在一旁翻译。

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雪山下的小溪边,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

她知道我在研究坦克技术,就主动帮我找专业资料,鼓励我参加军区技术比武。

"国强,你知道吗?你说起坦克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就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雨晴常这么说,每次都逗得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在她的鼓励下,我在军区技术比武中获得了第一名,受到了军区首长的表扬。

比赛结束那天,她在观众席上为我鼓掌,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我俩的感情也在不断交流中升温,从朋友到知己,再到心灵相通的伴侣。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日出,站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山顶上,看着太阳从雪山后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高原。

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挣脱,反而紧紧回握。

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老爸知道后,高兴得不得了,直说雨晴有眼光,还隔三差五地寄些家乡特产过来,说是要感谢雨晴"看上我这个糙老爷们的儿子"。

可好景不长,在我服役第十二年的时候,爸爸突发中风,瘫痪在床。

妈妈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村里人打电话来说:"国强啊,你爸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得有人长期照顾,你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看能不能回来看看。"

加上雨晴怀孕了,有点早产的迹象,需要安心休养。

我又开始动了退役的念头,内心的天平再次倾斜。

家乡这些年发展得不错,有战友回去当了公务员,收入稳定;还有开公司的,发展得风生水起。

他们都愿意给我提供工作机会,承诺待遇不会差。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先请假回家看看情况。

回到家乡,看到爸爸躺在床上,半边身子不能动弹,说话也含糊不清,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妈妈瘦了一大圈,头发全白了,眼角的皱纹像刻进去的一样深。

"爸,我想办退役手续,回来照顾你和妈。"我握着爸爸的手说。

爸爸听了,激动得挣扎着要坐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眼里闪着泪光。

妈妈在一旁翻译:"你爸说,不行,不能因为他耽误你的前程,让你好好在部队干。"

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村支书找到我家,说村里准备帮忙照顾爸爸。

"老李家出了个好儿子,为国守边多年,咱村里不能不管。"村支书拍着胸脯保证,"我们已经申请了特困救助,还安排了村里的医务人员每天来看护,你放心在部队好好干。"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说要帮着照顾我爸妈,让我安心。

我被这份乡情乡谊感动得热泪盈眶。

假还没休完,部队就紧急召我回去。

原来是军区要进行一次重大演习,我负责的坦克技术组出了问题,连续几台坦克在高原环境下出现同样的故障,技术人员束手无策。

领导亲自打电话来:"国强,部队需要你,能不能提前回来?"

回到部队后,我废寝忘食地工作,连续几天几乎不合眼。

通过分析数据和实地测试,我发现问题出在燃油系统的适应性上,高原空气稀薄,燃烧不充分导致的。

这个方案在演习中大放异彩,坦克的机动性和可靠性大幅提升,为部队争了光。

演习结束后,雨晴打来电话,说她已经顺利生产,是个男孩,健康活泼。

"我给他取名叫李继志,希望他能继承你的志向,像你一样坚强。"雨晴在电话那头柔声说道。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反复说着"谢谢"。

就在我准备请假回去看妻儿的时候,军区首长亲自找我谈话。

"李国强同志,这些年你在高原默默奉献,技术能力出众,部队需要你这样的技术骨干。我们决定推荐你担任五期士官,你愿意吗?"

五期士官!这意味着我可以在部队一直干到退休!待遇比一般军官还好,每月工资能有三万多!

我激动地答应了,心里想着,这下可以更好地照顾家人了。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时,电话那头传来了抽泣声。

"好,好啊!儿子,你圆了爸爸的梦!我这条命算是没白活!"爸爸激动地说道,说话的语气比前段时间清晰多了。

更让我惊喜的是,雨晴听说后,主动申请调到了军区学校任教,这样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我们军嫂也要支援边防建设!"雨晴笑着说,眼里满是坚定。

后来,爸爸病情好转,妈妈说是因为高兴的,连医生都觉得神奇。

爸爸专门跑到西藏来看我们,看到我穿着军装,胸前挂满勋章,站在坦克旁的样子,他红着眼眶,颤颤巍巍地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儿子,爸爸以你为荣!"他哽咽着说。

看着儿子继志在雪山下蹒跚学步,我心里满是幸福和踏实。

现在,我每个月工资有三万多,家里条件好多了。

我给爸妈在县城买了套房子,方便医疗和照顾;在雨晴的帮助下,爸爸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能说会走了。

爸爸在村里组织了一个军事爱好小组,常给村里的娃娃们讲军人故事,还教他们站军姿,喊口号,成了村里的红人。

"看到没,这是我儿子的功劳章,他可是为国守边的好兵!"爸爸逢人就炫耀,脸上的皱纹里全是笑意。

而我,成了部队的技术教官,负责培养新一代士官,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年轻战士。

更让我自豪的是,这几年村里已经有十多个年轻人参军入伍,其中不少是冲着我来的。

"李教官,我们就是想像你一样,为国守边,建功立业!"新兵们眼里闪着光,就像当年的我。

前段时间,我回老家探亲,碰到了当年劝我退役的战友老王。

他看着我的军装和军衔,拍着大腿说:"哎呀,当初真该听你爸的话,再坚持几年,现在哪用得着这么拼命!我在单位熬了这么多年,工资还不到你的一半!"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你在地方也挺好的啊!"

回到家,看着爸爸和继志在院子里玩耍,雨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温暖。

爸爸教继志敬军礼,小家伙有模有样地学着,奶声奶气地喊着:"首长好!"

我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满怀希望踏入军营的自己,想起了爸爸那块珍藏的军装布片,想起了高原上的风雪和艰辛。

也许二十年后,继志也会穿上这身军装,继续我们家的军旅梦吧。

"爸,当年要不是你拦着我,我现在..."我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是部队打来的电话,新兵培训班开始了,他们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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