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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诚后,蒋军兵团司令逃往台湾,生活穷困潦倒,晚年深感后悔
砚田文化

在国民党军队中,李文是蒋介石所宠信的将领,能力也不错,1947年10月的清风店战役,解放军进攻徐水,他率第16军、94军沿平汉路南下解围,在徐水、固城间与解放军晋冀察军区部队展开激战。




他的锐利攻势使得解放军第2纵队、第3纵队被他缠住而久战难以取胜。


这一仗使他颇为得意,也在军界被称誉,并一再受蒋介石的嘉奖。


1948年初,他还指挥第16军、第94军迫使进击保定的解放军撤退。


因此,他自认是善于对付解放军的战将。


1949年12月24日,李文带着7个军离开成都,向西突围,企图突破我12军和16军的封锁线,激战3天,损失惨重。被打得狼狈不堪。


但还顽固地不肯认输,战斗最紧张时,李文亲自赶往第69军、第90军去督战,对军长、师长们叫喊:“打,不要停歇。拼也是完蛋,不拼也是完蛋!”


他这样一再鼓气,并亲赴前线督战,也只有少数部队,如第3军、第90军还能拼命狠冲,其他的军师多数都处于被打瘫了的状态。


从邛崃是过不去了,他就带着3个军改道名山方向,想从那里进入雅安。


但才走到名山县属的赵家楼附近又被堵住,冲了几次都冲不开,只好又往后缩,停顿于邛崃与蒲江之间的军田坝。


这两天战斗一再受阻,李文兵团众多军官的斗志已由盛而衰,深知再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急于谋寻出路。




其中最着急的,是兵团参谋长吴永烈和副参谋长袁致中。他们最了解每天的战斗情况,知道兵力将消耗殆尽,已是抵挡不了几天,必须劝告李文从速起义或向解放军投降。


但他们作为部属不敢说,就去找随同这个兵团一起行动的西安绥靖公署干部训练团学员总队长王应尊。


李文1942年任90军军长时,王应尊担任过这个军的第28师师长,后来王应尊调整编27师(相当于一个军)师长,才离开李文。


王应尊与李文私交一向甚深,如今又不是李文的下属,在吴、袁看来,比较好说话一些。他们把王应尊找来,焦急地说:“现在已到紧要关头,你要讲话了。”


王应尊也深以为然,又去和第1军军长陈鞠旅、代理军参谋长乔治商量。


面对这打不赢、走不脱的现实,这两个人也知道打不下去了,一向以国民党军中的“天下第1军”自命的陈鞠旅,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埋怨这种劣势是蒋介石与胡宗南造成的。



陈鞠旅的参谋长乔治曾在东北作战时被俘,被释放后,辗转来到陈鞠旅的第1军。


从前乔治不敢涉及被俘的事,更不敢宣扬共产党的政策。这时候乔治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力主起义,还把他被俘后的所见所闻、所知道的共产党政策摆了出来。


要是在过去,乔治说这番话,早就被作为有通共嫌疑抓起来。如今他们处于心慌意乱中,不仅没有人驳斥,还觉得很是入耳。


在他们看来,处于围困中的今天,能保全生命就行了,岂能他求?他们也力主由王应尊出面去劝说李文。


在王应尊等人的劝说下,已经束手无策的李文并没有像从前那样,一听说起义、投降就暴跳如雷。


这几天他也知道突围无望,平日自信的他也六神无主了。听着越打越近的枪炮声,可以辨别出解放军正在缩小包围圈,看来不投降是死路一条。



但向谁投降?他打了两天还搞不清从正面向他攻击的是解放军的哪支部队,担心会找错门,投向起义的刘文辉手里。


但从邛崃与蒲江这两个方向的战况来看,那勇猛的攻防和有章法的调度,又完全像正规的解放军。


他决定派个参谋去蒲江探问,同时派兵团副参谋长袁致中、第1军代参谋长乔治前往邛崃与解放军联系。他估计刘伯承可能会在邛崃指挥。


袁致中和乔治分别是国民党中央军校第6期和第10期毕业,讲资历和军阶,袁致中都比乔治高。


但这次却让乔治作为主要代表出面,也是李文的主意,以示不是代表兵团而是第一军去洽降。


袁致中和乔治在12月26日冒险穿越火线,来到与他们的阵地较近的解放军第12军36师108团。



开始他们还想摆摆架子,向接待他们的武效贤副团长说:“我们是奉李文司令官之命,特意来奉告,我李司令官为了顾全大局,愿意起义。”


正因部队伤亡较大而担心的武效贤,对敌人这两个将官的出现颇感意外,也暗暗高兴。


但这样的大事他不敢做主,立即用电话把这一情况报告了肖永银副军长,并请示:该怎么处理?


在敌军的攻击还没有停止时,突然来了两个求和的敌军将官,肖永银怀疑其中有诈,回复武效贤:“敌人现在突然提出起义,是有企图的。一定要提高警惕,防备敌人诡计,我马上派人来。”


他命令36师副师长王汝昭和108团团长余辅坤立即赶往武效贤的指挥所,叮嘱他们严防敌人以起义为幌子,拖延时间。


为了预防不测,肖永银还给武效贤这个方向增加了两个营的兵力,防止敌人以谈判为掩护趁机偷袭。



王汝昭副师长冷静地听完了袁致中、乔治他们要求起义的陈述后,先给他们打一服清醒剂:


“你们这几天是何等的猖狂,如今已被彻底打败了,除了投降别无他路了。现在我们还可以原谅你们,你们如果还想做个中国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立即放下武器,听我军指挥,把部队撤出战场,我们保证宽待你们。”


他的神态严肃、话语铿锵有力,句句都击中敌人的要害,吓得从来没有和解放军打过交道的袁致中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乔治在东北战场上被俘过,还参加了一段时间学习,深知解放军说一不二,并不太紧张,就说:“这事很重大,我做不了主,能否由贵军派出代表去直接和我们李司令官面谈?”


王汝昭副师长用电话请示了肖永银后,决定派武效贤带上5名战士,随同袁致中、乔治越过火线去往李文兵团部。


武效贤是位在军事指挥和政治工作上都很出色的优秀指挥员。闻名全解放军的战斗英雄王克勤,本来是个落后的解放战士,就是他担任营教导员时,转化为杀敌勇士。


在那两年的战斗中,武效贤还创造了一个排歼敌235名、俘敌14名的战绩。


武效贤



如今,肖永银让武效贤深入虎穴去与敌人见面,也是认为他有胆识,自能随机应变。


虽然已处于走投无路的困境,但李文和第1军军长陈鞠旅见解放军派来谈判的是个年轻军人(那时的武效贤不过27岁),又端起了兵团司令官和军长的架子:


“我一个兵团司令官要率部起义,你们共军怎么不派个高级军官来,你这年轻人能做什么主?”


武效贤从抗日战争起打了十几年仗,再顽强的敌人,他也不放在眼里。如今见这几个败军之将还在摆架子,心头火起,真想臭骂他们一顿。


双方不友好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屋内的空气也就更加紧张沉闷。


还是李文先开口:“乔治兄已把贵军的意见告诉我了。”


武效贤仍然是板着脸听着,也不答话。


李文停顿了一下后,只好再往下说:“我军决定起义,这完全是出于诚意,是本着顾全大局,避免双方遭受伤亡的精神提出来的。希望贵军能了解我们的诚意。”



武效贤冷静而又严肃地指出:“假如你们真是这样,我们是非常欢迎的。不过,你们言行太不一致,直到现在你们的90军还在向我们发动全线进攻,这也是出于诚意?”


周士瀛指挥的第90军本来是属于李振的第18兵团,他不愿与李振一起起义,才带了一个师随同李文兵团突围。


这个师的军官受他的影响,多数人都很顽固,为了夺路逃命也就打得特别凶狠。


李文忙辩白,90军已和他失掉联系。


武效贤驳斥李文:“90军离你们并不远,怎么无法联系?”


周士瀛90军的顽固、疯狂,李文很清楚,只好以“环顾左右而言他”的狡辩方式来回答说:“我们的第1军已经停止进攻了!”


武效贤心里想:敌人哪会自动停火?肯定是伤亡太大打不下去了。他也就装作很了解战况的态度,板着脸说:“你们的第1军为什么会停止进攻?据我了解,那是因为你们的第1军已经被我们打得失掉了进攻的能力。”


陈鞠旅的第1军是在蒲江被解放军第16军打得伤亡过半,才不得不往李文兵团部靠拢。李文没想到,这个年轻的解放军代表对战斗全局这样了解,张口结舌。



时间很紧张,武效贤不想再和他们绕圈子,直接地指出:“假如你们是真心诚意地为了顾全大局,那就应该立即放下武器。我们保证宽大你们。这对你和你的部下都是有好处的!”


话语铿锵,掷地有声,呛得李文直翻白眼。他长期身居高位一呼万诺,还不习惯这样被人训斥呢!


想发脾气又不敢,只能强压住怒气,狠狠地一口接一口地吸烟,然后愁闷地低着头在室内来回走动。


陈鞠旅更是不愿接受这放下武器的“苛刻”条件,神情倨傲地说:“我军部队完整,粮弹还足,并没有达到不能作战的地步……”


不等他说完,武效贤嚯地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你的意思是说还可以打下去?那好吧!打下去,还是放下武器,由你们自己选择好了!”


李文、陈鞠旅都被武效贤这气势镇住了,惊慌失措地愣在那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该怎么办,真怕这年轻的军人反身就走,回去调动部队来狠狠收拾他们。



武效贤见他们已被镇住了,也不想把他们逼得太紧,这才把语气放缓和:“我得提醒你,你们如今的处境,你们自己比我知道得更清楚。打下去,会给你们带来什么结果?这一点,你们也是知道的。”


李文当然明白,再这样打下去,吃亏的只是自己,他只好用乞求的语气向武效贤提出:“这样吧!我们双方先停火,再慢慢协商,怎么样?”


武效贤知道李文还想拖延,也就坦率指出:“先停火?当然可以。我们参加作战的部队很多,我做不了主。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们提出的方案,我可以回去报告我们的刘、邓首长,通知我军的其他部队;如果你们还想拖延,只好听便。”


李文原来只是想利用这谈判来争得一个体面的起义,没想到这个年轻的解放军代表很是强硬,只同意放下武器,不允许起义。


起义和放下武器投降,这两者差距很大,李文这时很后悔在成都时没有听从李振的建议。



当时他指挥着整整一个兵团,如果起义,在共产党眼中当然又是另一回事,但事已如此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一脸愁容地央求:“请允许兄弟思量思量,再作答复,好吗?”


武效贤点点头,李文就和陈鞠旅走往一旁去低声嘀咕。


见已把这两个敌军将领逼进了墙角,武效贤也不再催促,气定神闲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李文才走过来用商量的口气说:“为了慎重起见,兄弟再派我的兵团副参谋长陈明随先生一道去贵军,与刘伯承将军进一步面谈。你看怎么样?”


武效贤也觉得自己这次来只能达到这一地步,应该早些回去向军师首长汇报,也就点点头:“可以,我保证把他送到。不过,我要再一次提醒你,再拖延时间对你们是不利的!”李文、陈鞠旅很明白,事实也是这样,只能点头。


这时候,李文反而怕武效贤走了,以后的谈判就此中断,又提出:能否架一条电话线通到武效贤的指挥所,以便随时联系。



武效贤大方地答应了,又派人越过火线,把陈明送往肖永银副军长处。


李文的副参谋长陈明在这天下午4时被送到肖永银的指挥所。


这天为了谈判,陈明特意换上了佩有少将军衔的毛呢制服,还戴着白手套,又是一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架势。


一进屋,他就按照李文事前的吩咐,大模大样地问:“刘伯承将军呢?我是奉李文司令官的指令来与他谈判。”


在他们的想象中,谈判就要官阶对等,双方都派出有身份的将领,在铺着白布的长桌前逐条逐款推敲议定。


但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个军棉衣上尽是泥水、矮小瘦弱的年轻军人。他颇怀疑,这人是团的参谋还是师的副官?


这年,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肖永银副军长仅32岁。


肖永银见这个败军之将到现在还装腔作势,觉得很可笑,不过仍然很客气地告诉陈明:“刘伯承司令员不在这里,在重庆。”



陈明还不识相,又问:“你们的兵团司令、军长呢?”


肖永银连日指挥作战,又忙又累,肝火本来就旺,如今也被陈明的傲慢无礼激怒了,大声说:“他们都没有来!我是这里的前线最高指挥官,有什么话对我说!”


陈明被镇住了,也突然省悟,自己这个兵团突围无望,还被打得极为狼狈,还是老实一点好,他只好改用温顺口吻:“我们李司令官顾全大局,决定起义。”


肖永银心想,真是无耻,又是这句老话。他威严地质问:“你们90军还在向我们进攻,这是起义吗?”


陈明仍然是学着李文的话:“90军与兵团部失去联系,没有接到命令。”


肖永银也懒得驳斥他的谎言,只是冷笑了一声:“是吗?既然这样,我就对你们90军不客气了。”


陈明完全慌了神,只能嗫嚅地重复着说:“我、我们、我们是愿、愿起义……”


肖永银又厉声训斥他:“起义,你们如果是诚心起义,为什么不在成都起义,而要跑到这里来起义?可惜迟了一点。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立即放下武器,我们会按照我们的俘虏政策来宽大你们。否则我们就把你们当作战犯来处理!”



俘虏、战犯,这是要杀头上绞刑架的呀!陈明背脊发冷地抖了起来,他深感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得赶紧脱身,忙说:“我回去把你的意思转告给李司令官!”


肖永银却不让他走,沉着脸说:“你在电话里告诉他吧!你今晚就留在我们这里,看我们怎样打你们的90军。”


这天晚上,肖永银命令从3个师各抽出三分之二的兵力聚歼敌人的第90军,其中以尤太忠的第34师两个团勇猛穿插狠攻敌人的军部。


这一夜打得很激烈,敌军没想到解放军会从守御转为进攻,而且是这样猛烈,也就无心招架,成群地溃散、投降,两万多人被俘,第90军参谋长黄仁皓也在内。


第2天上午,肖永银把陈明叫过来,告诉他:“你们90军被我们消灭了。”


一夜没睡好,满脸疲困神色的陈明似信非信,木然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肖永银转身命令警卫员:“去把俘虏带进来!”



被撕去了领章帽徽、一身泥污的敌第90军参谋长黄仁皓被押上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如今还是座上客的陈明,不知这个兵团副参谋长怎么会在这里,也被俘了?又不像。


陈明这才深信他们的第90军是彻底完了。心里一急,眼前一片昏茫。他与黄仁皓一向很好,如今在这种场合相见,却不敢打个招呼,只能惶恐地低下头。


肖永银冷笑地问陈明:“相信了吧!”


他见陈明不敢回答,又把语气放缓和:“请你马上回去同你们李文司令官商量,是打还是投降?由你们选择,我们欢迎你们放下武器,希望你们不要再作无谓的牺牲。”


陈明听说能让他回去,如同死囚获大赦,深感意外,也一阵狂喜,连忙站起来,恭敬地点头:“是、是,一定把长官的命令带到!”


打发走陈明后,肖永银命令各个师对敌人加紧攻击,特别叮要直逼李文的兵团部,以促使敌军指挥首脑的瘫痪、瓦解。


昨天晚上的全歼敌人第90军,令部队军心大振,个个都狠力冲杀要夺大功,炮弹、机枪、子弹如倾盆大雨泼向李文的兵团部周围……



李文被打得招架不住了,一次又一次通过电话向武效贤副团长求救,请求停止进攻。


武效贤批评了李文缺乏诚意一再拖延才会如此,也提醒他,如今只有立即放下武器……


李文急于把武效贤作为救生圈来抓住,卑顺地求告:“先生,我们愿听从你的劝告。能保全我们所有将领的安全吗?”


他如今已别无他想,只想能保住性命。


“当然可以。”武效贤很干脆地回答。


他对武效贤的话还是不完全相信,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说:“我先把我的师长以上的军官带到贵军阵地来,我留下一个副军长指挥部队,等陈明参谋长回来后再作决定。是否请先生再过来一次?我马上派我的副官去接你。”


武效贤向师部请示后,派出了段振华营长带着部队去接收这批敌军将官。


大约过了两小时,李文和他的二十几个军师长被带过来了。听说要到解放军那边去,这些军长、师长沉默地表示服从,看来已别无选择,只能走这条路了。


他们跟在李文背后,按官阶高低排成了一长列,形成了一支颇为特殊的队伍,在冬日泥泞潮湿的田野小路上走得稀稀拉拉、跌跌撞撞,神色更是颓丧惶恐……


过了一会儿,代替李文留守的那个副军长又在枪弹呼啸声中,打来电话,用急促颤抖的声音向武效贤求救。


他实在是扛不住那猛烈炮火的轰击,不愿再留在那边当李文等人的替死鬼。


武效贤向他传达了肖永银副军长的指示:迅速把部队撤出战场,放下武器,等候我解放军接收。


敌人方向命令撤退的军号声,在黄昏前的冰冷北风中尖锐地响起了,解放军也暂时停止了攻击。


敌军官兵趁这间隙纷纷爬出躲藏的工事向后跑去,集中到一起放下武器,以免再成为轰击目标。


在其他阵地对李文兵团进行分割包围的解放军第10军、16军的部队,也陆续把那些残余的敌军收拾完了。



经过3天3夜的战斗,敌李文兵团5万余人全部被歼灭,成都平原的围歼战也就胜利结束了!


李文第5兵团的被歼灭与李振第18兵团的洽谈起义都是在12月26日。几天前他们还在一起为战与和而争执,如今终于各自有了不同的归宿。


李文和他的军师长们投诚后,由于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暂时把他们安置在一个村庄的农家大院里。


几天后,他们被转送重庆,先是送到教导队,以后又进入歌乐山的西南军政大学高研班。


在这里学习的,多数是起义的高级将领,把他们这些投诚的人也放在一起,本来是一种优待。


但李文仍然是心存抵触,哪里肯去学习那些与他的人生观相抵触的“社会发展史”、“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更不愿痛改前非。


由于是学习,行动也自由,李文利用这一点,在1950年3月间,伙同第57军军长冯龙、90军军长周士瀛逃离重庆,经广州偷渡到香港,在4月间去往台湾。



他也够顽固了,北平起义前逃走,这次兵败投降又逃走。他想,回到台湾一定会被作为“忠臣义士”重用。


哪知道,蒋介石把丢失大陆的怨气全都发泄在他们这些文臣武将身上,怪他们既不能安邦治国,又不肯舍身苦战,从而丢掉了他的江山。


加上这时候在台湾当权的,正是与胡宗南一向对立的陈诚一派,正在追查、弹劾胡宗南从陕西一直败亡到四川之罪,注定了李文没啥好果子吃。


作为胡宗南的亲信和防守成都的兵团司令官,李文坐了4年冷板凳,直到1954年才得了个“伪国防部中将高参”的职务。


1956年,李文被强制退役,生活穷困潦倒,好几年后才靠旧部帮忙,在台湾一家糖业公司当顾问,每个月靠一点可怜的车马费维生,1977年落寞地去世。


去世前,李文颇为后悔,对家人哀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早知党国对我如此,27年前就不该去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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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历史人物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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