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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荔枝》:右相一句话,揭开了百官不愿帮助李善德的真相!
文史书生

在《长安的荔枝》里,有一个细节很多人忽略了:李善德跑遍六部,只为一句话,一纸批文,一个“可以执行”。他跑得气喘吁吁,跑得衣衫尽湿,但文书递了上去,却都像掉进水里,连个涟漪都没有。

直到右相出场,一句话破局:“给圣人办事,不但要求好,更要求稳。”

很多人看这部剧,看的是皇帝宠妃、贡荔枝、岭南千里难行,也有人看李善德如何从一个京官边缘人,一路咬牙做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真正懂官场的人,听见这句话,应该会有一种“啊,原来如此”的反应。

李善德不是没人帮,是没人敢帮。

你说他是“可怜”?那不够准确。他是制度里那种“没背景、不识趣、还不识时务”的人。他把圣旨当真,把朋友信死,把规则看得太重,却忘了,在长安,最贵的不叫规矩,叫稳。

右相这句话的分量之所以重,是因为它道出了朝廷官员集体沉默的底色。

圣旨很重,尤其是宠妃面前的一句心血来潮。今日贵妃要荔枝,明日要海参,后日要长生不老药——这不是“需要”,是“喜好”,不是“公事”,是“私欲”。可圣旨一出,就变成了全国的公务优先项。李善德接的这趟差事,说白了,就是替整个大唐扛一个“贵妃的任性”。

谁愿意帮他?谁愿意在他“表现”之后,成为下一个被点名的“能臣”?如果今天户部批了文,荔枝成功送达,那明年怎么办?每年送?每年都跑岭南?

官场最怕的,不是失败,而是做出榜样。李善德做得好,皇帝就会认定“这事能做”,那今后谁接都得一样成效,谁都没得躲。户部不想背这个锅,吏部不想递这个札,许乐平也不想牺牲自己的“老同学情”换一个未来麻烦的起点。

所以,他们集体装聋作哑。

许乐平明明是他北大的老同学——不是,这句话放错剧了,李善德的“北大”是上林署的基层同袍,明明是曾经一起考试、一起听课、一起为做官而努力的同学,却在关键时刻,表现得比陌生人还干净利落。他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

他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场可能炸掉自己的雷。

这不是背叛,是避祸。

李善德看不懂。他还在写汇报,找条文,对人讲“这是皇命”,讲“荔枝是信物”。他太认真了。可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认真的人”。

不是说认真没用,而是你必须知道什么时候认真。你不该在制度装睡时硬闯,你不该在所有人等着看热闹时站出来说“我能”。

所以你看到,他一个人跑遍衙门,无人回应;他一个人站在大堂门口,被人回绝。他一次次举起折子,就像是在喊:“来,谁愿意当第一个掉进坑里的人?”结果自然是无人自荐。

可他不是不知道难。他在岭南挑荔枝的时候,也在犹豫;他面对官员冷眼的时候,也在迟疑。他只是没得选。他是个被圣旨点名的“送命人”,不做,不忠;做了,被抛。

右相那句话,其实是给全剧点了题。这里不是看你能不能,而是看你会不会躲。不会躲的,不是英雄,是炮灰。李善德是后者。

但剧集写到这里,并没有轻易地将谁写成“坏人”。许乐平有自己的难,右相也不是纯粹的权臣,甚至连那些踢皮球的官员,最多也只是“保身成性”,并非居心叵测。

这就是真实。这就是《长安的荔枝》的高级之处:它没有设“反派”,因为整个制度本身,就是对“李善德们”的系统性拒绝。

李善德的孤独,不是个性,而是环境。

右相这句“求稳不求好”,像是一张无形的告示牌,立在整个长安官场的门口——你若想做事,先问问能不能“稳”。你若想成名,先看看背后有没有人。这句“稳”字,不是让你偷懒,而是告诉你:功劳和灾难,总是绑在一起出现。

而李善德,还没来得及明白,就已经把“功劳”扛在了肩上。等到所有人都看他摔下去,他才明白,“好”,原来只是一个陷阱。

所以别问他值不值得,也别问谁对谁错。《长安的荔枝》里真正的问题是:在一个讲“稳”的世界里,究竟还有没有人,愿意做那个“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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