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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我高考落榜入伍,意外考上军医军校,指导员劝我不要挑挑拣拣
天涯旧时光

"你小子高考落榜,怎么还考上军医学校了?"连长刘建国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一脸疑惑。

我心里也打鼓,这跟我的计划可不一样啊。

我叫林正阳,生在河北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庄,家里七口人挤在三间土坯房里,四个兄弟三个姐妹,我排行老五。

父母把我当宝贝一样护着,从小到大地里的活儿基本轮不到我干,就盼着我能考上大学,改变家里的命运。

1979年那年,我第一次参加高考,结果差了十几分,父母安慰我说:"没事,咱再来一年。"

1980年,我又复读了一年,村里人背后嘀咕着:"林家老五又考不上,真是白吃饭!"

可谁知道,这次我又以5分之差名落孙山,彻底心灰意冷了。

回到家,我一把火把课本全烧了,戴上老爹的草帽,跟着哥哥们下地干活去了。

那时候的村子多贫穷啊,土路两旁是低矮的房子,每天清晨,男人们扛着锄头下地,女人们忙着喂猪喂鸡。

我也融入了这平凡的生活,仿佛那个曾经有梦想的少年从未存在过。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从地里干完活儿回来,晒得黝黑的脸上还挂着汗珠,路上碰见了我初中的徐老师。

他穿着整洁的蓝色中山装,手里拿着一叠发黄的讲义,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眼里满是惋惜。

"正阳啊,怎么变成这样了?"徐老师上下打量着我,长叹一口气。

我尴尬地笑笑:"考不上大学,只能回家干活了。"

徐老师拍拍我的肩膀:"部队在征兵,你要不考虑去当兵?你的文化底子好,说不定还能考上军校呢!"

"军校?我行吗?"我有点犹豫,毕竟高考都没考上。

"当然行!我那学生张明辉去年就在部队考上了军校,现在听说混得不错。"徐老师信心满满地说。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迷茫的前路。

当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跟父母商量了这事,却没想到遭到了老爹的反对。

"当什么兵啊?家里地这么多,正缺壮劳力呢!"老爹使劲抽着旱烟,脸上写满了不满。

"爹,我不想一辈子种地,我想出去闯一闯。"我第一次对老爹提出了不同意见。

一旁的母亲插话道:"老头子,让孩子去吧,咱家七个孩子,总得让一个出去见见世面。"

老爹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去就去吧,但别忘了你是林家的儿子!"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公社武装部报了名,心里紧张又激动。

到了武装部,我才发现部长居然是我初中同桌李梦华的父亲。

李梦华是我们班的校花,乌黑的大眼睛,总是扎着马尾辫,坐在我前面。

那时候我没少偷看她写作业的样子,心里暗生情愫,却不敢表达,最多也就是递个橡皮擦,假装不经意地碰一下她的手指。

"你是正阳啊?"李部长仔细看了看我的申请表,"我记得你,梦华常提起你,说你学习好,人也老实。"

我心里一颤,没想到李梦华还记得我。

"高中生正是部队需要的,你放心,体检政审这些我帮你安排妥当。"李部长拍着我的肩膀说。

感谢李部长的关照,我的入伍手续办得特别顺利,村里人看我要去当兵了,态度也变了,背后的嘀咕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羡慕的眼神。

"林家老五有出息了,要当兵去了!"村口的王大爷逢人就夸我。

12月9号,寒风凛冽的早晨,我穿着崭新却宽大的军装,站在征兵站等待出发。

家人都来送行,母亲眼眶红红的,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我给你缝的袜子和手帕。"

父亲难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好好干,别给林家丢脸。"

正当我跟家人告别时,人群里突然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李梦华!

她比初中时更漂亮了,穿着藏青色的呢子大衣,戴着红围巾,在送行的人群中朝我挥手微笑。

我有点懵,只傻傻地笑了笑,心跳加速得厉害。

大客车发动前,李梦华挤到了我跟前:"林正阳,我来送你。"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这是平安符,保佑你在部队一切顺利。"

我接过布袋,感觉手心都是汗:"谢谢你,我会好好珍藏的。"

"你要写信回来啊。"她小声说完,转身跑开了。

大客车启动时,我回头望去,李梦华已经融入了人群中,只留下那抹红围巾在风中飘动。

到了部队,新兵连的训练紧张得很,完全不像在家里那么自在。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紧接着是早操、内务整理、队列训练,下午还有体能训练和军事理论课。

刚开始,我跟不上节奏,半夜被紧急集合哨声惊醒,连衣服都穿反了,成了全班的笑柄。

班长王海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林正阳,你这样子别说考军校了,能不能当好兵都两说。"

这话刺痛了我,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比别人更努力。

白天训练再累,晚上我也要抽时间复习文化课。

宿舍里住了13个人,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整齐摆在一排,空间狭小,根本没法安心看书。

我就跑到会议室去学习,有时候甚至在厕所的水泥台阶上啃书本。

指导员周海涛经常看到我这样,鼓励我说:"小林啊,有志气!继续保持,明年考军校,我看好你!"

新兵连的战友们知道我想考军校,都笑话我好高骛远:"林正阳,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兵吧,军校那是什么地方,是咱们能去的吗?"

只有何志强支持我,他是我们宿舍的老大哥,高中毕业,比我大两岁,也想考军校。

晚上休息时,我们经常躺在床上聊天,谈理想,说未来。

"老林,别管别人怎么说,咱们一起努力,明年一起考上军校!"何志强常这么鼓励我。

听老兵说要服役满一年才能考军校,我就没参加1981年的统考,而是抓紧一切时间复习。

何志强倒是去考了,回来后兴奋地告诉我:"我考上军区陆军学校了!"

他把所有考试情况和复习资料都给了我:"明年我在军区陆军学校等你!"

何志强走后,我更加刻苦了,连长和指导员看我这么努力,还特意给我调了个通讯班长的职务,减轻了一些体力工作,让我有更多时间复习。

1982年7月的军事考试,我准备了整整一年,题型、难度我都烂熟于心。

考场上,我沉着应对,答题很顺利,心里暗暗庆幸:这下应该能考上陆军学校了。

八月的一天,我正在跟战友练习格斗,团里干部股的王干事来电话,说我考上了军区军医学校,让我去领录取通知书。

"什么?军医学校?"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报的是陆军学校啊!"

王干事在电话那头笑了:"小林子,这是好事啊,祝贺你考上了!军医学校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你快来领吧。"

我傻眼了,拿到那个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战友们闻讯赶来,纷纷祝贺我:"林正阳,你小子有出息了,当军医去了!"

我却笑不出来,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连长,我想放弃这个机会,明年再考陆军学校。"晚上我找到刘连长,鼓起勇气表明了态度。

刘连长正在写报告,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摘下眼镜,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他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林正阳,你还记得你入伍宣誓时说的话吗?"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我低声回答。

"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刘连长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你想当兵就得有当兵的样子,哪能挑三拣四?"

"可我不想当医生啊!我想去陆军学校!"我有点委屈,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你小子糊涂了!"刘连长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军队需要你在哪个岗位,你就该在哪个岗位建功立业。你设想一下,要是每个军人都按自己喜好挑工作,部队还能打仗吗?"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明天给我收拾好行李,准时去报到!"刘连长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满是不甘。

战友小李看我闷闷不乐,凑过来问:"老林,怎么了?考上军医学校不高兴啊?"

"我想去陆军学校,不想学医。"我叹了口气。

"你傻啊?军医多吃香啊!。"

"可我对医学一窍不通啊。"我苦笑道。

"谁一开始不是啥都不懂?学呗!"小李拍拍我,"别想那么多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就这样,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去了军医学校。

刚开始上课那会儿,我真是度日如年,对医学一窍不通,解剖课看到尸体还差点晕过去。

基础课学得很吃力,第一次小测验我只考了58分,差点挂科。

班主任张教授把我叫到办公室,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医,头发花白,眼神却很锐利。

"小林,你是不是不喜欢学医啊?"张教授一针见血。

我支支吾吾不敢回答,低着头看着地板。

"抬起头来,堂堂七尺男儿,有什么不敢说的?"张教授语气严厉却不失温和。

"我本来想去陆军学校的。"我终于坦白了心事。

张教授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和伤员的合影。

"这是抗美援朝时期的照片,我就是其中之一。"张教授指着照片上一个年轻的面孔,"那时候我刚从军医学校毕业不久,就被派到了前线。"

他的眼神变得悠远:"我亲眼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又一个个被救活...那时候我才明白,治病救人是多么神圣的使命。"

他转向我:"我看你做外科缝合练习时很认真,手也稳,有做外科医生的潜质。你知道吗?战场上最紧缺的就是外科医生,他们是挽救战友生命的关键。"

这番话让我心里一动。

"小林,你好好想想,也许命运的安排自有道理。"张教授意味深长地说。

从那天起,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

慢慢地,我发现医学其实很有意思,尤其是外科手术,需要细心和胆量,正合我的性格。

为了提高实操能力,我常常留到很晚,在实验室练习缝合,有时候甚至用床单练习打结。

三年如一日的刻苦学习,我从一个对医学一窍不通的愣头青,变成了外科的尖子生,连张教授都赞叹我有天赋。

1985年毕业那年,我以为会被分配到野战医院去锻炼外科技术,结果又是一记闷棍——我被分到了青海一个偏远的师级研究所门诊部。

这地方远离城市,四周荒凉,冬天寒风刺骨,夏天烈日炎炎。

研究所周围都是荒山野岭,偶尔能看到几个牧民赶着羊群经过,门诊部主要给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及家属看常见病,大病都要转去百公里外的大医院。

我的外科技术根本施展不开,心里别提多失落了。

"头疼脑热、拉肚子,就这些活儿。"老医生王大伟调侃道,他已经在这里干了十多年,头发都花白了,"小林,别不服气,在这儿干几年,你也就认命了。"

我住的宿舍是一间简陋的平房,夏天闷热,冬天冰冷,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天花板,忍不住想起家乡,想起李梦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个平安符看看,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温暖。

部队的通信不便,我给家里写信,可常常要等上一个月才能收到回信。

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儿子,家里一切都好,你安心工作,别惦记。"

母亲则在信的末尾加了一句:"梦华常来问你的情况,看得出她很挂念你。"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更加想念起家乡和李梦华来。

我不信这个邪,决定在这偏远的地方也要有所作为。

工作之余自学进修,订阅最新的医学期刊,钻研外科技术,把宿舍变成了小图书馆,书籍堆得到处都是。

门诊部里的医生们都笑我:"小林,你这是何必呢?在这穷山沟里又用不上那些高深技术。"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笑,依然坚持自己的节奏,日复一日地钻研,等待机会的到来。

1986年6月的一个下午,阳光炙热,连空气都是烫的。

我正在值班,汗水浸透了白大褂,忽然接到紧急电话:研究所一位姓陈的研究员在做实验时突发心绞痛,倒地不起!

我赶紧拎起急救箱冲了过去,心跳加速,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独立面对真正的危急情况。

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陈研究员躺在地上,脸色铁青,满头大汗,身边围着几个惊慌失措的同事。

我蹲下来查看情况,陈研究员心律不齐,呼吸困难,情况危急!

我先给他舌下含服硝酸甘油,又静脉注射了常规药物,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可效果不明显,陈研究员的情况越来越糟,我心里直打鼓:"完了,难道要在我手上出事?"

就在这危急时刻,我突然想起张教授在一次课后讨论中提到的一个非常规方法。

"给我准备肾上腺素,快!"我对护士喊道,同时开始进行心脏复苏。

按照张教授教的特殊给药方式,我冒险一试,心里祈祷着:"老天保佑,一定要成功啊!"

奇迹出现了,陈研究员的心率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了下来,血压也稳定了。

我长舒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到地上,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送到大医院后,医生们都说我处置及时,要是晚十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在研究所传开了,大家对我刮目相看,所长还专门给我记了个三等功。

我如同打了鸡血,再也不觉得门诊部的工作没意思了。

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不在于环境多高大上,而在于你能否挽救生命,这是张教授常说的话,如今我终于真正理解了。

我开始潜心钻研适合科研人员的健康保障体系,针对他们久坐、压力大的特点,设计了一套防治方案。

门诊部的几位同事也被我的热情感染,我们一起研究,一起进步,整个门诊部的氛围焕然一新。

1988年夏天,我休了一个月探亲假,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家乡。

家里的变化不大,只是父亲的头发白了许多,母亲的背也驼了。

"儿子,你瘦了。"母亲心疼地摸着我的脸,眼里含着泪水。

"部队条件艰苦吧?"父亲递给我一支烟,语气中带着心疼。

"还行,就是有点远,地方偏僻。"我不想让父母担心,轻描淡写地说。

休假的第三天,我去街上买东西,竟然在百货商店门口遇到了李梦华。

她比当年送我参军时更漂亮了,穿着碎花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动人。

"正阳!"她惊喜地叫出我的名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梦华,好久不见。"我有些拘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找了个小茶馆,坐下来聊了好久,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默默关注着我的消息。

"你爸没少跟我爸打听你的情况。"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当年送你参军,我本想给你写信的地址,结果没勇气。"

"你手里还有我寄的那几封信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整齐地放着我的几封信,每一封都保存得很好。

"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是你写的啊。"她的眼神温柔得像水一样,直击我的心房。

回部队后,我给她写了信,她很快回了,就这样,我们书信往来,情愫渐生。

1990年,我们结婚了,李梦华毅然放弃了县城教师的工作,跟我来到了青海这偏远的研究所。

婚后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很充实。

我们住在研究所分配的两居室里,房子虽然简陋,但被李梦华收拾得井井有条,窗台上还养了几盆花,给这荒凉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生机。

李梦华在家属学校当老师,我在门诊部工作,两人的工资加起来刚好够过日子。

她常笑着对我说:"你看,咱们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好歹是双职工,比起那些农村的同学,已经很不错了。"

1992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林小军,寓意他将来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儿子的降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无限欢乐,也让我更加珍惜这份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研究所的科研任务越来越重要,我们门诊部的责任也越来越大。

我先后创建了心脏科、外科急诊室,发表了几篇关于高原科研人员健康保障的论文,还获得了军区医疗系统的嘉奖。

年轻医生来了一批又走一批,没几个能在这条件艰苦的地方呆得住。

"刚毕业的娃娃们,都想去大城市,大医院,谁愿意埋在这偏远的地方啊。"王大伟叹息道,他已经退休了,但常来门诊部坐坐。

门诊部里就剩我和几个老同志坚守,李梦华也在家属学校兢兢业业地教书,默默支持着国防科研的大后方。

日子虽然平淡,但我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1998年,我升任了门诊部副主任,分得了一套稍微宽敞点的三居室,我们一家三口终于住得舒服了些。

2002年,儿子考上了西安的一所重点高中,李梦华不放心,就辞去了教师工作,带着儿子去了西安,我则继续留在研究所。

夫妻分居两地,相聚的时间少了,但这份牵挂和思念却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

每次休假,我都会马不停蹄地赶到西安,和妻子儿子团聚,虽然短暂,但分外珍贵。

2005年那年冬天,研究所迎来了一位重要客人——陆军学院何志强教授。

他来研究所讲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何志强!当年就是他鼓励我考军校,如今他已是陆军学院的教授了。

讲座结束后,我们在食堂小聚,把酒言欢,回忆往昔。

何志强听说我这些年的经历,啧啧称奇:"老林,你小子还真成了军医专家,没想到啊!"

"当年我还不乐意去军医学校呢,多亏了刘连长骂醒了我。"我笑着回忆道,"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会走什么弯路呢。"

何志强沉默了一会,突然说:"老林,你知道吗,那年军校竞争激烈,很多人都落选了。而你能被军医学校录取,其实是命运的眷顾。"

"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这些年我在军校里天天搞理论,早就忘了当兵的初衷。"何志强感慨道,"而你在这里实实在在救了多少人啊!要我说,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热,二十多年前的选择,竟成了今天的福报。

2007年,儿子如愿考上了军医大学,说是受了我的影响,也想做一名军医。

看着儿子穿上军装的样子,我和李梦华眼眶湿润,多少年的坚守和付出,终于有了最好的回报。

2015年,我从研究所门诊部主任、副主任医师的岗位上退休了。

回望这35年的军旅生涯,从一个不情愿的军医学员,到扎根边疆的军医专家,我经历了太多挫折与成长。

退休那天,全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给我们夫妇举行了欢送仪式,大家排着队和我们握手告别,眼睛里满是不舍。

所长亲自致辞:"林主任和李老师,你们是研究所最闪亮的两颗星。没有你们这样的无名英雄,就没有我们国防科研的今天!"

我和李梦华紧紧握着手,眼眶湿润,多少年的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这片热土。

年轻时的不情愿,中年时的坚守,老年时的欣慰,构成了我人生最美的画卷。

从医者到父亲,从丈夫到军人,我用实际行动诠释了责任和担当的意义。

"连长,您看,我还是当了兵的样子!"我望着天空,仿佛又看到了刘连长那严肃而关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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