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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禄墓被打开,世人方知:其外孙溥仪撒了谎,他和慈禧关系不一般
底层史观

文|云初

编辑|云初

前言

清晨,冬日北京郊外,雾气沿着地平线涌动。

一台施工挖掘机停在昌平一处山脚下,工人们本以为是清理废砖,没想到却掘出一道古旧墓道。砖缝透风,泥土松动,半日后,一块刻着“文忠公荣禄之墓”的石碑横陈而出。随即,一份沉睡百年的墓志铭重见天日。

世人皆震。一个被定格为“镇压维新、助纣为虐”的清末重臣,一个晚清皇帝溥仪在回忆录中小心翼翼避谈的外祖父,竟在墓志中被太后亲书“亲臣”、“托孤”、“联姻”字眼。而这,远比任何民间传言,更具冲击力。


墓志石上的真相

荣禄死于1903年,慈禧为其赐谥“文忠”,以“太傅”之礼厚葬,享有亲王级别丧仪。按清制,非皇族大臣的墓志,多由宗人府代笔。但荣禄的墓志,却是慈禧亲自遣人草拟,部分内容更由其御批润色。

考古人员在墓志上发现三段文字:一段记功;一段记婚;一段记恩。

第一段记其政绩,言其“筹划内外,心契朕衷”。第二段写其女“柔婉静贞,朕命赐配王孙”,点名昭示这桩婚事出自慈禧本人。第三段写“念其忠劳,许其门第世袭”,开外姓重臣之先例。

这三段文字,犹如三道暗门,通往一个不为人知的清宫网络——荣禄与慈禧之间,早已不止是君臣。

而墓中出土的另一件物品,也引人注目。

那是一只铜胎描金的圆盒,盒盖内侧刻有“荣府亲恩永铭”六字,工艺精巧,非市井所能仿。根据器型判断,应为慈禧御赐。

它曾是荣禄贴身藏物,如今静静躺在棺前,一如当年荣宠如山,今朝泥土封骨。


权力上升曲线背后

荣禄不是天生的“上位者”。

他出身满洲正白旗,虽属上三旗,却非贵胄之家。早年在吏部任小吏,后因办事利落,被恭亲王奕訢看中,调入京中枢,补军机章京。

1860年代,清廷动荡,太平天国余波未平,西北回乱再起。荣禄善于整理军报、筹拨粮饷,迅速被提拔。他常年伏案奏事,处理军务条陈,行事极其稳妥,不轻言语、不站队列,深得上意。

直到1880年代,他开始真正跻身重臣行列。此时,慈禧年近五旬,宫中掌权多年,渐觉风雨飘摇。她需要可靠之人协助维系军权、稳定皇权。

而荣禄,正是那个最“懂她”的人。

慈禧看重他三个特质:第一,不问财产,不争门第;第二,不纳朋党,不树声望;第三,办事干净利索,从不越位。

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朝廷主战主和两派激烈冲突。荣禄奉命协办直隶粮防,提出“战而不争,和而不屈”之策,既保军纪,又稳民心。慈禧大悦,当场升其为北洋统辖使,控制北方大营。

这是他与袁世凯、李鸿章并列的起点。

而接下来的1898年,更是他彻底走上权力之巅的转折点。

那年,光绪帝在康梁劝导下力行变法。慈禧震怒,密召荣禄回京,三日内部署兵力控制颐和园,并协助执行“戊戌六君子”之捕杀。

光绪被软禁,康有为出逃,维新失败。慈禧得以再控朝局,靠的就是荣禄调动禁军。

政变成功后,荣禄被赐双眼花翎、总管大权,成为“近臣中之最密者”。

可在史书中,这一切被极力稀释。没有刻意隐瞒,只是沉默遮盖。

但从一份未被焚毁的奏折副本看得出,当年荣禄亲笔写道:“此事惟恃太后之意,一线不差。”


一场联姻揭底慈禧政治盘算

清廷历史上,从未有非宗室女子嫁入亲王府中,并成为正室。

可慈禧却亲自打破惯例。

1901年,慈禧钦点荣禄之女荣寿,嫁给醇亲王之子载沣,后者正是日后宣统皇帝溥仪的父亲。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桩婚姻震动满京。

一方面,载沣乃宗室中最正统的王孙,身份尊贵,非一般世家可攀。另一方面,荣禄虽贵为大臣,始终属外姓满人,门第悬殊。

宗人府内部起初反对,多次上奏,称“此举非例,不合规制”,甚至传言载沣本人也有所迟疑。

但慈禧态度坚决,下旨:“荣家忠臣之后,朕自为之主张。”随即封荣寿为“福晋”,并赐黄金百两、宫衣五套、宝石首饰若干。

出嫁当日,东华门内外人山人海。荣寿乘凤舆入王府,仪仗规格与公主相仿。

这种“用联姻固权”的手段,正是慈禧最擅长的政治手腕。

通过这桩婚事,荣禄家族被嵌入皇族网络,其政权基础更为稳固。而慈禧,则藉由“恩亲”加固与军方的关系,进一步孤立改革派与南方势力。

慈禧太后作为晚清的实际统治者,她需要荣禄这样忠诚且有能力的大臣来巩固自己的统治。荣禄凭借着与慈禧的亲近关系,在朝廷中掌握了重要的权力,成为了慈禧统治的重要支柱。载沣作为溥仪的父亲,他与荣禄家族的联姻,进一步加强了家族在朝廷中的地位。

而溥仪则在这样的权力博弈和家族联姻中登上了皇位。在这个过程中,家事与国事交错在一起,难以分清。家族之间的联姻不仅仅是情感的结合,更是政治统治的一种手段。联姻与统治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晚清复杂的政治局面。

溥仪刻意删掉的那段历史,终究被石头写下,被泥土记住,被后人读出。那些刻在墓碑上的文字,埋藏在泥土中的文物,都成为了历史的记录者。后人通过对这些历史遗迹的研究和分析,逐渐揭开了那段被溥仪刻意隐藏的历史

两年后,荣禄病逝,慈禧亲自发丧,赐银一万两入葬,谥号“文忠”,碑文写下“忠贞不二、辅国有功”。

而这场婚姻的最大成果,便是溥仪的出生。

溥仪虽为爱新觉罗后裔,但其母正是荣禄之女,外祖父身份明晰。

可奇怪的是,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从不正面承认此事。

只写过一句:“母亲出自京中重臣之家,名节温良。”

再无其他。


溥仪的回避与历史的纠错

溥仪,这位中国封建王朝的末代皇帝,其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在他的人生历程中,共撰写了三本回忆录。在撰写这些回忆录时,他可谓是字字斟酌,每一个字都经过了反复的思考,每一句话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处处都在为自己进行自清。

他如此用心地去构建这些文字,有着自己的目的,那便是极力塑造一个“被摆布的末代皇帝”形象。在他的笔下,自己仿佛是一个在时代浪潮中身不由己、被各种势力随意摆弄的可怜人。他希望通过这样的形象塑造,能够争取到舆论的理解,让大众觉得他并非是封建王朝腐朽统治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渴望获得政治上的原谅,减轻自己可能背负的历史罪责。

溥仪如此刻意回避关于荣禄的详细描述,原因并不难猜。民国之后,时代的思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康梁维新派的名声渐高。他们倡导的改革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民众的认可,成为了进步和改革的象征。

而与之相对的,镇压戊戌政变的荣禄则成为了“反改革”的代名词。在当时的社会舆论环境下,一旦与荣禄牵扯上关系,便等同于背上沉重的历史包袱。正如学者B所说,在那个追求进步和改革的时代,与“反改革”势力挂钩,会受到社会的批判和唾弃。


尾句

荣禄墓的开启,是一个历史的提醒。

一个本应沉睡百年的封建臣子,因墓志上的几行字,重新走入公众视野。

他不是孤立的大臣,而是权力之网中的节点。

慈禧与他之间,早已超越单纯的主仆——他们是一对政治命运共同体。她信他、用他、联姻他;他辅她、效忠她、巩固她。

而荣禄的女儿荣寿、外孙溥仪,不过是这场棋局上的延伸。

如今,碑已出、墓已开,溥仪回忆录的空白页,也终于有了答案。

历史不说谎,石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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